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04(青紫交错的身躯栓在床上的锁链布满精斑的下身)(2 / 3)
啪擦,死掉了。
御江澈猛然睁开眼睛,愣愣地盯着空白的天花板。
刺鼻而熟悉的消毒水味窜入鼻腔,他下意识想动,自各处传来的剧痛却遏止住了他的行动。
他浑身就像是被车辗过一样,痛得半死。
那天在商场发生的事情简直就像是场光怪陆离的恶梦,哪怕此刻回想起来,御江澈仍然深陷於荒谬的失真感中。
但他身上的伤口却又明明白白地提醒着他,这一切全都是真的。
那名戴着防毒面具的少年以超出常人的速度与力道将他打倒在地後,转头又和少年缠斗起来。
双方原先势均力敌,但少年随着时间逐渐在打斗中落了下风,节节败退,最终惨遭面具少年反剪双手,压制在地。
过没多久,那名长相甜美的少女也醒了过来,报复般地往他身上踹了几脚泄愤,随後拿钝器将少年打晕过去。
紧接着出现在视线中的便是一路从十楼打到八楼的御江澜和另一名少女。随後那名面具少年也加入了战局,准备和少女一同夹杀御江澜。
二打一的结局本就毫无悬念,尤其那两名拿着军用匕首和御江澜互相残杀的两人根本不是一般人。御江澜被一人刺伤肩膀後又被另一人拿钝器往後脑勺狠狠一敲,当场就晕了过去。
少女将昏过去的御江澜扔在地上,将冰冷的枪口对着御江澜的脑袋,并向他表明来意,他们的目标只有少年,只要他不插手,她就放过他们一命。
未料少女话音刚落,就有另一道咯咯的怪笑声突兀响起,是说不出的诡异。
而那笑声,竟是从昏死过去的御江澜口中传出来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已不再是御江澈能够理解的范围,
少女毫不迟疑地压枪往御江澜的肩膀开了一枪。子弹瞬间贯穿了左肩,血流如注,但御江澜却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然笑声不断,甚至游刃有余地翻身而起,冲向少女,握拳就往她的腹部揍。
少女抬手防御,然而真正格档住这记毫无杀伤力的攻击後,她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计,这不过是该死的虚晃一枪!
与此同时,御江澜鬼魅一笑,旋身扭腰,趁着少女还来不及做出应对的间隙抬腿踹向她的侧腰。
硬生生吃下这沉痛一击的少女踉跄几步,猛地呕出一口鲜血,她的肋骨被踢断了两根。
“游戏现在才要开始呢,一个都别想跑。”
跪倒在地的御江澈听见‘御江澜’的声线浸满狂气,既亢奋又狂妄,俨然变了个人似地。
不仅陌生至极,甚至还凭藉一己之力扳回劣势,用那压倒性的恐怖力量和那三人打得平分秋色。
直到一连串爆炸声接连响起,灯光明灭,大楼毫无预警地坍塌──
最後映入眼帘的,是御江澜那溅上鲜血的愉悦表情。
身旁传来书页翻动的细碎声响。御江澈扭过头,望见戴着金丝框眼镜的御子殇正坐在床边看书。
“父亲......”御江澈虚弱地开口唤了一声,待御子殇看向他,又问,“阿澜他......”
“失踪。”御子殇无视了御江澈猛然瞪大的双目,懒洋洋道,“不过他传讯息说下个月就会回来,让我不用担心。”
不带这样玩的。御江澈嘴角微抽,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麽......阿澜会失踪?”
“谁知道呢。”御子殇阖上书本,站起身,“说是去度假了。”
*
三天前,住在公寓三楼的王阿姨准备去倒垃圾的时後遇见了她的邻居沈清泽。
沈清泽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听说父母早早就去了,从小由爷爷奶奶养大,但他的爷爷奶奶在他十二岁时就不幸去世,因此这可怜的孩子自那之後就搬来了这间小公寓里独居。
听说这可怜孩子的身世後,热心的王阿姨每每做饭都会故意多做些菜,让自家女儿分送给沈清泽。
或许是因为失去双亲给沈清泽的打击太大,沈清泽的脸上几乎都没什麽表情,像座捂不暖的冰雕,虽然是个很有礼貌的乖孩子,但仍旧给人了一种难以亲近的疏离感,听女儿说他在学校也都不跟人有所往来,总是独自一人。
因此,今天看到沈清泽背着另一个睡着的少年回家时,王阿姨脸上充满了震惊,没想到沈清泽这孩子竟然会带朋友回家。
而且这两人都灰头土脸的,想来是在哪里玩疯了,搞得浑身脏兮兮的。
她和沈清泽打了声招呼,随口一问:“小沈,你带朋友回家玩?”
沈清泽礼貌地点点头,和王阿姨说了几句话後就进了屋里。
屋内约莫六、七坪左右,摆设简洁,只摆放着最基本的家俱──一张双人床、一套书桌、一张圆几、一个衣柜、一个小冰箱,此外就是一间没有浴缸的浴室。
沈清泽将昏迷不醒的御江澜放在软垫上後,随後打开御江澜的背包,从他的包里取出手机。
用御江澜的指纹解锁手机後,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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