爆插g点/强制宫交/爽到崩溃求饶(2 / 2)
薄舒无视在男人体内驰骋的冲动,摁着他的腰,继续磨他的g点,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在最后一记又急又重的捣撞下,应峥猝然昂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全身抖如筛糠,骚穴犹如洪水决堤,哗啦啦从穴口喷涌而出,水势大到直接把薄舒的鸡巴冲了出来。
薄舒翘着鸡巴,呼吸不稳地看着男人在沙发上失控地扭动,骚穴跟喷尿一样断断续续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潮喷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等到水势从倾盆大雨变成蒙蒙细雨,他重新将布满淫水的鸡巴对准痉挛的穴口,一捅到底,龟头凿上花心后还狠狠往紧窄的宫口压了一压。
他之前怕弄坏应峥,一直忍着不插进去,没想到应峥背着他跟傅青屿上床,中春药那次是迫不得已,那这次又该怎么解释?喝醉了?还是被傅青屿强迫?
想到傅青屿可能已经插入过应峥的子宫,愤怒跟嫉妒侵蚀了薄舒的理智,他不顾应峥刚高潮,龟头对准宫口一下一下狠凿。
正处于痉挛中的嫩穴感受到胀痛,夹得更紧了,死死咬住侵犯它的凶器,薄舒差点被夹射了,闷声出声,再次抽上男人的大骚屁股,恨恨道:“骚货,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夹傅青屿的?”
应峥被奸得下巴都合不上了,流着口水吐出破碎的呻吟:“呜啊……别打……好深……呜呜……小屄要烂了……”
“你不是喜欢傅青屿吗?把你的骚逼肏透了,看他还要不要你这个烂货!”
一回来就撞见应峥跟傅青屿告白,那一幕深深刺激到了薄舒,他撕开了温柔的假面具,露出骨子里疯狂暴虐的一面,红着眼,耸动纤细的腰杆,干得一次比一次深。
狭小的宫口在这凶猛的撞击下颤巍巍地张开一个小眼,薄舒抵着那个小眼,强势而缓慢地侵入,撑开肉环将龟头整个挤入子宫。
身体被彻底肏开,应峥叫都叫不出来了,上半身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头挨着沙发扶手,只有屁股仍坚挺地撅起,红肿的骚穴吃力地裹吸着宛如凶器的巨蟒。
“呼,都插进去了。”
薄舒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瓷白的脸颊蔓延着一层淡淡的玫瑰汁泅染的绯红,他挺了挺下身,使得龟头在子宫里轻撞了一下,逼出男人一声可怜的呜咽后,迫不及待发起了野蛮的进攻,啪啪啪啪爆奸男人的烂穴。
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肥臀,肉粉色的巨屌在湿滑的甬道里失速地进出,每次抽出时,青筋暴起的茎柱就会把屄口的媚肉带出,硕大的龟头像一个倒钩,也会把宫口的黏膜勾出,一心只想发泄的薄舒,完全把男人的嫩穴当成了飞机杯肉套子来肏。
捱过了最初潮喷的余韵,应峥渐渐适应了深入的宫交,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神志不清地浪叫:“呃啊……好深……啊哈……爽死了……”
湿哒哒的小穴饥渴地缠住了鸡巴,内壁被鸡巴表面的青筋不断刮磨,宫口也被龟头来回勾挑,这种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让应峥获得了生理跟心理上的双重快感。
前面那根鸡巴昂扬,时不时戳到小腹,在上面留下滑腻的前列腺液,骚穴在噗嗤噗嗤的抽插下喷溅出白沫状的淫液,在肉逼里悍然鞭挞的巨屌上裹满了白浆,空气中的热度不断攀升。
那根堪比狼牙棒的巨屌,全方位无死角地刮磨着甬道,应峥从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男性化十足的俊脸溢满了春情,潮红从脸颊沿着脖子一路蔓延到了胸口,他爽得快要喘不过气了,喘息声好似拉风箱呼哧呼哧。
薄舒大开大合,打桩一样爆插着应峥的骚穴,速度快到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
如此又爆奸了百来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甬道又开始痉挛了,薄舒额头和鼻翼沁出上了一层细汗,两眼发红,再次提速在男人的体内狂插烂捣,肉体拍打声响彻了客厅每一个角落。
在这样狂风骤雨的侵犯下,应峥没多久又达到了高潮,深蜜色的肌理控制不住地狂抖,屁股跟坏掉一样疯狂抽搐,他声嘶力竭地淫叫着,一边喷水一边像骚母狗一样狂乱地摆臀,丰沛的淫液争先恐后从洞开的穴口溅出,顷刻间就把沙发打湿。
以为终于结束了,却不想一切才刚刚开始。
薄舒打横将应峥抱到卧室,从抽屉里取出还没拆封的情趣用品,一根表面布满颗粒凸起物的硅胶震动棒。
进行简单的清洗消毒后,他把震动棒塞入了应峥的嘴里,随后把男人堆在膝盖处的裤子全部脱了,将满满一管润滑液挤在他的后穴,强行挤入三指做扩张。
后穴袭来难言的酸胀,嘴巴被震动棒堵住,陷入失神的应峥无助地摆头,从鼻腔里哼出颤抖的低吟:“唔嗯……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