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发(没关系有殷大夫)(1 / 2)
侧峰。
“大哥,你说我是再攒两年钱再成亲,还是现在就成亲啊?”崔银山光着膀子坐在河里,问边上同样是脱得只剩底裤的莫随阳。
他们今天一帮子人在山里跑了大半天,浑身都是汗,现在天气还不冷,就直接在河里洗澡了,省得回去还得挑水。
莫随阳还没吭声,边上就有人起哄了:“嘿山儿,哥哥我二十六了还没找婆娘呢,你着什么急啊?”
“就是就是,三当家,现在的婆娘啊都凶猛得很,你裤裆里的玩意儿,”那人不怀好意地嘿嘿两声继续说:“能满足人家不?还是再长两年吧!”
“哈哈哈哈”
崔银山气急败坏地甩了他一捧水:“就你那根儿老黄瓜,来比比?”作势就要往身下掏。
“比就比,谁怕谁啊!”
“谁不掏谁孙子!”
莫随阳在边上摸鱼,不参与他们的战斗。
“听说二当家昨天白天就在屋里跟人那啥,叫得可浪了。”
“诶诶,我也听说了,你们说这双儿和女人哪个滋味儿更好?”
崔银山僵了一瞬,问道:“你们从哪儿听说的?”
“有个兄弟去拿药,听见了些声音。”
“我觉得啊,还是女人好,身娇体软的,双儿太少了,而且除了脸,跟男人也没什么区别,这美的丑的,关了灯不都一样吗?”
“听说啊,那个男人姓金。”
“是吗?寨子里有姓金的吗?”
“不一定非得是寨子里的啊!”
崔银山被他们拉着凑在一堆,听完了全程,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吼了一句:“放屁!谁姓金了,老子……”姓崔!
莫随阳奇了怪了,自己也没听说过老二有人了啊,崔银山倒像是知道些什么。
“山儿,你知道老二的男人是谁?”很好,他可以去把醋安排上了。
“我……我也不知道。”一双双八卦的眼睛盯着他,崔银山突然哑了火,不敢承认了。
“切,散了吧散了吧。”
“唉,你说二当家怎么就没看上我呢?虽然他是前老大的人,但是长得好还会医术,娶到就是赚到啊!”
崔银山一脚把前面这人踹到水里去:“给爷好好照照,你个癞蛤蟆!”然后跟莫随阳打了个招呼,上岸把脏衣服系在腰间就走了。
莫随阳摸着下巴,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劲。
崔银山沿着山路走,漫不经心地踢飞脚边一块碎石,心里琢磨着要怎么挑明他跟殷逐寒的关系。
不过一想起那人,他脑子里就只剩下了殷逐寒乖乖窝在他怀里,双眼迷离,红唇微启的模样,心底发烫,嘴里“嘿嘿”地傻笑。
除了生病,他很少在殷逐寒的小楼留宿,毕竟殷逐寒是个名义上的“寡夫”。早知道今天会传出这样的事,昨天就留下了,他也不用再纠结怎么公开两人的事。
“要不让大哥写个公告贴在寨门口?”
想到一群人围着看的样子,像通缉犯似的,崔银山一阵恶寒,放弃了这个想法。
“算了,还是去问问寒哥。”
“三当家,这儿!这儿!”戴源从一旁的树上跳下来。
崔银山:“戴源儿,你在这儿干嘛?”
“我等你啊,他们说大当家带你打猎去了。”
“你找我有事?”
戴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害,那啥,俺就想问问,你知道二当家的那个男人是谁不?”
崔银山眼珠子滴流一转,得意地笑起来,搂住他的肩膀往前走:“唉,实不相瞒,二当家的男人是我。”
戴源想把他的手丢下去,却被紧紧锢住:“卧槽,山儿,你!你这事儿办得不地道啊!你明知道俺一直喜欢二当家!”
“你不帮俺牵线就算了,你还挖俺墙角,你是人吗?”
崔银山理直气壮道:“诶,怎么说话呢,寒哥又没看上你,我怎么就挖你墙角了?”
戴源更伤心了:“哇呜呜,二当家那么温柔地人,肯定是你强迫他了,不然他怎么会跟你……呜呜呜。”
“笑话,小爷我玉树临风,你看我这张帅脸,你摸我这腹肌,你有吗?寒哥不喜欢我喜欢谁?”
“跟我走,小爷让你看看二当家喜欢的到底是谁!”
崔银山架着戴源往殷逐寒小楼走去。
东方引已经回去了,殷逐寒一个人在院子里整理以前的药方,有些墨迹淡了或者损毁的,需要重新誊抄。
院门没关,崔银山让戴源在门口看着,他自己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寒哥在干嘛?”
“整理以前的药方,”殷逐寒抬头看了他一眼:“衣服穿好,小心着凉。”
崔银山想到自己的目的,手撑在桌子上撒娇道:“可是衣服脏了。”
殷逐寒虽然奇怪他为什么不先回去换一件,但也由着他:“去我房里找一套换上,脏的留下,明天给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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