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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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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什么法器傍身,我怕他下山时不小心受伤,就留他睡了一晚。”

“睡在哪儿?”

苏冠容道:“东边的厢房,原先就是拿来用做客房的,不过这三百年来都没客人,我把里面给搬空了,就剩一张床可以睡了。”

来人这才没继续问下去,庄桓心里的石头也落到地上,却还是忍不住腹诽:也不知此人和苏师兄是什么关系,一连问这么多问题,搞得活像苏师兄在外面偷汉子似的。

既然有客人在此,加上此时天也亮了,庄桓心里想着回去禀报飞蝉峰峰主,自然就先行告退了。苏冠容也没挽留,将剩下几个果子塞到他手里,叮嘱他下山小心之后,便目送少年离开。

与来时的的沉重不同,庄桓下山的脚步十分轻快,他怀里揣着沉甸甸的果子,三步并做两步,才花了一个时辰就到了峰底。

刚一落地,他便看到邢峰主正在不远处的亭子里一脸严肃,见他终于下来,立刻走上前来,道:“侍月峰上那人是怎么说的?”

提及峰顶的人,他语气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屑。

庄桓道:“苏峰主说他那里还有够一年用的丹药,暂时不急着用。”

邢立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口中依旧严厉:“他既未刁难你,你又为何现在才回来?”

庄桓老实道:“弟子上去时天已黑了,苏峰主担心弟子下山时受伤,所以让弟子在那儿过了一夜。”

邢立冷笑一声:“他倒是会做好人。”顿了顿,他又觉不过瘾,补了一句:“他算什么峰主,不过是个卖屁股的贱人罢了。”随即袖子一甩,转身便御器朝飞蝉峰飞去,留下庄桓一人在原地发愣,过了好一会才想起今日还有功课尚未完成,连忙小跑着往飞蝉峰去了。

他在后面又追了小半个时辰才回到飞蝉峰,先去自己房间换了套衣服,正要出门时就被人叫住。

来人正是被安排与他一道守夜却总把这份累活推给他,才导致他因连守七夜毁了那一炉长生丹的弟子。对方满脸不怀好意,凑过来道:“我听说你昨夜去了侍月峰,一夜未归?”

庄桓心中警惕,道:“是又如何?”

对方又追问道:“侍月峰上的那人留你一夜却什么都没做?”

庄桓察觉出他话语中的下流意思,当即怒容满面:“你什么意思?”

对方却依旧没觉得哪里不对,道:“怎么,你还真不知道吗?难道飞蝉峰的师兄们没跟你说过这事儿?”语毕,他见庄桓还是那副模样,便惊道:“不会吧,你好歹入门两年了,我以为大家都是知道了呢。”

庄桓道:“知道什么?”

对方淫笑一声,压低了声音:“就是侍月峰上的那位,其实是咱们极天门门主的禁脔一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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