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越线(下)(蛋:磨豆豆自慰的小美人②)(3 / 3)
的话我就不进去了。」
话说到这步,贺璟名哪里还有其他回答。
「原谅你……」修长双臂环上成熟男人颈後,贺璟名眨着泪光闪烁的鹿眼,甜甜地喊他:「阿淮,亲亲爸爸,然後插进来……」
贺淮饱含情慾的目光柔软下来,多了不少贺璟名看不清的情绪。他俯身啜吻那张形状美好的红唇,挺胯狠狠一送,如父亲盼望的一般,将阴茎直直撞入娇嫩女穴。
情事激烈却绵长,贺璟名在彷佛无止尽的顶弄下咿咿呀呀呻吟着,哭着喷了一回又一回,床单被带着腥羶味的温热浸湿,没有一处乾净。贺淮知道父亲已经到了极限,揉揉那被拍击发红的雪臀,在他因潮吹痉挛的宫颈处狠撞几下,闷哼一声,将白浊尽数释放。
勾在他腰後的脚尖在察觉男人射精後微微蜷起,贺璟名小腿往内弓起,像是想挽留什麽,却又很快松开,动作轻微得甚至没能被儿子发现。
待亲吻和拍击声都归於寂静,墙上的钟已经滴答着走到九点,果真如贺淮所说的错过了晚餐时间。在持续过久的性事里失了力气,贺璟名阖上沾满泪珠的眼,本能地蜷起身体靠在男人怀中,不一会就在他体温熨帖下昏昏沉沉起来。
似是觉得父亲已经睡熟,贺淮缓缓松开搭在漂亮男人纤腰上的手,起身离了床。感觉到动静,还没完全睡过去的贺璟名内心更委屈了。
贺淮从来不射在他里面。
两人做到最後一步後没几个月,想独占少年的念头开始无可救药地在贺璟名内心滋长,他摸不清贺淮究竟是什麽想法,也不敢直问,憋着心事想了半天,最後在一次性事前藏起了还剩半盒的保险套,睁着无辜鹿眼朝箭在弦上却找不到套子的贺淮撒娇:「阿淮,今天就别戴了……」
当时才上大学的男人看上去有些愕然,贺璟名虽然羞耻,却还是撑着说了下去:「阿淮不戴的话,爸爸会更舒服……」
贺璟名为自己出此下策试探儿子而自鄙––他没那胆子直接问少年究竟将自己当成什麽,可如果贺淮拒绝这种可能会孕育出生命的行为,他基本上就能肯定贺淮只是纯粹想要熟悉的床伴,而不是一个能组成家庭的伴侣。
已经在他的犹豫里凉了半颗心,贺璟名看着贺淮沉默半晌後直接下了床,抓起散在地上的衣服粗略套上,一句没说就离了房。
玄关处传来大门被甩上发出的噪声,贺淮不仅出了房间,甚至离开了公寓。
贺璟名眼眶瞬间红了,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悔恨着今天的莽撞。
阿淮是不是知道自己不只想和他做爱,因此感到厌烦了?
他的悲伤没能持续太久,十分钟後,响动声又自大门处传来,贺淮行色匆匆地走到床边,俐落地脱起了衣物。
含着泪的贺璟名疑惑地看他,接着注意到了被握在男人手里的纸盒。
一盒崭新的保险套。
「……阿淮?」
迷糊着喊出声,却被儿子急切的吻封住了唇,贺璟名在被再度压在身下时喘着气轻声道:「唔……不用戴也没关系……」
男人似乎费了许多力气才没停下戴套的动作。
「还是戴着吧,」贺淮蹭着他汗涔涔的脖颈,「我不想後悔。」
––後悔什麽?在被顶开花心的酥麻感里娇吟着,摆着腰从蜜壶泄出股股淫水,贺璟名承受着儿子的索求无度,却直到现在也没明白贺淮的话是什麽意思。
总之就是不愿意和我恋爱生孩子吧。贺璟名窝在男人离开房间前替他掖好的被子里,脑中全是沮丧––出差前贺淮都会在情事结束後抱着自己清理乾净再一起休息的,现在却连多待在自己身边一刻也不愿了––
胡思乱想被男人打开房门的声响制止,贺淮走到蜷着身子侧卧的他身边,轻松地将人稳稳拦腰抱起。
「爸爸,醒醒,我们去洗澡。」
贺璟名低落的心在他贴着耳畔的温言细语里逐渐酸涨,慢吞吞张开了方才被男人欺负到泛着浅红的眸子,头靠在儿子胸口轻蹭:「……刚刚去哪了?」
「去把菜收拾好,还叫了你喜欢的外送。」
见他眼里不似平常睡意朦胧,知道漂亮男人八成是没睡着就被自己弄醒,或是正等自己回来身边,贺淮落在他发顶的吻怜爱更甚:「东西在外面,爸爸也饿了吧,洗好就能吃了。」
获得满意答案,贺璟名唇角扬起,仰首亲亲男人冒出青荏的下颔:「嗯。」
算了,想不明白的事,他再纠结其中又有什麽用呢,至少贺淮现在是宠着自己的,姑且就这样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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