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4)
一般,停在那条分明的界限前,徒劳地扭动堆挤,从那发皱丑陋的表皮上,滴落黏黑腥臭的液体。
“不……要……”艰涩到有如拿指甲刮擦金属表面的声音从叶崖的喉咙里挤出,他死死地盯着面前仅有一步之遥的人,双眼充血,额角鼓胀,那一跳一跳的青筋,好似下一秒就会爆裂开来。
然而,那个满身性爱痕迹的人,却只是回过头,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然后就收回视线,抬脚跨过了那道窄窄的门槛。
霎时间,无数条红黑的枝蔓缠上司卿的足踝、手腕、腰肢,只一下就把这个身形纤细单薄的少年给拖入了屋内。
而那扇被打开的门并未被关上,那只不知道究竟该被归属到何种生物当中去的东西,也没有任何要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进行任何遮掩的意识。
叶崖能够看到在那些黑红色藤蔓的缠绕下,少年裸露出来的白皙身躯——甚至就连对方那下意识地抓住了伸展过来的藤蔓,又在片刻之后卸了力道移开的手指,都看得太过清晰。
司卿再没有朝门边看上一眼,只是垂下眼帘,任由那蜂拥而上的触须将自己彻底包裹、淹没,就仿佛门外僵立着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可不知道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遭到投食,还是因为司卿的身上,残留着太多属于其他人的痕迹、气息,那只怪物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把那两根在他的双腿间逡巡的枝蔓,直接插入他的体内,而是蠕动着无数条粗黑的触须,把这个不曾做出任何抵抗的少年托举到半空,检查一般用粗壮湿滑的腕足,擦过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为他整个人都涂上了一层半透明的浓绿液体。
然而,这样的“检查”,对于一个早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给彻底操透、操烂了的人来说,显然并不充足。那只不知道有没有脑子的怪物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它分出一条小孩手臂粗细的腕足,缠上了司卿的小腹,一点点地收紧——尽管先前在那个蛮族恶意的挤压下,里面的精水、尿液已经被排出了许多,但此时这个地方看起来仍旧有如三四个月的孕肚,可以想见里面究竟装了多少不属于这个人的东西。
“唔呃、哈……”随着腰上的那条枝蔓缓缓地用力,淡黄与浊白混杂的脏污液体从司卿被奸得烂红的穴眼当中流了出来——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一小股接着一小股,但随着力道的增加,那些东西往外溢出的速度就开始逐渐变快,到最后甚至如同失禁排泄一般,大股大股地往下喷泄。叶崖甚至看到其中偶尔夹了丝缕殷红的血液,在那些污浊的东西当中,分明得刺眼。
大抵是这些东西并非来自人族的缘故,那只怪物看起来对此很是嫌恶,原本支撑在司卿身下的触须一下子就散了开来。于是这个少年的身体陡然下沉了一截,仅仅依靠缠绕在他四肢和腰腹上的枝条悬着,挂在毫无依靠的半空,颤颤地发抖。那两瓣满是指印红痕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夹缩着,却丝毫无法阻止那汹涌而下的浊液,本该被彻底使用过度的肉茎在这身体的颤晃之中,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来,整个地都透出一种濒临破碎的艳粉。
即便无法靠近、无法验证,叶崖也能知道,那些被涂抹在司卿皮肤表面的液体,具备催情的效果。
司卿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轻颤着抬起手,扣住了横在腰间的藤蔓,试图压下那逐渐翻腾上来的情潮热浪,却只觉得那股自身体深处生出的麻痒,一点点地变得愈发强烈,甚至催着他挺起胸,去磨蹭那条垂挂下来的枝条,去主动抬高屁股,乞求粗壮阴茎的插入。
——自己在他人身下,被奸淫到失神崩溃的淫贱模样,早已经被叶崖看了无数遍根本不需要再在这种时候,生出什么无谓的羞耻和逃避。
掐在枝蔓上的手指痉挛着用力,司卿急促地喘息着,克制着自己扭摆腰臀的欲望。
——他把叶崖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对方亲眼看到自己堕落的模样,让对方清楚地意识到,这已经是一件无可更改的事情,让对方不再抱有任何带着自己一同离开,去过什么浪迹天涯的生活的希望。
被藤蔓勒住的腰肢已经浮现出明显的淤青和红痕,原本鼓起的小腹也已经恢复平坦,那依旧没有任何放松的力道挤压着体内的内脏,让司卿生出几分想要呕吐的欲望。
——所以,他此刻才会感受那种从全身的每一处角落生出的,不堪忍受的疼痛。
张口含住了那根抵上了自己唇瓣的藤蔓,司卿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主动仰起头,邀请对方侵犯自己的喉管——这个地方早已经习惯了豹族的鸡巴,甚至在那些滚烫粗壮的东西插入时,会因此而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而此刻被涂抹遍全身的催情液体,让这些本不该存在的快感又翻了个倍。几乎是在那条比兽族的阴茎要细上许多的、表面包裹着一层黏滑液体的枝条钻入喉管的瞬间,司卿就射精了。
那根早已经越过了极限阈值的可怜肉柱抖抖颤颤的,从顶端翕动的尿孔当中,挤出了一小道无力的清液,滴滴答答的,随着身体的轻颤往下淌。叶崖仅能从中看出一丝极为不明显的白浊。
那些蛮族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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