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挤在两攻之间挨肏/攻1攻2针锋相对/发现女穴(1 / 2)
这声音……
傅青屿僵硬地转过身,然后就看到了他此生永远都不能忘记的一幕。
堪比AI建模一般英俊完美的男人赤身裸体地出现在门口,两手死死扒着门框,布满吻痕跟咬痕的胸膛微微前倾,肥硕饱满的胸肌呈漏斗状,在空气中淫乱地上下弹跳,镶嵌在上面的奶子又翘又肿,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战栗。
两条修长的笔直的腿分开,一根半软的鸡巴垂在浓密的阴毛丛中,随着身后的人剧烈的冲撞而滴滴答答地流出稀薄的精液,总是充满野心的黑眸被泪水浸没,没有焦距地落到了前方。
略显无情的薄唇颤抖地翕动,断断续续地吐出破碎的呻吟:“救我……唔啊……骚逼要烂了,呜……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应峥已经神志不清了。
他在沙发上被薄舒操喷后,还没缓过来,薄舒的鸡巴又硬了,害怕被薄舒活活肏死,应峥拼尽全力推开薄舒跌跌撞撞地往前跑,没跑两步,就被薄舒从后面追上来箍住腰,那根狰狞骇人的凶器再次捅入了他的甬道。
往日清雅温和的青年,撕去伪装露出了贪婪凶残的一面,宛如饕餮不知餍足地侵犯着肿烂的肉穴。
当快感到达负荷不了的程度就成了痛苦,应峥一心想逃离这根要奸死他的大鸡巴,挣扎着往前走,然而他无论走去哪儿,身后的青年始终如影随形地贴在他身后,鸡巴滑出又插入,滑出又插入,他不但没能摆脱肉棒的侵犯,反而在行走的过程中又被肏了不知道多少下。
两人跟连体婴儿一样在房间边走边做,所到之处都是他们的爱液,就在应峥爽到快要晕过去时,两人不知不觉来到了门口。
酒店隔音很好,薄舒不担心会被别人听到,正想把应峥压在门上继续狠狠透他,没想到应峥竟然会把门打开,鸡巴来不及刹车,狠狠往湿软的甬道撞去,直接把应峥肏得踉跄着朝前倒去。
身体随着惯性往前扑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肿嫩的奶子用力压到了挺括的西装外套上。
那夹杂着夜晚潮气的冰凉刺激的乳尖更硬了,酥麻的快感自那两点袭来,应峥从嗓子里发出一声低泣的呻吟,身体一软,下意识抱住了来人的腰。
应峥喝了酒本来就有几分醉意,又被薄舒翻来覆去爆肏,意识彻底混乱,要是他还清醒根本不可能去开门,更不会在没看清对方是谁的情况下抱住对方,哭着喃喃:“呜……屄要坏了……救我……呃啊……我要死了……”
傅青屿僵立在应峥的面前,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他身后的薄舒。
正肏到兴起处,薄舒那张好看的脸上布满了潮红,干净澄澈的眼里浸淫着欲望,本想把应峥拖回房间,不料会撞见傅青屿。
薄舒泛红的眸底闪过一丝惊讶,恰逢咬住他鸡巴的肉逼用力一绞,薄舒难耐地喘了口气,忍不住在那口怎么也肏不腻的骚穴里狠插了几下。
“呜啊……不……”
被挤在两人中间,应峥一边承受着鸡巴的肆虐,一边流着口水靠在傅青屿身上,津液濡湿了名贵的西装,两颗奶子更是被西装磨得酥痒不堪。
他的奶子被吸肿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摩擦,骚穴咬得更紧了,换来的是更加凶悍的侵犯。
傅青屿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到了男人的大屁股上,两瓣丰满的肉臀高高往后撅起,薄舒的下体隐没在了股缝里,从傅青屿的这个角度,能看到男人蜜色的屁股上溅了不少透明的水液,随着薄舒的抽插,底部的小半截茎身时隐时现,上面附着了一层黏腻的白浆。
看到这个卑贱的男人被肏成了只会哭叫的浪货,傅青屿甚至都来不及愤怒,魔怔般死死盯着两人结合的下体,满脑子都是应峥刚才哭泣的呻吟。
救救我……骚逼要烂了……
到底是什么屄?
因为骚逼太会夹了,薄舒又在射精边缘,失控地爆插了几十下,才想起傅青屿还在,勉强停止在甬道里驰骋的冲动,喘着粗气,朝面无表情的傅青屿笑了笑,“抱歉,打扰到你了,我这就……带应峥进屋。”
说着,他拖着应峥的腰往后退,刚要把门关上,一只手蓦地插了进来抓住了房门的边缘。
傅青屿强行把门拉开,跟着挤入屋内,砰地一声,门在他身后关上。
精致华丽的脸上覆上了一层冰霜,狭长的凤眼里蒙上一丝阴翳,在极度的盛怒下,傅青屿反而冷静了下来,一手环住应峥的后腰,一手抵在薄舒的左肩用力把人推开。
薄舒被推得倒退了两步,怒张的大屌从甬道里滑出,发出一声“啵”。
凸起的阴蒂被龟头重重磨过,电击般的快感再次从那一点传来,应峥猛地仰起脖子,“啊”地叫了出来,两条大腿抖得不成样子,骚穴再次抽搐着喷出一小泡夹杂着精液的淫水。
傅青屿只觉得怀里的男人身体在不断颤抖,他冰冷到极点的脸上闪过一丝无措,下意识收紧手臂抱住了应峥的腰。
余光瞥见薄舒翘着鸡巴走了过来,要把应峥从他怀里抢走,傅青屿彻底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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