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杀(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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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头发乌黑,多日未打理的碎发又长长了些,柔顺的发尾盖在脖颈的皮环上。
他双腿维持着昨晚被侵犯的姿势大开着,男人射在他体内的精液断断续续流出来干涸斑驳在腿间。
腰窄臀翘,漂亮的后背跟白皙的大腿上全是斑驳暧昧的指引。这些痕迹,这段时日在他身上从未减少过,仆人们也早已看习惯。
只是现在看来,冷不丁的叫人觉得口干舌燥。可以想象昨晚上男人干的他有多狠。
高高在上的楼氏继承人,如此显贵的身份,却也只能在自己家被人当男妓来玩弄。这种淫乱色情的事便显得愈发香艳。
即使干这位大少爷的不是他们,但也不妨碍他们内心隐晦的下流念头与施虐欲。
仆人喉头动了动,一言不发的走过来伸手推了推青年的双肩。
然而青年依然趴在那一动不动,从床上滑落下来的手臂随着推搡的动作而细微摆动了一阵。
仆人有些不满了,索性绕过来叫人。
然而拨开青年盖在脸上的发丝,露出一张毫无血色双眼空洞圆睁的脸。
仆人的手指抖动的厉害,他试探性的放到青年鼻端...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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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非要偷懒说天亮再去天亮再去,人死了!怎么办!”
仆人纠结的抓着头发苦恼的怒吼。
“这能怪我吗,你不也同意的。我们一直这么干都没出过事,谁晓得就昨晚出事了。”
那瞧不起青年的坏嘴仆人此刻也紧张起来,他在房间里团团转神经质的喃喃着“怎么办”。
“谁知道先生玩的这么凶,谁又知道人是被先生玩死的还是我们发现的不及时...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我就拿薪水的,现在出了人命...”
“别急!”
那位工龄长些的仆人猛地抬头。
“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
“你说...是被先生玩死的...对!被先生玩死的,关我们什么事。”
“你疯啦!!!”
“我没疯。听着!坐牢没什么,要是让先生知道我们一直以来看护不利,我们的下场比坐牢还可怕!”
仆人抓住同伴的胳膊用力摇晃,非要他认同自己的话,恐吓引诱无所不用其极。
“可...人死了啊...”
“他也不是第一次闹自杀了。”
仆人吞咽着唾沫走到床边,他忍着害怕不去看青年死不瞑目的双眼,将青年翻过来去看他脖子上已经乌青的勒痕。
“你去打电话给那几个楼氏的人,恐吓一下,让他们配合我们,就说是他想不开自杀的。”
“为什么不说是先生...”
啪!
那名仆人只觉得自己这同伴眼高手低且蠢笨的无可救药,他不耐烦的低喝。
“你不想活了?先生知道能放过我们?他那么精明,万一要查下去我们统统都得给他陪葬。”
仆人捂着脸不再说了,他赶紧听话照做去联系那几个楼氏的人。
床上的青年,就这么被仍在那,甚至没人给他遮掩一下。
无人看到的角落,青年泪痕斑驳的眼角再度沁出一滴泪水,飞速滑过面庞,淹没在被褥中。
—两年后—
“市中那套房子,你嫌贵。好!大家都是打工人嘛,不容易。我就又帮你找了套市中城南老街的房,你嫌是老房区没隐私。没事嘛,我就千挑万选给你找了个新园区的精简装修楼房,你他妈又跟我嫌工厂附近污染严重....”
黑色西装笔挺,鼻梁上架着副金属框眼镜的中介说到这里,抬手捂额,强行按下跳动的青筋。
“你嘛哈儿鬼四多,没得钱儿又掩东掩西,你咋不桑天呐!”
【注:就你鬼事多,没钱又嫌东嫌西,你咋不上天呢!】
穿着黑色短袖T恤跟牛仔长裤的长发青年,手边放着个黑色行李箱,面对中介的咆哮却无比冷静的抱臂站着。
“都说桑海宁难弄咚,唔库浓啊肥厮省油个灯。”
【都说上海人难伺候,我看你也不是省油的灯。】
一直坐在位置上啪啪按计算器的中年妇女会计翻了个白眼嘟哝道。
“小南哥,帮帮忙。你这兄弟,我认了。”
“嗬!”
年纪轻轻却即将体验同款程序员脱发的中介呜咽着双眸含着水光看向他。
“当你兄弟不容易,求求宁可做个人吧...”
无声的沉默是精挑细选精打细算的吝啬鬼租客最后的倔强。
玄栢,年28,职业正规道士,持证上岗。
因多年前替鬼伸冤,不小心揭露了某桩钱权交易下的豆腐渣工程酿成的惨案,而坑的那家公司被封,自己却惹上当地地头蛇被一路追杀为难。
不得已,辗转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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