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大夏第一的及时雪(路人顽yd揉yd硬籽/顽性器和詾)(1 / 3)
被茶杯砸伤的那一刻,嬴烈面前摆着两个选择。
一是顺随心中的怒火,放任自己的力量,然而那火焰是不辨敌我的,它会将在场的一切统统烧死;第二个选择,就是姑且忍耐,等闻人雪得知此事,将他救回去。
他扫了眼被人踩在脚底的仆人七和仆人八。他挺喜欢这两个很能逗他开心的家伙,且他们是闻人雪派给他的,他不想杀死他们。他选择了第二个,那么自然就不能让自己难得的忍耐白费,所以他开了口,让那些人放过小七和小八。
他不知两个仆人望见他额角流淌的鲜血、再听见他这句话时,心中汹涌的感动,也无所谓那些人嘲笑他“脑袋有病”、“把仆从看得比自己重要,是打算学佛子来这俗世弘扬众生平等?”这之类的屁话——
喜欢的东西就保护它,拦路的东西就碾平它…如果是伤害到他的东西,那就撕碎它。
这是嬴烈在末世,二十五年来所有行动都遵循的铁一般的准则,是他力量的来源,也是他屡次拼命战斗,想要达到的那个终点。
然而他如今所在的,是闻人雪生活的大夏,不是原本的末世。当嬴烈睁开眼睛,在深秋的冷空气里顶着满头冰水的时候,他先是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半是冻得,半是恼怒,而后他望着这个笑眯眯向他靠近的,眼角生了两颗红痣的少年,想起了抓他那些人对这个少年的称呼,他犹豫了。
尽管双手再次被精钢重铐束缚着,腿也还是不能动,当面前这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小子凑得极近,再蹲下来,紧紧捏住他下巴的时候,他依旧具有咬碎这小子颈部动脉的能力。他只是在想以他现在这样卑贱的身份,反击这个少爷某,是否会再一次给闻人雪带来麻烦?
…等腿好了,一定找阿雪给他开后门,看能不能尽快弄个合法的“身份证”。当然,普通的就行,他听了大夏历朝那么多绝代将领的英雄故事,有不少是很晚才识字读书且起于微末的,他嬴烈未必不能靠自己努力成为那样的人物,也在此世留下百年之后依然被众人歌咏的传说。
“你最好在碰我之前——”
感觉少年抚摸他脸颊的手渐渐移到了胸前,隔着被冰水浇湿的衣物,那只手捏住了他的乳尖开始揉搓,细微的酥麻自胸前袭来。嬴烈并不单纯为拖延时间,他是真的回想起来就有点恶心了,“先把我身上彻底地洗洗干净吧?刚才在那个茶馆里,你们踢翻了我的轮椅,我的手和胸口都蹭在地上…我瞧见有人在听书时,往我摔的地方吐了好几口痰……”
操!
那只手触电般缩了回去。笑意全然消失,少年扭曲着脸,唤了几个强壮的侍卫,将嬴烈拖走,扔到了府里的浴池之中。
他阴沉地望着几个侍卫将嬴烈那件不知沾了多少不明物的衣服撕碎、再扔得远远的,而后将人用布巾细致彻底地擦洗。
待得浴室里的水换过一次,少年的神色终于由阴转晴,他“扑通”一声也跳入池中。浴池里的水很温暖,嬴烈原本素白如雪的皮肤被蒸出淡色的粉红,眼神也比起最初被冰水浇透时柔和许多,隐隐有波光流动,看去很是诱人,少年有些心痒。虽然今年年尾才满十八,可他早在四年前,就已经纳了第一位侍妾,绝非不通鱼水之欢的小毛孩子。
“美人,鸳鸯浴是要两个人一块儿洗才有趣——”
嬴烈靠在浴池边。他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称呼,瞥了朝他游来的少年一眼,没说话。
这小子那么细的脖子,他两口下去,估计不只是动脉,喉骨都会被咬碎吧?
生得小胳膊小腿,胆儿倒是很肥。
少年不知道嬴烈正在脑补自己被他血盆大口一张,再两口咬死的情状。望着嬴烈因为暖意愈发红艳的嘴唇,少年忍不住伸手触摸,被那柔软的触感吸引,先是以食指指尖搓揉,又用拇指轻轻拨弄。他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背后揽住嬴烈紧韧的腰身,他以指掌按摩着对方界线清晰的腹肌,一点点下滑,最终落到了安静的性器。
略略揉捏两把柱身,少年的指尖便覆到了整根性器最为敏感的顶端。他以五指包裹着肉冠,几根手指交替用力轮番捏弄那柔嫩的部位,待得整根性器略微兴奋,便以拇指和中指圈住冠沟。少年拧转手腕,以两指粗糙的指腹用力地碾着冠沟碾磨,同时以食指冲着马眼一下下快速顶刺,一下比一下粗暴,最深入的时候,少年整齐的指甲几乎戳到了细嫩的尿孔内壁。
嬴烈没有咬断嘴边那只手,也没有咬断少年的脖子。先前众目睽睽之下,他趴在脏污的地面忍受调笑,还被人乱扔乱砸他都忍住了——那些对他而言,伤害性和侮辱性都更强,那么在怒气冲破上限之前,嬴烈决定不伤害这个小子,耐心等闻人雪来救驾。
“本少爷这么卖力地伺候你……”少年嘟起了嘴,语气有些不满,玩弄肉冠的那只手转为握住茎身。他五指微微发力碾紧,在水中带动包皮沿着整根性器快速地上下提拉,另一只手自嬴烈嘴唇划到胸膛,揪住胸前粉色的一点用力揉捏,“…美人都不叫几声来听听,作为回报吗?”
那小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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