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威胁的时候勃起两人到僻静处准备拼刺刀(1 / 2)
苍梧觉得全身都热得惊人,大脑也被这股热气蒸腾,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的棉花糖一样渐渐融化。
他皱着眉头,舔着嘴角残余的酒液。他踉跄着走向吧台,熟练地打了个响指招呼酒保过来给他加酒。看着那透明的玻璃杯被注满了酒,他便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中一饮而尽,眼神慵懒地扫视着周围的人。
贺章本来躲在暗处观察着苍梧,手中还拿着一个摄像机。他本来想拍下苍梧因为醉酒而出丑的样子,没想到苍梧不仅喝下了自己的酒,居然还表现得像是个酒场老手一样。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那个任凭他欺负而一声不吭的老好人苍梧么?这架势活脱脱就是从街道上混起来的不良少年啊?
随即他忽然想到偷听到的电话里,苍梧的妹妹确实叫苍梧“魔王”,现在细想起来确实并不是无迹可寻。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苍梧的过去可谓是一无所知,和他同样无知的还有同班同学。大家都只知道苍梧是转学过来的,却对苍梧过去的生活完全不知情。
吧台前的少年仍旧自斟自饮着,全身流露出一种让人不敢接近的气场。旁边的人都下意识地坐得离他远一点。就连本来坐在少年旁边的那个棒球手也默默挪了位置,连棒球棍都忘在了吧台旁边。
既然拍不到这人出丑的场面,自己是不是应该收手了?虽然他对苍梧的过去很有兴趣,但他也知道过度刺探别人的隐私只会让人感到反感。
苍梧早就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心中的不耐和焦躁更加上了一层。又是那个人,总是阴魂不散地跟着他,故意找他的麻烦。
自己也真是忍够了。他喝下最后一杯酒,随手拎起旁边的棒球棍。那根棍子用料很是扎实,握在手中的触感沉甸甸的,就是这种棒球棍才配得上他这样的黑道小头子。他潇洒地起身,一手拎着厚底的威士忌瓶子,另一只手紧握着球棍。
识相的人早就看出不对劲而躲在一边,那些苍梧原来的同学没认出他,毕竟谁能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苍白少年的躯壳里居然隐藏着一个叛逆不良少年的灵魂?在酒精的作用下,苍梧原本被压抑的黑暗情绪全数流露了出来,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温良的少年,而恢复了以往残忍血腥的本性,仿佛一头猛兽从沉睡中苏醒。贺章还在怔愣之际,就被苍梧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冰凉的威士忌瓶子贴在他的脸颊上,莫名地让人胆寒。
他缓缓抬头,看见一向平淡无波的那人脸上流露出一抹邪笑。苍梧把棒球棍搭在肩膀上,轻轻敲击着,歪着头,用高傲而不屑的眼神看着贺章,
“喂,你小子,我忍你很久了。”
少年头上灯火明亮如星光,一双漂亮的眼睛毫不畏惧地望向他,微微抬起的下巴将这人心中的高傲展现得淋漓尽致。和他猜想的一样,这人虽说是老好人,但是要说起自尊的话和自己不相上下,很多次他都觉得少年之所以不和他计较是因为看不起自己,而不是众人所说的脾气好。
如果说平时的苍梧像是沉默的柴薪,那现在的苍梧简直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明亮得让人不敢逼视。
“我……”
他的心怦怦地跳着,那是肾上腺素过度分泌的症状。然而他并不是因为自己要被这人打而紧张,而是因为他发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居然对这人勃起了。
他有点庆幸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裤子,而且他还在暗处,大家又把眼神都放在苍梧身上,不会有什么人注意到他的失态。
周围已经传来了窃窃私语声,有人已经反应过来这个头戴纸袋的恐怖少年就是老好人苍梧,可是又不太敢确定,因为两个人的气质可谓是天差地别。
“苍梧,我们去人少的地方谈谈吧。”贺章忽然低声说,扫视了下周围的人。
如果说苍梧一直以来只是在隐藏身份的话,这人现在的行为可谓是在自爆,三年来的伪装就要毁于一旦。除了这个,他也觉得自己对于苍梧的失态是有责任的,从他骗这人喝下第一杯酒之后这人就表现得不太正常了。
然而他的示好却被苍梧当成了挑衅。只是作为前街头混混的苍梧又怎么会害怕单挑?于是他不屑地笑笑,用酒瓶抵住贺章的喉咙,贺章的头不自觉地后仰,手心也微微出汗。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么?哼。”
苍梧把酒瓶子扔在地上,背过身离去,顺便还对地上的人比了个中指,
“是男人的就跟过来。”
面对众人诧异的眼神,贺章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欲盖弥彰地辩解道,
“他是我朋友,他喝醉了酒品不好,刚才都是闹着玩的。”
随后他连忙追了上去,留下后面认识他们的女生议论纷纷,
“什么时候贺章和苍梧关系这么好了?我怎么听说苍梧很讨厌贺章?”
“那不是苍梧吧?苍梧哪里有那么凶啊?刚刚我看他一眼都要发抖,实在太可怕了。”
“难道苍梧其实一直是隐藏的不良少年?有点细思极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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