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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通过电话?感觉不是很虚假吗?而且想象起来,总觉得那情景会傻兮兮的。别说兴奋了,能不笑场就已经不错。
然而当它真的发生了,厉森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他只觉得很困惑,很无奈,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或许应该责怪自己没有在一开始就察觉对方的邪恶动机,但是,平心而论,现在的感觉……也并不是那么坏。
「嗯,你已经这么做了。」
片刻之后电话那头再度传来话音,一如既往的沉静从容,仿佛催眠一般从人耳边注入进来。
「那么接下来,我把我的右手借你。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
「……」
「如果你的沉默是觉得随我怎样做都没关系,那好。」
那声音顿了一顿,再开口时已染上深邃的笑意,「厉森,我也喜欢你的胸膛,不会太硬,也不会太软,尤其是这两个小东西……哦?已经挺立起来了吗?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我的抚摸?」
「……」
「真是可爱啊……可惜我不能把舌头也借你。」
「去死!」厉森再也忍不住骂道。把舌头借他?难道是要他自己舔自己吗?这家伙的无耻程度到底有没有底限!
「没关系,有我的手就够了。」
司遥不为所动地继续说着,「不过,当我抚摸你的时候,不要咬着牙,喜欢就发出声音,不喜欢就对我说『不要』,如何?」
「哼……」厉森从鼻孔里回了一声,牙关依旧紧咬。
「是吗?既然你还是觉得不满意,那么我们就加快速度。」
说到这里,司遥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柔,仿佛耳语般地呢喃,「你的裤子有点碍事,我要把它脱下来了。」
「……」厉森双眼眯了眯,深吸几口气,终于动手,把睡裤脱了下来。内裤?一并脱掉算了。
「这里……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啊。」司遥的话语恰是时机地传来。
厉森垂眼往下瞥去,双腿不由得微微蜷起来,感到有些无法言喻的羞耻。
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即使没有被触碰,即使没有受到任何官能上的刺激——假如听觉上的刺激不算在内的话。
「厉森,身体诚实也是你的魅力。」
「……」
如果司遥这样说是想安慰厉森,那么效果似乎有点失败。
厉森并没有感到解脱,反倒越发懊恼。有时候他真的痛恨自己,为什么总是在对方的言语面前轻易落败,全无反击余地。
明明觉得这家伙是在趁机揶揄自己,却还是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这才是他真正懊恼的缘由。
「厉森,我很挂念你,我想触碰你更多。厉森,你不必躲闪,你可以给我我想要的。」像是要强行将他从懊恼的泥沼中拖出来似的,司遥一次次唤着他的名字,将他的思绪牵引而去。
「现在,让我握住你。」最后司遥说,声音轻得几乎化作气息,然而每一个字却都不可思议地清晰分明,甚至依稀流出热度,在听筒边烫上人的耳朵。
厉森的眉头紧紧松松,终于阖上双眼的同时,右手也慢慢探了出去,将那个部位握进手中。
掌心底下传来高温,几乎烫手,但他却奇异地觉得此刻握着那里的并不是他自己的手,那只手的行为也并不是由他所掌控,而是随着一个声音在行动。
「就这样,不要太用力,也不要太快,慢慢来……」那个声音循循善诱,越来越温柔缠绵,仿佛可以滴下水来。
厉森的喘息却逐渐粗重,越发觉得那只手不是属于自己,他甚至在那手指上感觉到熟悉的、原本不可能存在的坚硬。那是一层薄薄的茧,由于那个人经常执笔做图而形成。
这真的……真的是那个人的手啊……
他昂起头,头颅陷进枕头,整具身体都泛出了情动的颜色。被手掌反复揉弄着的物事,更是已涨成紫红,看似就要滴血,实际却只有透明的液体从顶端的凹穴中怯怯地、一丝一缕地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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