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play【郁棠溪】(1 / 3)
二月初时,莺飞草长,但侍月峰顶设有四时阵,四季如春,总是没什么变化。
日复一日的风景让苏冠容对时间的流逝没了概念,就好像他曾经待着的那个地方一样,时空皆是虚物,唯有眼前的书卷才是真实且可触碰的。
直到那一天,初春的暖风不知从哪儿裹挟着一朵早开的桃花,越过千山万水,穿过薄薄的一层结界落在他面前的茶杯里。
杯中还剩着一半的清茶,他举杯欲饮时恰好看到落在里面的桃花。许是开的早了些,这朵桃花比寻常所见的要小了一圈,用指腹将其托起时才发现它不过指甲盖大小。
倒是惹人怜爱。
苏冠容的脸上有片刻的怔忡,他将那瓣桃花放入一旁的石潭中,底下的鲤鱼见到有东西被丢了下来,当即浮上水面,将那朵桃花吞了进去。他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便站起身来,朝结界外走去。
这结界其实并不阻拦他的进出,但有传令和监控的作用,在察觉他已踏出一步之后,不远处的极天峰上的郁棠溪便收到了消息。
他此刻正在盘腿调息,离自己上回去侍月峰才过去三个月,一时间郁棠溪也想不出苏冠容会突然要离开的原因。可二人有过约定,他替苏冠容续命,而苏冠容得老老实实待在峰顶,不得擅自离开。
可这回儿,苏冠容倒是忘了自己曾经的承诺,执意要走了。
郁棠溪也不多想,他从榻上下来,仅是瞬息之间,便从极天峰来到了侍月峰。
苏冠容已半个身子都探出结界外面了,他并不意外郁棠溪来的这么快,察觉到身边多了个影子,他开口道:“我想去个地方,门主可要一同前行?”
郁棠溪这时候对苏冠容远没有后来那般纵容,对这个问题,他只是举剑横在对方面前,语气带着警告。
“不许去。”
二人修为天差地别,如果郁棠溪不肯点头,那苏冠容就算拼死也出不去这里。所以他换了个法子,放软了声音:“可我真的想去那里看看。”
胸前的剑鞘颤了颤,这在郁棠溪这一千多年的修道生涯中十分罕见,苏冠容敏锐的把握住了这个机会,垂下眼帘:“而且我已有三十多年未曾离开过这里了,修为又没什么长进,所以才想出去散散心……”
郁棠溪:“……”
见他无动于衷,苏冠容又叹了口气,慢慢把脚收了回来:“门主说的也是,你我当初约定的就是不能随意外出,是我逾矩了。”
他装腔作势的把好话坏话都说了个遍,转过身来,带着落寞的背影往屋子走去。
很快,他就听到郁棠溪冷硬的声音响起:“去换身衣服,我们马上出发。”
白鸾一声长唳,振翅高飞,它速度极快,很快将整个极天山脉抛在后方。苏冠容朝后坐在白鸾后背,望着远去的绵延山脉,又得寸进尺的提了个要求。
“门主,一会儿找个城镇买点酒吧。”
郁棠溪越发觉得他可能只是单纯的想出来踏青了,但他虽不出声答应,可在看到下方城镇时,还是驱使白鸾落了下来,领着苏冠容去镇上酒铺买了两壶酒。
这之后苏冠容倒没再提什么要求,抱着酒坛便发起呆来,直到抵达目的地后郁棠溪叫他,他才恍若大梦初醒般回过神,匆忙从白鸾身上一跃而下。
这儿是一处荒原,方圆百里之内都渺无人烟,郁棠溪观察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这里究竟有什么可看的,便让白鸾去周围玩了,自己则立在一旁等着苏冠容结束这场无趣的踏青。
他以为苏冠容买了酒,等会保不齐要带个醉醺醺的人回去,可前方的青年只是抱着酒坛静静的眺望着这片荒芜的草原,然后将手中的酒坛打开,却不是自己要喝,而是反手全都倒了出来。
酒是好酒,清冽醇香,苏冠容倒完这酒之后就把酒坛就地砸碎了,然后突然转过头道:“门主,要双修吗?”
饶是郁棠溪翻来覆去的把今日两人从离峰前到现在的情形回忆了好几遍,也猜不透苏冠容突然提出双修的原因。此人分明滴酒未沾,说起话来却像是醉酒之人才会有的,他来不及细想,面前之人已欺身上前,在他唇上亲了一亲。
冰凉柔软,带着几分早春的寒气。
……
苏冠容跪在地上,捧着郁棠溪的阳根正在卖力吞吐,他衣衫半褪,最外面的罩衫被他铺在了刚生出嫩芽的草地上,防止他被磨破了膝盖。
他尽力将嘴张开,可惜对方的性器实在太大,加上此刻莫名的亢奋,比之以往更难全部含入。苏冠容干脆不再强求,将肉柱吐出大半,只含着前面的龟头吮吸,红润的舌尖时不时探出他的双唇,在龟头下方的凹陷处来回吸舔,复又抵着马眼处抠弄,来不及吞下去的液体顺着他优雅的下颌线慢慢滑落到衣服里,洇出暧昧而荒淫的水渍。
郁棠溪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底,他本是想拒绝的,倒不是因为不想做,而是他受家中礼教管束,在荒郊野外做这事儿总有碍观瞻。可现在深处荒原,周围又无人烟,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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