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触手炒nd玩yd/爆炒双泬/乳腺开发/汁液注入/含窒息(2 / 3)
道被强硬地撑大、开拓,吸管状的软藤一边注入汁水,一边沿着乳管侵犯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彻底退化的结构被强行开发,腺体组织根本没有空间容纳这些被强行注射进来的物质——在最开始——可随着汁水被一次次注入,又一次次满胀到溢出,宛如洪流冲开干涩的河道,那注入的汁水越发澎湃汹涌,管道被一步步开拓,而后就连最深处的几乎完全退化腺体也被水液侵犯,萎缩的组织被汁水充盈。嬴烈胸口本就被藤蔓勒到发麻发烫,此刻又被过分填充,已经酸胀到了很痛的地步。
然而小七见注进去的很快又溢出大部分,虽然“尿”出了水,外表看还是没有明显胀大,于是依旧不满,生出了新的想法。
软藤尚未从乳孔里拔出,在往里坚持不懈注入汁水的同时,又有两根开始转而圈住微微鼓胀的胸部挤压,其上再分别生出了枝蔓,有的寸寸摩擦乳头,有的鞭打着已经满是红痕的肌肉。小七的另一只手在乳晕上用力地搓揉,将软弹的乳晕捏扁,或是粗暴地扯长。又有一根粗藤,恶意地生作jb的模样,在强行挤出的浅沟里摩擦,与此同时还未被侵犯的后穴里也挤进了两根小指粗细的藤蔓,它们直奔腺体所在的位置而去,到达了目的地便将那块软肉紧紧地圈死,拉扯着,开始高速震颤。
“就知道你这贱货,身上每一个骚洞都不能闲着。怎么样,前后夹攻是不是更爽了?”
嬴烈听见了这句话。有种刺痛感倏地从心脏扩散到全身,痛过之后,却是一股使他冷却下来的战栗在浑身游走。前后两穴都被藤蔓鞭笞得酥麻热烫,胸口更是受尽了玩弄,敏感发胀到极限,被手指轻轻抚摸都会觉得过分刺激,哪里受得住这样宛如被性器操干的粗暴对待,又怎么可能爽?身体上的痛苦还是其次——这是不顾他的意愿在改造他的身体了,是已经把他当成一块泥土,肆意地捏扁搓圆。而且…
贱……
骚……
阿雪他…
“听说人在窒息的时候会小便失禁啊!”
时间已经被玩掉了大半,欲在结束前看一次现实中想象多次的画面,小七发了狠,操纵着嬴烈颈部的藤蔓,让它们绞得更紧,他看见嬴烈颈项被藤蔓捆得血流开始淤堵,光洁的皮肤上已经被勒出了青紫色的痕迹,被撑开的口唇间溢出无法吞咽的唾液,一直流淌到那些颜色越来越深的痕迹上。一对湿漉漉的长睫毛则像是祈求垂怜般不住颤抖,半遮着因为窒息而上翻的金色眼球。从没见过嬴烈露出这种被虐玩到乱七八糟的样子,也只有在这种迷乱而色情的状态中,小七觉得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拥有这个人,他爱慕这个人具有的种种特质,却又恨着它们。
他俯身,用舌尖去舔嬴烈抖动的睫毛。邪恶的术法运行得有些久了,像是前一次那样,暴虐欲再一次压过了所有的正面情绪,施虐者却浑然不觉,只是忘乎所以地享受对方难得流露的脆弱,心间越发悸动,“…你是自己尿给我看呢,还是要我帮一帮你?”
嬴烈的嘴巴被四根手指搅动着,他说不了拒绝的话,这次连摇头的权力都被剥夺,他知道对方说要把他勒失禁是认真的,因为喉间传来的巨大力量真的让他无法呼吸了。
眼前开始发黑。窒息感、疼痛,乃至下身电流猛蹿一般的快感,都在渐渐变得轻飘,很快地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在心里……那股越发明晰的异样被捕捉,像是一把薄而锐利的刀刃,将身体上的快意和胸中的酸辛割裂,面前人还在说着什么,是越发罔顾他意愿的,一些使他更加悲伤难过的话。只是越说,那道温柔的声音,在嬴烈耳中忽地有些陌生而遥远,与此同时原本因为藤蔓质感生出的熟悉和安心、还有因对方凄惨模样生出的爱怜,正随着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的各种侵犯,渐转成了质疑,和一团火焰般的狂躁,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被人肆意地踩踏…
“快点尿啊!”
小七使劲地扯着那根舌头,像是要把它拽掉。
“你这该死的臭婊——”
辱骂的话未完,几乎昏迷的嬴烈猛地咬紧了牙关!
血滴迸溅在脸上,“啊”的一声惨叫响起。是属于闻人雪的声音,却已经激不起嬴烈心中丝毫的波澜。
“你、……你!!!”
小七发出了刺耳的尖声:
“我是你最爱的人啊!你怎么敢这样——”
“怎么敢?怎么敢?!”
身上看不见的藤蔓纷纷掉落,随着反抗意志已经变作了针对敌人的那种程度,力量开始增长,嬴烈睁开了半阖的眼,眼中是凶厉到有些疯狂的光。抬手就是一记重拳,径直砸在“闻人雪”的脸上。
看着“闻人雪”凄惨倒飞着远去,嬴烈心中的暴怒却没有缓解:
“…是北夷的巫师?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的走狗?”
他竭力平复呼吸,把每个字都咬得清晰冷厉,深恨自己骂人的水平太逊,不能把对方的辱骂加倍还回去,“…除了像现在这样狗似的乱喊,还有用幻术阴人之外……你若没有更厉害的手段,就换我让你看看!除了揍你,我敢做的还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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