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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越线(上)(蛋:磨豆豆自慰的小美人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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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指尖隔着衣物摩挲那巨物,声音微微发颤:「就一次……」

贺淮笑了,搂着他,亲吻着嫣红颈项上的小巧喉结,没有正面应下贺璟名在羞耻间设下的条件,只是领着那双手朝裤头移动。

「爸爸,帮我脱下来,」少年这时又没了成熟的模样,稚气未脱地一步步试探漂亮男人底线:「别隔着裤子,直接摸那里。」

都已经答应了他,贺璟名就算再羞耻也只能继续。指尖勾着宽松裤头往下扯,睡衣在少年配合下很快就被褪到膝上。胯间不似一般尺寸的肉棒正昂扬挺立,在被浑身泛红的小美人掌握後兴奋地青筋直跳,贺淮喘着粗气,鹰目紧盯着泫然欲泣的父亲:「爸爸怎麽这种表情?」

贺璟名下意识夹了夹腿。

他是真的有些想哭,可原因并非感到屈辱或不适。

他湿了,那个藏在腿心处,在浅粉色男性性器下隐密存在三十年的娇嫩雌穴正汨汨地淌着蜜,几乎要将内裤浸出一片水渍。

贺淮天真无邪地问他能不能生宝宝的脸蓦然闪过脑海,当时的他选择了回避,没想过要让贺淮知道这身体异於常人––他们的确亲密过人,但身为一个双性,贺璟名实在没把握儿子知道真相後会不会对此吃惊、诧异,甚至恶心,最终和他渐行渐远。

而他压根无法承受失去贺淮的痛苦––他起初确实是单纯以想要孩子陪伴的心态收养了少年,可从贺淮褪去稚气模样,进入青春期开始,贺璟名逐渐因儿子无微不至的温柔呵护心旌动摇,难以自抑地萌生了依赖眷恋的心,只是偶尔想到贺淮总有一日会和他人交往便酸涩一片,暗自在内心阴暗处祈祷着贺淮能晚些找到对象,那样自己就能占据少年更多时光。

是的,贺淮并非他的亲生儿子,而正是因为清楚两人毫无血缘关系,贺璟名才会在朝夕相对的相濡以沫中情不自禁动了心。

他明白这样不对,也尝试着接受贺淮不可能属於自己的现实,暗想两人若能这麽黏到贺淮上大学,他也就满足了––而在那天真的来临前,贺璟名不会想给贺淮任何提早离自己而去的理由。

但要隐藏由暗恋而生出的情慾实在太困难了。贺璟名本不是个重欲的人,收养贺淮後因为担心被发现腿间秘密,连自我抚慰频率都少了许多,顶多是趁着洗澡或夜深时揉着阴茎去上几回;或许就是因为太少排解,现在只是抚摸着心爱少年的粗硕就让他湿了裤子,浸湿衣料的贺璟名难为情地颤栗着,脸庞彷如开至最盛的鲜红月季,娇艳欲滴,动着身子企图藏起不听话的那处;贺淮却误会了他的举措,环在纤腰上头的手掌放到了怯生生鼓起小包的父亲裤裆上,声音在情慾蒸腾下宛若琴弦低响:「爸爸要我帮忙吗?」

贺璟名没料到他会碰那处,极度紧绷下脸色一白,想抽身朝後退去,少年却冷不防温柔搓弄起隔着衣料站立的小芽,沙哑的调笑声旋即响起:「爸爸?我弄得舒服吗?」

极少自渎的漂亮男人在他抚弄下失了退开的力气,腰身无意识晃动起来,细胯不断往贺淮手里递去,贪恋起被大掌玩弄爱抚的快乐,小嘴轻轻溢出幼猫般的娇嫩呻吟,粉舌若隐若现:「啊……阿淮……别这样……」

「爸爸不喜欢?那怎麽还一直顶我。」

贺淮一点也不在意小美人在快感下只记得娇喘摆臀,却全然忘了要替自己撸弄的事––光是看见父亲那张眉目含春小舌微露的脸,他的性器便前所未有地发热涨痛起来。他将人揽到怀里,拇指按上在裤裆上洇染水色的铃口,搓弄着敏感柔嫩的那处:「爸爸说谎,这里明明舒服得都湿了。」

赧红双颊的小美人羞得带了哭腔,手指重新圈上比方才又涨大了些的粗硕阴茎,在甜腻喘息间断续试着和沉迷於玩弄小肉棒的儿子谈条件:「呜……阿淮……别碰了……爸爸帮你摸出来……嗯、别弄、别弄那里……」

「只有我舒服多不公平,我也想让爸爸舒服。」

贺淮舔舐着乾燥的唇,手指朝下探了探,没寻着意料中的物事,却勾着一道湿漉漉的小缝。少年动作一滞,逡巡在漂亮男人脸蛋上的眼神带了诧异:「……」

毫无心理准备下被棉质衣裤擦过花缝,躲在贝肉间的小肉豆在摩擦下发硬肿胀,贺璟名绵长地「啊」了声,鹿眼越发湿润,面上春情盛绽,恍然一副渴求被好生疼爱的娇怯。

贺淮在他波光粼粼的泪眼下心跳如鼓,手往上摸索着,找到了藏在宽大衣摆里的裤头,一把扯了下来。

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少年眼底,贺璟名在凉意中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拼命夹紧白嫩腿根,哭吟着拿手挡在那处,想阻断贺淮直勾勾的视线:「等––不要、阿淮、不要看……!」

不该答应贺淮帮他纾解慾望的––贺璟名在强烈的绝望中想。一切都完了,阿淮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他都看见了吗?万一就这样把自己当成怪物––

「爸爸,这是什麽?」

少年哪里容贺璟名躲避,炙热的手拉开了他掩住腿根,色如胭脂的指头,没有他想像中的鄙弃,甚至看上去还有些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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