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2 / 3)
,拍得赵方海直发懵。
老男人的鸡巴本就长得吓人,赵方海头脑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这时候脑子里已经顾不上再想柳防己了,他逐渐只能感受到那跟在后穴里横冲直撞的粗烫鸡巴,它的硬度,热度,还有青筋重重刮过嫩肉的酸麻触觉,耳朵也只能听到自己不知廉耻的浪叫,唐白微在耳边的低喘,还有充满整个卧室的两人肉体的淫靡交合声。
后入体位会进得更深,再加上唐白微完全把他当成肉套子来肏,也不讲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一进一出都用上了蛮力,让大脑正迷糊的赵方海差点产生了鸡巴会破肚而出的恐怖错觉。
他害怕地压低身体,忍不住向对方哀求:“……慢、慢一点,呜……太快了……!”
“慢什么呀,呼……小海这不是喜欢得很吗?小穴很欢迎我呢。”
听见他求饶,唐白微反而越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润滑液都因为鸡巴的过分摩擦而在穴口挤出了白色泡沫,缓缓滴落在赵方海深褐色的皮肤上。
唐白微毫不留情地肏弄着刚刚开苞的处女穴,边拍打着身下人紧实挺翘的臀丘。他见赵方海丰沛的蜜色臀肉随着抽插一颤一颤,湿软穴肉发出了仿佛在催促他射精一样,发出咕啾咕啾吞食肉棒的声音,巴不得把阴囊都塞进去。
像是突然兴起,唐白微俯身在赵方海耳边窃笑,温热吐息打在他耳畔:“说起来,你带着的那个阴茎锁是怎么回事啊?”
“不会是……”
“你的女朋友给你戴上的吧?或者……男朋友?”
每问一句,唐白微就重重地朝前列腺撞击一下。回过神来的赵方海不愿示弱,他死死咬住嘴唇不放,哪怕渗出血来也不想从口中再逸出丁点呻吟。仿佛自己此刻在欲海中挣扎沉浮努力保持清醒的样子,是对恋人忠贞的最后底线。
唐白微伸手拭去血滴,把它舔入口中,将赵方海无言的反抗权当情趣。反正对方现在双手被缚,阴茎跟脖颈双双被锁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一种特别的性虐玩法。
前列腺受到又重又深的冲撞让赵方海忍不住发出细碎呻吟,这示弱的讯号在唐白微听来十分快意,性器又涨大几分。
唐白微一下接一下大力顶弄,又重重肏了百来次,终于承受不住窄穴的带来的快感,挺起窄腰朝紧致湿软的穴内射出炽热浓精。
用手梳理散乱的长发,唐白微喘息着,美丽脸蛋都被快感扭曲:“接好咯,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呜……哈啊……”
赵方海被烫得浑身打颤,剧烈的官能刺激让他意识模糊,双腿都合不拢。身体跟精神的过度疲惫令他不由得闭上眼睛,暂时失去了对感官的控制权。
意识回复的时候赵方海已经全身洁净的躺在新换床单上。他现在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便迅速起身穿衣,连一秒钟也不想在唐白微身边多待。唐白微仿佛认定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了卑下的默契,只微笑着跟他挥挥手告别。
带着酸痛不已的身体,赵方海蹒跚着走向自己的车子,边从衣兜里掏出早已静音的手机,他点亮屏幕一看,顿时感到十分惧悚:在他被唐白微强迫的这段时间里,柳防己给他打了一百多个电话。
赵方海下意识地颤抖着按下回拨,又迅速挂断,现在他暂时还没有直接与恋人沟通的勇气。于是赵方海编辑好短信,让柳防己在家中等候,自己有话要对他说。
他坐进驾驶室里,下意识地插钥匙点火踩下油门,大脑一片混沌,仿佛生锈的门枢。
这种时候再怎么辩解也都是枉然,反正他出轨已经是既定事实,还不如就这么一条路走到黑,让柳防己认为自己就是个爱劈腿的烂人,这样干脆利落地分手,也许反而对柳柳更好。
下定决心的赵方海打开家门,见恋人正表情复杂地摸着紧锁的抽屉,一时间羞愧难言。
看见赵方海终于回来,柳防己原本预设的质问跟怒喝全部消失,他无力地靠在沙发上,仿佛乞求般发问:“方海,是我误会你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向你道歉……”
到了这一步柳防己反而不敢确信恋人是否真的背叛了,或者说他根本不敢去确认。尽管对方露出的皮肤上,耳朵跟脖颈处的齿痕甚至多到有些刺眼的地步。
他仿佛是在为赵方海开脱般,挤出带着歉意的笑来:“你知道,我一直有些小肚鸡肠,还爱吃醋,可那并不是因为对你的怀疑,只是出于我本人性格使然。”
“你并没有误会。”
到了这一步,赵方海反而表现得十分坦然。
他上前几步,仿佛不带感情,机械地陈述着自己的无耻行径:“我是出轨了,为了拿到电影的角色。”
赵方海捂着额头,不敢再直视恋人骤然失却了光芒的眼睛:“柳防己,我们分手吧。”
“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听这些,也不想再见到我……”他摇摇头,完全能设想到自己此刻在对方眼中会是多么丑陋不堪。
“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离开,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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