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 朋友在前座开车 我们在后座操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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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埋首在玲姐两腿之间,伸出我粗大的舌头轻刮带舔去搅弄那两片肥美的花瓣和已经充血变硬的肉芽,又用嘴狂吸猛吮。
幸运地,四周部是雨声、雷声、和车里的音乐声。掩盖了水花四溅的靡靡之音。
玲姐满脸醉红,骚穴汹涌而出的花蜜,全给我吮吃了,我好像十天无没喝水一般。
我觉得水花四溅的骚汁都是甜甜暖嗳的,乳白色透明的淫液弄得我满脸满嘴都是。
我的鸡巴胀得很酸,静静地将裤子退到一半,胀硬如铁的肉棒终于得到释放,从裤子弹出。一面舔舐着玲姐、一面套弄着鸡巴。
朋友:“玲啊,找了这么久,不用找了。”
玲姐幽幽地说:“再,找一会吧。”玲姐一副欲罢不能的模样,我好像接收到玲姐勉励的意思,继续努力地舔舐。
手的套弄,已不能满足我的欲火。我将穿在玲姐正在摇晃的美腿上的高跟凉鞋退掉,见到一双雪白、柔软的脚掌心和胀卜卜的指头呈现眼前。
将它们代替我的手,用来上下套弄,一阵一阵的快感汹涌而上。
开车的朋友:“你这个姿势找,都搞得满面通红了,不要再找啦。”
玲姐:“哦,扶我回座位吧。”
我依依不舍地放开玲姐那雪白的脚掌,收回正在努力的舌头,双手紧扶着玲姐的腰,在玲姐身体向下移的时候,双手突然发力向下拉,玲姐顿然失了重心,身体改由我双手导航。
“卜滋一声”肉棒整根插入了玲姐那水汪汪而粉红色的裂缝。
玲姐:“啊”
“没事嘛”
玲姐:“没事、只是打死了那可恶的蚊子。”我双手捉实玲姐的纤腰,不给她有机会争脱。
我大部份肉棒被骚穴嫩肉包围和紧箍着,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我微喘着气,不敢稍作移动,因为怕惊动了前座开车的朋友和他睡梦中的朋友。
玲姐转头望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无奈、幽怨、还有丝丝的兴奋和享受,彷佛责备着我的鲁莽。
起初,害怕的玲姐试了两三次用力起身想逃脱,但都给我用力地拉回套在我坚硬如铁的鸡巴上,还增加了我们器官合体的快感。
玲姐也开始不再争扎,静静地坐着喘气。
开车的朋友:“玲啊,为什么又坐在小林身上呀?”
玲姐:“唔~前路这么~这么黑~我坐在中间帮你看路~路吧!”
玲姐答着朋友的时候,我的双手悄悄地从浅篮色的连身裙里爬到玲姐饱满的奶子上。
虽然隔着胸罩,仍感到那香滑细腻的奶子,奶子是男人多么爱玩的玩具啊。
我拼命地玩弄,爱抚。奶子上的两点已经凸起,我静静地、慢慢地、细力地将肉棒在玲姐的骚穴内磨擦或静止不动去感受阴道内的快感。
当我静止的时候,玲姐骚穴内的逼肉会用力地收紧、放松、收紧再放松。
她的阴道正与我的肉棒一吸一吐的相辅相成地合作着。
玲姐感到那阵阵酥酥、麻麻、软软的要命快感简直击溃了她的理智,想大叫出来。
但她只可默默地咬实牙,默默地忍受着这种不能撕吼出来的无奈、痛苦、兴奋的快感。
我看见玲姐诱人的胴体上已经香汗淋漓,脚趾蠕曲僵直,双脸通红的样子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玲姐多次回头幽怨地望着我,多醉人的眼神啊。
我的鸡巴突然用力地一挺,好像到了玲姐强穴的尽头,更多刺热的爱液洒到我的大龟头上“啊,真舒服!”。
经过一段凹凸不平的公路,我们随着车子一高一低地抛起,每次肉棒都狠狠地挺在玲姐骚穴的尽头。
玲姐终于有机会忘情地叫喊:“啊~啊”
开车的朋友:“这段路再过一会就没事了。”
玲姐:“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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