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因为变傻的雪雪(对镜吊跪着爆炒/掐yd/毛笔刷詾)(2 / 4)
心针对嬴烈的惶急和怒意已经消退。这时候,他身边的太子却说了一句他意料不到的话,那句话顿时将他心里的火焰再次点燃,且烧得比来时更猛烈许多。
看着嬴烈和玉公主的方向,太子说,“如果你要问这个人的话都问完了,等他腿好全,把他借给我用一用吧?”
如果闻人雪当时没被心中的火焰烧昏头脑,他会记起太子曾经在晋王府短暂地见过嬴烈,当时根本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兴趣;他会注意到,太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只有纯粹的欣赏和惊喜,且最终目光的落点是地面那半截断刀,甚至在说完之后,太子还低声地感慨:
“我从未想过,这世上竟有能赤手削金断铁的人物……怕是北陆那些半兽人都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如此……”
可惜没有如果。闻人雪把太子后面小声的慨叹全部漏掉了,他冷冷回了一句“再说”,便又气又急地冲上前,吩咐赶来的小七和小八赶紧把嬴烈推走。太子则是过去安抚好自己的妹妹,当即带着百里玉告辞离去。
卧房里。
闻人雪蹲下身,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子里双眸失焦的人。因为不想再让其他任何人看见嬴烈的身体,闻人雪此刻才用双手将他身上的单衣一点点撕碎,又将他的腰带解开,最后一把扯下他松散的裤子。
打量着镜中那具赤裸的躯体,闻人雪不能不承认它的确有勾起人兴致的资本。本以为会留疤的伤口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现在伤处已经光洁得看不出丝毫痕迹,那层覆盖在外的皮肤因为情潮而泛起淡淡血色,胸前和下体都已经充血挺立,呈现出浓郁到近乎浅红的粉,比起原本的苍白,这种色泽看上去更加温暖而诱惑。被皮肤包覆的每一块肌肉结实而不显突兀,闻人雪知道摸上去的时候,那种触感有多么美妙,他的视线再一次自上而下扫量,从锁骨至腰骨,它们凹凸的线条都漂亮到带了一种近乎情色的吸引力。只是看起来这样美丽的身体,却使闻人雪更感到生气,他知道自己的怨气来得毫无立场,毫无理由,嬴烈又不是他买下的奴隶。说到底他确实救过嬴烈,嬴烈也喜欢他,可他害怕那种诅咒一样的感情,他不愿回报给对方同样的心意;且虽说喜欢,对方从未明确地讲过要以身相许。
闻人雪一想到再过几天,或许太子会直接找到嬴烈谈,他这几天对嬴烈很是冷淡,嬴烈也没有再继续贴着他了,说不定到时候……
这个人就再不能在他的国师府里看见。闻人雪脑中想象镜子里这具身体被另一双手把玩的画面,心中只觉又酸涩,又灼热,热得发痛,热得他很想要做点什么,比如掰过对方的脸吻住那张嫣红的嘴唇,同时沿着对方脊背的线条缓缓抚弄至臀缝,对方细韧的腰肢会因为被他抚摸生出的痒意躲避似的拗动,胸膛则会向上挺送,他将毫不客气地依次拿住那两颗主动送出的凸起,捏在指尖用力揉搓,而对方沙哑动情的呻吟,都会被他的唇舌死死堵在喉间…闻人雪忽地截住了妄念。他保证不再冒犯嬴烈的话还回荡在耳边,把人绑成这样,还可说是因为医官交代今天需要“治疗”多次,他为了下面那物什快速恢复精力、早点完成任务所以不得不为,再多的,他可是不能够做了。
做了一次深长的呼吸,闻人雪伸出左手,将嬴烈微敞的大腿掰得更开,右手从后面探入他发烫的腿间,指尖划过他湿腻的臀缝,以拇指和中指将外面白润的两片大花瓣强硬抻开,水亮嫩红的内蕊暴露。闻人雪右手食指在花瓣中拨弄翻找,最终扣在了那枚已经充血的肉果之上,指尖发力,开始狠狠地摁揉。
本就流着水的花瓣颤抖得更加剧烈,大股大股的淫液从翕张的洞口涌出,将闻人雪的右手淋得湿湿漉漉。感受到掌中软穴的挛动和渴求,闻人雪不但不停下对它的折磨,反而将左手也加入,扯着软嫩的花瓣在指尖用力捏揉,又屈起了右手食指,竖着指甲一次次轻掐内瓣顶端那颗最要命的肉珠。
“你难道看不出来,小玉儿的穿着打扮不同一般的小姑娘吗?还是你本来就存了这种想法?”
闻人雪一边发泄似的反问,一边加大了手上蹂躏的力道,“平时也没见你对哪个小孩热情,怎么今天就主动贴上去了?嗯?”
那小小的一点很快变得更硬更热,其中被肉膜保护的硬芯,也在指甲反复的无情掐弄下,从包皮里怯怯地探出,立刻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攫住。指尖紧碾着硬核,时而快速地揉搓,时而将整颗肉果捏起,再往外一下一下拉扯,硬核在这近乎残酷的快感刺激下,须臾已将自身的大半都暴露,闻人雪索性将指甲的作用对象换作了这颗硬韧的芯子,依旧是用指甲轻轻掐弄,最后换作急速地搔刮。
“呜…”
昏昏沉沉的人终于发出了声音,却是带着细微的哭腔,像是再吃不消下身那只手的折磨,想要求得那手的主人一丝怜悯。没有用,闻人雪不为所动,反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晶亮的淫水顺着他手腕淌落,一滴滴砸在绒毯上,宛如一颗颗珠光闪烁。
无从躲避的极致的酥麻和酸痛,伴随着可怕的快感一起狂乱地升腾,嬴烈眼前和脑海都是一片模糊,只觉似乎有一根根带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