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用你的骚穴来骑朕(2 / 4)
,只是隐约记起一点。”
“记起什么了?”
“十八岁那天夜里……所以你为什么不说?”
凤长卿将他转过来认真问:“只记得这一点点吗?”
“算了,会慢慢想起来的。那时候我羽翼未丰,既无得力的外家也无父皇的宠爱,除了还是个废物的林上弦,几乎拿不出什么别的东西,若是将实情都说出来,第一还不能完全取信皇后,第二,若她信了证实你是魅族,恐怕我护不住你。”
凤长郁抬眼去看凤长卿,干巴巴地问:“你,为什么要护着我?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吗?”
凤长卿捏他的耳朵,温柔地说着残忍的话:“对啊,若你死在别人手里,或就这么简单的死了,我怎能消气,必得是我亲手做才行。”
吓得凤长郁又是一抖,然后默默地缩进凤长卿怀里不说话。
凤长卿笑他傻,又满意他这样缩在他怀里的怂样,手里肆意地玩弄那条耷拉着的白色绒尾,都摸到腿心去了,凤长郁也不敢说什么。
几根长指在腿心里搅弄,弄了一手的淫水,凤长卿低声诱着在怀里咬唇哼唧的凤长郁:“皇兄不叫出来,朕怎能尽兴?”
说着手里一捏,正捏在逐渐胀大的蒂肉上。
“哈……不许、不许杀我。”
“那要看皇兄的表现。”
凤长郁咬咬牙往上爬了爬,捧着凤长卿的脸像梦里的十八岁那样亲吻他。
“凤长卿,不要杀我。”
凤长卿舔了舔他的唇,迷恋地看他的眼。
太单纯了,还差一点什么。
他的手从腿心里往上移,在疯狂发光的图纹上轻轻划弄,凤长郁忍不住缩了缩肚子,一双眼水津津地哀求凤长卿。
“凤长卿……不要弄……啊唔长卿还要好想要……”
“皇兄想要什么?”
凤长郁侧躺着,一双手搭在凤长卿肩上,花穴里的水弄湿了一双大腿,粉嫩的男根竖立正挺在小腹,凤长卿的手时不时就会掠过冒水的茎头,激得他不时地吸气。
欲望过了界,直取凤长郁的理智。
他咬唇,迷离的眼带着春水,好似一朵纯洁的花沾染了妖魅之气。
“想要长卿。”一条腿抬起勾上了凤长卿的腰,口中伸了粉软小舌舔凤长卿的嘴,将人啄得浑身荡起一阵轻波,待凤长卿一愣神,那条小舌直直地钻进口中去。
这才是魅奴该有的模样。
凤长卿享用这样的他,忍耐着将人压倒的冲动,捧着凤长郁的腰身认真的亲吻。
原是一身穿戴整齐的龙袍,这会子也被急不可耐的凤长郁闹得松散了领口,露出一截麦色的胸膛,里头还有几个褐紫的淡痕,是前几天凤长郁留下的。
凤长郁越发丧失理智,一双眼里欲气浓重,他覆在凤长卿身上,一条白色绒尾嚣张地摇摆着 ,挺着身子往身下人隔着龙袍凸起的龙根上蹭。
凤长卿不管不顾地撩拨他,一双掐着腰的手,大拇指不安分地抚弄小腹,将凤长郁撩拨得不能自已,只迷迷糊糊地蹭他。
小舌饥渴地舔着凤长卿的下巴,颈子中凸起的喉结让唾沫蹭得湿哒哒,快消下去的痕迹又覆上了新的印记,凤长郁的嘴里不时娇喘,脱出口的字眼都是凤长卿的名字。
“唔凤长卿、长卿……”
有似哀求,似呻吟,叫春似的,低着嗓子。
凤长卿哑着嗓子笑,然后伸手用两指夹着把他龙袍蹭湿了的粉根撸,大拇指在吐水的顶端摩挲了一把,那里就喷出一股浓白精水,凤长郁彼时正咬着一颗小粒奶头,被这样一夹一挤,浑身一激灵,嗷了一声趴在麦色胸膛里,爽得冒一身香汗,整个御书房都弥漫着异香。
“呵,皇兄这样快?”沙哑着嗓子低笑一声,说出口的话有似嘲讽。
凤长郁下巴抵在胸膛上,水津津的眼眸看着凤长卿,欲求不满地舔唇。
凤长卿的手从身下抽出抬起,抬到二人之间,大拇指上正挂着一丝白浊,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睨向凤长郁,在他羞吓的眼神中舔干净那点白浊。
“皇兄好香啊。”
低哑的声音充满了魅惑,凤长郁只觉得下身湿淋,一双纯真的魅眸紧盯着凤长卿。
“朕还是喜欢皇兄穿鲛菱纱,新作的小衣可还兜得住皇兄的乳儿?”凤长卿满嘴浑话,刚舔过的手直接去掏凤长郁满胀的奶子,另一只手已经从尾巴根上摸进了淌水的花心里。
凤长郁被迫撑在床上,正裸身挺胸,眯眼娇喘。
“唔我不穿、不穿小衣……”
话音刚落,奶子被用力掐了掐
“不穿,这么大的奶子被人看光吗?皇兄就这样骚?”
他的脸通红,下身更湿滑,被几根手指攥成一团入得更深,小腹里的空虚感一阵阵地袭来。
“唔别、再快些……”
“这怎么能满足皇兄,想要朕的龙根就自己坐上来。”
凤长卿伸出在花穴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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