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合肏进流水的肿屁股/警官情人与白月光/走漏消息被捆牢挨藤条(2 / 3)
愈发硬实的大屌碾着肠道里的小肉豆压了几圈,不用卖力就把人肏射了。
幽静的河滨公园偶也路过的钓野鱼或夜跑的人,哪怕听到这再明显不过的性交声也不敢多说什么。蒋游游这一天又饿又困,前后都挨了顿肏屁股还疼得厉害,晕晕乎乎地倒在男人的怀里,最后连齐硕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
等蒋游游再次醒来时已经在飞机上了,黏糊糊的身体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擦干净的,还换了套软滑宽松的衣服,比那套沾满精液淫水的兔子服舒服多了。
“醒了?”
沉稳而略带沙哑的男声从上方传来,蒋游游五感渐渐苏醒,很快意识到自己正头枕在齐硕的大腿上躺着,屁股上的疼痛也觉醒了,像跳跳糖似的在皮肉上一抽一蜇。
男人温热粗糙的大手覆上了他的耳侧,像把人惊着似的轻轻抚摸,过了半晌才问:“饿不饿?给游游熬了粥。”
蒋游游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哑得说不出话,肚子却实诚地咕噜叫了两声。
齐硕低沉地哼笑了声,把人从宽阔的沙发上抱了起来,空开伤处坐在腿上,拿起一碗晾到温度正好的鸡丝粥往他嘴里喂。
鲜美的粥化在口中,蒋游游才算真清醒了,囫囵吃了几口后,瞪着肿桃似的眼睛四周打量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爸爸...这是哪呀?”
“在飞机上,我们以后换个地方住。”齐硕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和平时凶巴巴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又夹了块卤牛肉喂给他,哄孩子似的问:“游游坐过飞机么?”
“没...没有...”蒋游游神情骤变,这是他第一次坐飞机,却也时常能看到飞机飞在天上的样子,想到自己现在也离地面那么高那么远,害怕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笨蛋,怕什么。”能轻易读出男孩所思所想的感觉还挺叫人满足,齐硕忍俊地拍拍他脸蛋,人在飞机上大饼就先画了起来:“爸爸带你去一个很漂亮的地方,下了飞机后我们去大泳池游泳,去海边玩沙子,去吃果木烤牛排,去看树袋熊和大袋鼠,好不好?”
每一样活动都说得这么具体,蒋游游这下也忘了害怕,嘴里还含着粥,用力点了点头。
——————————————————
一间称不上豪华却装修舒适的卧室,一名纤弱的男孩全身赤裸地趴在大床上,双手束缚在一起紧捆在床头,两只脚踝也分别绑在床尾两侧,被迫摆成个大写的“人”字。
“咻咻”的破风声与清脆的细物着肉声充斥着本该走温馨褂的卧室,但是听着就叫人屁股一紧忍不住胆寒。
奇怪的是如此严厉的责打却听不见受罚者的哭喊,只有压抑呜咽的喉音,在抽落臀肉的脆响后扬起一个小小的嘎调,只有再细看几眼,才会发现男孩带了口球。
施罚者是一名高大的男人,英气的眉宇间带着浓重的怒意,极端的体型差让这场体罚显得格外残忍,单看那久经磨砺的粗壮上臂就能联想到责打的力道之大。
扬起藤条的胳膊绷紧了肌肉线条,虎虎生风抽下时快得几乎看不清藤条的实型,严厉责打的最后目的地,就是那两团已经布满红紫色肉棱的屁股。
男孩下腹垫了枕头,屁股被刻意抬高,隐隐露出瑟缩的后穴,近乎祭祀般地呈上身后两团浑圆饱满的臀肉,承受藤条凌厉的抽落,把几乎每一处好肉的屁股压出深沟,不等上一道伤痕暴胀鼓起,下一记抽打就已经抽落下来。
“咻~啪!”、“咻~啪!”....
藤条抽肉声单调而残忍,当划破空气的咻咻声响起时,床上的男孩会条件反射地瑟缩一下,只是四肢被束缚逃无可逃,扯开的双腿让绷紧屁股都成了奢望,只得绝望地在吃疼时扬起脑袋,任泪水顺着面颊流下,吧哒吧哒砸进床褥里。
每一记藤条都像烧红的刀刃般割开皮肉,疼得人心脏都被紧紧地揪了起来,男孩原本水豆腐似的白屁股已经被藤条抽满了,肿胀的僵痕一道挨着一道,甚至连大腿根都被揍得肿紫不堪。
身后的责打仿佛永无尽头,新落下的藤条难免和旧伤交叠,重复抽到的地方肿到只剩一层半透明的油皮,伤上加伤的剧痛不断刷新着男孩对疼痛的认知。
虽然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深知这顿打有理有据,可当货真价实的疼痛没完没了地往肉里钻时,他依旧无法招架,无法不感到委屈。
易然并非不怕疼,只是泪水流得没意义,愤怒到失去理智的男人恨不能把他当成十恶不赦的敌人般抽打,仿佛皮开肉绽也不知道心疼。
可不就是么,是自己选择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成为了他的敌人.....
“咻~啪!”
“呃呜..!”
尖锐的藤条落在臀峰,不出所料地带出了几滴小小的血珠,易然疼得眼前一片白光,秀美的脸蛋高高仰起再颓然落下,像死过去一般埋进了湿透了的被褥里。
殷红的鲜血刺痛了男人的眼睛,赵盛终于不再扬起胳膊,将打弯的藤条折成两截扔在地上,粗鲁地解开易然嘴里的口球,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