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 【肉】(1 / 2)
庄桓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熬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翻坐起身,从床上爬了下来。
他推开窗户,冬夜的寒风毫不留情的灌了进来,将他整个人身心吹了透。好在这屋中没有其他弟子,不然恐怕此时已经被冻醒过来,骂着让他关窗了。
夜已深,但烟火大会却还在继续,时不时的有点点星火在夜空中绽开,化作各种形状的图案,甚至将悬在天边的月亮都照的失去了颜色。
庄桓心中如有团火般的纠结,此时恰有一朵烟花炸开,变幻成昙花的模样,连空气中都泛起那股昙花的清浅香气。他咬紧牙关,转过身来,看到桌上摆着的花,那是方才苏冠容随手塞给他的,此时还保持着未曾凋零的样子。
他终于下定决心,拿起那朵花来,甚至顾不上要披件衣服便夺门而出。在烟火大会时苏冠容所说的话化作了千根长针刺在他心中,刺的他此刻心口又疼又堵,加上少年血性上涌,他只想去问问看那人,他所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庄桓所住的房间离郁棠溪的屋子还有些距离,好在这时候客栈走道里也没人,他很快就到了对方的院子前。此时院门紧闭,他推了推门,却发现门被锁住了,可他并不想就此作罢,于是又试着翻到墙上。
郁棠溪所设结界闪了闪,辨识出庄桓怀中昙花上有苏冠容的力量气息,便没把他拦在外面。
庄桓走进院子,他心中惴惴不安,甚至不敢从正面走去,只能将自己藏在院中树影之下,慢慢朝那二人所住房间摸去。
随后,他便听到一个声音。
他对这声音的主人太熟悉了,熟悉到在发觉对方声线与往日的冷静自持截然不同时,只想在第一时间否认这个事实。
这不是苏冠容的声音。
这不该是他的声音。
少年猛地抬起头来,只见一处窗户被推开一条缝,影影绰绰的瞧见里面白晃晃的什么一闪而过。他凝神于双目之间,只见一只手搭在窗沿,五指纤细修长,保养好的连丝毫薄茧都没有。
他记得这只手的温度和触感,且终身难忘。
窗户被推开的更大了些,里面那人抬起头来,漆黑的眼里带着他从未见过的春情,眼尾微红,似有水光流转,下唇被他咬出一圈白色,又被身后那人温柔的以手指代替,伸进去搅弄把玩他的舌尖。
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流了出来,那人发出含糊的呻吟,试图将那两根扰人的手指顶出去。于是小半截红色舌尖伸了出来,抵在他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柔软的唇肉不再是平日总是带着笑意的弧度,微微嘟起的形状像是甜美的果实一般引人采撷。
同时有这种想法的除了躲在院中窥视的庄桓外还有郁棠溪。
而后者显然是目前可以这么做的唯一一人。
他勾着苏冠容的腰将他拉进来了一些,然后低下头将双唇落在他侧脸,细密的亲吻一路从脸颊来到了唇上,将那双饱满的双唇含了进去。
庄桓看到郁棠溪尚带湿气的头发因他低头的动作滑落下来,其中一部分垂在怀中之人的脸侧,像是一道漆黑浓密的屏障,遮住了外人窥探的目光。
二人唇舌交缠,苏冠容双目微闭,习惯性的伸手勾住郁棠溪肩膀。而男人则一面温柔的与他接吻,一面抬起眼来,朝庄桓所在之处看去。
他这道视线让庄桓瞬间堕入冰牢……不,比当初苍霞峰的冰牢更冷,甚至将他灵魂都冻结住了。
可郁棠溪却什么也没做,只是抬手将窗户关了起来,同时再度设下结界。
庄桓过了许久才从这股威压中回过神来,他抱住双臂,猛地发觉自己竟一直在发抖。他下意识朝院中的屋子看去,可第二次结界已经把一切都遮蔽住了,不管是声音还是可能投射在窗户上的影子,从屋外看去,只能看到一片寂静的房间。
他咽了口口水,浑浑噩噩的翻墙出去了。
原来,苏师兄说的是真的。
他当真是一个与门主勾搭在一起的下贱之人。
……
房间内,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苏冠容双腿架在郁棠溪胳膊上,只勉强撑起半个身体,靠在窗边软塌上,看着郁棠溪挖了一大团香膏塞进他后穴里。
与那些天生炉鼎不同,他在情事刚开始时总因紧张而有些干涩,若是耐心扩张还好,如果太过粗鲁便容易流血,不过后面渐入佳境,那倒还是会分泌肠液以供润滑。只是郁棠溪这会儿有些耐不住性子,便用了香膏先行润滑。
冰冷的香膏被送入体内后很快就融化开来,油润的淡粉色液体被他紧张的挤了一些出来,顺着臀缝流到榻上的软垫里,洇开一片。只是香膏容易被挤出来,开拓的手指却没那么容易解决,两根手指在里面熟门熟路,很快找到他最敏感的那一处,指腹绕着那一处揉按,苏冠容下身性器便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刚好顶在郁棠溪腹部。
郁棠溪低头看去,只见那根在尺寸上确实可说是精致可爱的性器坚挺的拦在两人中间,他伸手去摸了两把顶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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