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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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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卯背地里搞着小动作,表面还是照着连祈的吩咐来,将先前投到别处的资产逐渐往外撤,每日殷勤地将账本捧来让连祈过目。

连祈看过账簿那些个蝇头小利,丝毫不见粮行一类大头,笑笑不语。他也没心思跟丁卯多周旋,每日上门打搅他的温柔乡已是烦不胜烦,便添了一把火。

“待你撤干净了再来见我,不必做这等无用功。”连祈说罢,将账簿扔到了丁卯面前。

丁卯暗地咬牙,捡起账簿退了出去。

连祈见他走时捏紧的拳头,哼了一声。

连孩子都舍不得,还妄想套着狼。

连祈闭眼眯了阵,忽然同旁边点茶的舞儿道:“一会收拾一下,我让人送你去别处住两天。待此间事了,带你去赏花。”

舞儿手上动作未停,抬眸问:“有危险?”

连祈看着她,倒没有担忧的样子,“防人钻空子。”

舞儿想了想,也答应了。她知道这些事情连祈能应付过来,反而她在这里会成为累赘。

连祈接过舞儿递来的茶,一口饮尽,起身就黏到她背后,贴着白皙的后颈亲了亲,道:“先把后面几日补上?”

舞儿笑嘻嘻的,由着他占便宜,却不依他,“爷还是抓紧办正经事吧,攒着日后补上才是。”

连祈挺了挺已经勃发的下身,挑眉道:“我这不是办正经事么?”

舞儿揶揄他:“爷要是生在帝王之家,一准是个昏君!”

连祈轻笑:“昏君有什么不好,当今的皇上不也是专宠一人。”

他总归有这些道理,舞儿从来说不过他,起身收拾包袱去了。

丁大胆跟在连祈身边也算有些时日了,为了默契行事,便把护送舞儿的事交给了丁二虎。走的时候,丁大胆一再叮嘱:“舞姑娘可是连爷的命根子,连爷的命根子要是掉了一根毛你直接自绝经脉吧!”

丁二虎咋听咋觉得这话怪里怪气的,不耐烦地挥手:“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命根子有事都不让连爷的命根子有事!”

“……”

连祈是个龟毛性子,外出不爱住客栈,是以到处买地置房,仅洛阳一带,就有两三处。

舞儿乔装了一番,趁着午间进出人多,跟丁二虎一道出了别庄。

丁二虎是个话匣子,打开就合不上。

“听说那个丁卯要雇天极楼的杀手,也不知道我哥跟连爷两个能不能应付过来。三个臭皮匠也赛过诸葛亮,我虽学武不精,也是能打两下的,偏我哥还嫌我碍事!舞姑娘你放心!我一定将你安全送到!”

舞儿笑笑不语,刚想提醒他看着点路,只听马儿一声嘶鸣,车身猛然一顿,舞儿忙抓住车窗口才稳住前倾的身子。

丁二虎定睛一瞧,当路站着两个人,当即破口大骂:“你奶奶的!想死找别处去,站在这里寻人晦气!”

那两人纹丝未动,丁二虎一扬马鞭,便要冲过去理论,舞儿一把按住他,“别冲动,是天极楼的人!”舞儿瞄过两人前襟暗红色的花纹,神色紧绷,隐有一丝犹疑。

丁二虎不免惊愕,继而愤愤不已:“丁卯这个孙子!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只见当中一人展开一幅小像看了一眼,冷声道:“赏金三千两,捉活勿伤。”话落,便起身一跃。

舞儿乱哄哄的脑子里旋即抓住一丝清明——他们不是天极楼的人!

可纵使如此,以丁二虎三脚猫的功夫,也难逃敌手。两记手刀劈下来,两人皆已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舞儿转醒之时,就看见丁二虎将腰带往房梁上抛,哀哀戚戚要将脖子套进去。

舞儿正起身,动了动酸痛的后颈,看着他问:“你在干什么?”

丁二虎回头,一脸的眼泪鼻涕,哭得好不可怜,“舞姑娘,我活不成了!我把连爷的命根子弄丢了,我还是先走一步吧!”

舞儿见他一个七尺汉子哭成那样,实在有些想笑,招呼他下来,“放心吧,他不杀生。”

丁二虎一听,哭得更厉害了,“那不是要生不如死?我还是自己了断吧!”

“这次是他自己算漏了,不会怪你的。”

丁二虎听罢,泪眼汪汪又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舞儿道:“先前我就有些怀疑,天极楼自大换血之后已不做杀人买卖,如今却有人接单,可又留下活口,这与天极楼的行事实在不符。天极楼都是只杀不留,人头落,银货讫,如今这般倒像是勒索绑架。只不知是丁卯故意找人虚张声势,还是天极楼有内讧。”

“舞姑娘。”丁二虎叫了她一声。

舞儿抬头,蹙眉,“怎么?”

“你咋知道得那么清楚?”丁二虎觉得哪里不太对……

舞儿眨了下眼,道:“听你们连爷讲的。”

丁二虎一想,连祈对一个杀手盟了解得这么清楚,再加上赌坊众人之间的传言……顿时汗毛倒竖,由不得又想把脖子套进去。

“完了完了……这下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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