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1从监视器里看到床戏全过程气疯了/攻1质问攻2为什么瞒着他(1 / 2)
眼角的泪痕还未干透,薄削的唇被亲肿了微微张开,随着应峥剧烈地喘息,嫩红的舌尖在翕张的唇缝间若隐若现。
他被薄舒强行禁锢在怀中,布满水汽的黑眸没有焦距地落到虚空,两手仍被皮带绑在床头,赤裸的胸膛横着一条雪白的手臂,刚好遮住了他激凸的奶子。
雪白的被子堆在腰间,堪堪遮住了泥泞的下体,吸饱了淫水又吃了一泡浓精的内裤湿得都不能看了,肉穴嫩生生的,几乎快被肉棒磨烂,两片肥嫩的阴唇红肿不堪,骚阴蒂一时缩不回去了,可怜兮兮地抵着湿透的内裤。
应峥连柔软的舌头奸他都受不了,更别说被鸡巴磨屄了,高潮时的反应格外强烈,身上的肌肉仿佛被电击一般一直在抖,不需要他刻意绷紧肌肉就能暴筋,要不是薄舒把一只腿挤进来,用膝盖顶住他的阴户,应峥早就在被子里失控地乱拱了。
真的太爽了。
比之前薄舒用舌头肏他还要爽。
齿关发出咯吱咯吱的碰撞声,应峥意识混乱,潜意识知道他不应该喷水的,不可以在这里潮喷,但又想不起原因,总觉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直到一声冰冷的充斥着滔天怒火的声音,如惊雷般劈开应峥混沌的大脑,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你们在干什么!”
应峥迟钝地看向声源处,模糊的视野中,他看到一道高挑颀长的身影正站在监视器旁,朝他的方向看来。
应峥眨了眨眼,眨去眼里的雾气,视线重新变得清晰,然后他就对上了一双熟悉的凤眼。
那双眼狭长冷冽,以往看向他时总含着几分讥诮跟凉薄,此时因为太过愤怒都瞠圆了,眼里爬满了红血丝,死死地瞪着他,不,准确来说是瞪着他们。
应峥从来没有看过傅青屿这样失态,无论是小时候发现他知道他的身份,还是前不久爬床失败被他赶出去,那张精致的好似艺术家精心雕琢出来的脸上,晕染着一层愤怒的薄红,像是敷了粉,眼里的坚冰被怒火融化,化为燃烧的利箭直直向他刺来。
他一向聪明,很快就想明白了原因,将目光从傅青屿身上移开,转而看向了身边的薄舒。他猜测薄舒并没有把他要出演这部剧的消息告诉傅青屿。
薄舒知道瞒不了多久,就是没想到傅青屿知道的这么快。
见傅青屿的目光落到了应峥赤裸的胸膛,眼里狂烈的怒火都快压不住了,薄舒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拉起被子遮住男人的胸膛,随后状似意外地问:“青屿哥,你怎么来了?”
傅青屿气的眼睛都红了,碍于还有导演在场,他松开咬的死紧的后槽牙,放慢语速,从齿缝里一字一句挤出:“我来探班。”
因为傅总来探班了,剧组就提前收工了。
导演郭宇很满意应峥跟薄舒的这段床戏,要不是电视剧尺度不能太大,他一刀都不想剪,正琢磨着把中间过长的“活塞运动”剪掉,傅青屿已经来到监视器前,命令他把刚才拍的床戏从头到尾播放一遍。
郭宇只当傅青屿是想检查一下戏的质量,没做多想,给他重新放了一遍。
虽然知道是拍戏,但看到应峥满脸迷乱地仰起头,身体被“肏”的一颠一颠的,嘴里时不时溢出压抑的粗喘,一股无名的狂怒涌上心头,傅青屿两手用力握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也不自知,像在看深恶痛绝的仇人一样狠狠地盯着监视器。
当男人被“肏”得受不了,白眼微翻,嘴唇大张,即将忘情呻吟时,薄舒深深吻了上去,激烈的舌吻令应峥脸颊都微微凹陷了,隐约能看到舌头游弋的形状,看到这一幕,傅青屿面色铁青,一双眼变得血红,差点抑制不住心中的暴戾,把监视器砸了。
等到把将近半小时的床戏看完,傅青屿的五脏六腑好似被怒火灼烧,一张矜贵倨傲的脸微微有些扭曲,厉声斥道:“删了!”
郭宇察觉到傅青屿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他不知道霸总生气的点,只能小心翼翼地道:“这段戏还没经过后期剪辑,出来的效果可能没那么好,要不等我——”
“听不懂人话吗?全部删了!”
“这……”
“那就删了吧。”就在傅青屿陷入单方面的剑拔弩张之时,一道温柔的好似天籁的男声插了进来,穿好衣服的薄舒缓缓走了过来,先是朝郭宇抱歉地笑笑,随后对盛怒的傅青屿道:“都听青屿哥的。”
郭宇虽然也算是有点名气的导演,但还是要看资本的脸色行事,“好吧。”
看着郭宇把床戏镜头全部删完,薄舒轻拍了拍他肩膀,道:“郭导,给剧组工作人员放两天假吧,这戏晚几天再拍。”
郭宇偷偷瞟了眼黑着脸的傅青屿,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行。”
他看这情况,一时半会儿估计拍不成了,反正他工资照拿,戏不能按时拍完耗费的是傅青屿的钱。
所有人离开后,薄舒倚靠在门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跟傅青屿道:“你要来探班,该提前给我打个电话的,我好去接你。”
傅青屿闻言,抬起眼,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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