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说我的猕猴桃是长毛的大跳蛋(3 / 3)
度的空调费太贵,他们不愿意付。”
蒋嘉堂咳嗽接过水杯,嗓音沙哑:“我付。”
顾典慈觉得好难过,这个世界怎么是这样的。
可拮据的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抽纸巾递给他擦擦嘴角溢出的水。
蒋嘉堂没接纸,扯住他的袖子想说话,开了开口,声音却出不来。
“怎么了?还想喝水吗?”
“叮。”他看到手机消息提示:“没关系,对我来说很便宜,你不用担心。”
他更想哭了,如果蒋嘉堂是他弟弟,在学校被人这样欺负,他会跟那些人拼命的......
吗?
他们家没钱,不管是伤别人还是伤自己,没钱赔,没钱医,他只能含着眼泪往肚里吞。
更糟的是,蒋嘉堂可能发烧头晕看不清楚,摔下阶梯,给他发微信求助:“我摔倒了站不起来,你能来扶我吗?”
摔到站不起来那该有多痛?顾典慈想都不敢想,冲到楼梯间时,看到昔日骄傲的大少爷浑身沾满灰尘,跌坐在阴暗角落里。
不只有灰色,还有刺眼的赤红色。
右膝盖处外裤擦破一个大洞,皮肉翻起鲜血直流,一滴一滴深红稠血黏染视野所及之处。
眼泪几乎是瞬间淌满脸颊,他顾不上抹泪,扶起蒋嘉堂,问:“要救护车还是叫车?”
“叫车。”
整个过程顾典慈都恍恍惚惚,眼前只有痛苦的血色,等他从血沼里挣扎出来吸到一丝空气,满脸冷汗回过神来,蒋嘉堂已经在急诊缝完针,神色淡漠告诉他:“医生说十二天后拆线,伤口不能碰水。”
“可是我想洗澡。”
“你能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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