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复仇计划(2 / 3)
她洗白,麻烦先把她那个发烂发臭的黑批做个美白手术吧。
李咚咚是那个耽改的男一号,和我睡完之后他把男二也带过来让我操了一晚上,男二叫王辉雯,他和罗冉是一个类型的受,很傲娇,单看脸不像是gay,不愿意叫床,被我肏到射尿出来还咬着牙说没感觉。
我最烦这种在床上装贞洁烈男的受(小冉除外),屁眼都他妈不知道被多少老男人玩过了还在老子面前摆姿态。
我把他干到高潮边缘,他的屁股开始主动朝我的鸡巴索求,不断无意识地顶腰磨我的大腿发骚,我直接拔出来,把他急哭了,哭着闹着求我肏他。
“这就对了。以后想让爸爸我用大屌肏你,就别给老子装清高。”我一棍子捅进他的逼里猛肏一通,让他潮喷到自己的下巴和脖子上,爽得他不停喊“爸爸”。他的后穴比李咚咚松,没有让我过瘾,我最后是被他口出来的。
完事儿了他搂着我的脖子告诉我,我爸和我妈之间是契约婚姻,我爸好像是在一次学术圈的高端聚会上中了我妈的圈套才被她套牢了,强迫着结婚。我爸是个冤大头,但是结了婚也自认倒霉,从来和我妈分开各过各的,只有实在迫不得已的场合两个人才会合体。
7.
我爸娶了个娱乐圈公交车当老婆的事儿在他们圈子里落下口舌,被其他同行所不耻,被人笑话。他也因此抬不起头。
我横空多了个继父。But pass my fart matter!就算凭空多出来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甚至一个小妈我都毫不吃惊。我妈这种没底线的人什么做不出来?
何况我对父亲这个角色从来没有概念,我不知道我生物学父亲是谁,我敢说我妈也大概率不知道。
娄岁欢是和我妈结婚,又不是跟我结婚。他和我没关系,我上辈子最多最多可以和他扯上的关系是师生。
这么说来,撇开上辈子的仇恨不谈,我爸其实也挺可怜。他就是个一心搞科研的青年教授,莫名其妙成了我妈这种戏子的棋子。在世人眼里,他可能是众多男人们羡慕嫉妒恨的对象,也可能是被群嘲的小丑,我妈睡遍大半个娱乐圈的年轻男演员,我爸头顶一片绿油油。
那他也是活该。我决定先弄他,再弄我妈。让这对儿狗男女付出该付的代价。
8.
这两个星期,我爸拖着尚未痊愈的病体跑过六次基督教堂,每次过去都要在告解室对着圣职人忏悔小半天,起来后还在胸前比十字架。
他是个基督徒啊。操,那还和我妈这种不洁女结婚,他也太诛心了,难怪他会忏悔。
好办极了。我当即有了主意,而且做那种事是我最拿手的。
当我从医院病房里一瘸一拐地逃出来时,我就下定决心,用我能想的到的最狠毒的方法来惩罚我爸爸,毕竟我上辈子因为他横死在春梦里,这辈子也因他被撞出了脊柱裂缝,差点没成一个瘫子。
对于他这样三十来岁的直男Christian,又是自诩为“最纯净”的学术圈的教授,最大的羞辱莫过于被自己的儿子兼学生按在床上鸡奸。
基督教里认为同性恋是“行污秽的事、玷辱自己的身体、可羞耻的事。
我要和他鸡奸,这样就可以在精神和肉体上让他受到双重折磨,这就是“杀人诛心”的道理。能委身于我妈这种烂女人,就说明他已经放下名和利了,那么他在乎的,也就只有他心里的这点儿狗屁信仰了。
全世界的人都一样。伦敦的教堂里照样有一大堆善男信女在礼拜日穿得像模像样低着头做祷告,实际上没一个人是真正的信徒,嘴里念着“A-men.” 脑子里想的都是邻居家女童的褐黄色腋毛和蜜黄色会阴。
但我爸除外,他好像是真的虔诚,虔诚地把他的主高悬于头顶,将自己的整个精神世界寄托在虚无的教义上。
那么,我就是要亲自摧毁他唯一在乎的信仰,让他坠入无间地狱里一辈子受到他的主的谴责。
是不是还以为我会有什么惊天动地,运筹帷幄的谋略来整死我爸这个伪君子?结果磨蹭了半个月,我的计划不过是在性上施加下三滥的暴力行为来让我爸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受到伤害。
粗制滥造,蛮横粗野,违法犯罪,看起来会是性欲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夫才能想的到的报复手段。
但,无论在任何情况下请不要小瞧信仰崩塌带给一个人的影响。总有一些执迷不悟的人靠着faith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吊命。
不然,…小冉也不会为我而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从来不是个好人。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坏逼。我一直是一只涎水外流的野狼,一头畜牲,浑身上下有无数个鸡巴,如果我爸是一只只会低头吃草的,沉默的待宰羔羊,我的一双冒着幽光的狼眼睛就会在绿草地里将他锁定,扑上去,咬断他的喉管,扯出他的五脏六腑,咬碎他的筋骨,把他撕成碎片,红着眼睛用我的狼牙将他的血肉和骨头吃干抹净。
这是他应得的。He dese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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