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的躯体(2 / 2)
的花蕊。
我难以忍受剧烈的疼痛“程乘,不行,我好痛。”,我的身体企图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但他用力把我的四肢压制住,我疼痛得眼泪溢出,把绢布洇成深红色。
雪白的双腿在空中微颤,穴内的小嘴被迫接受着粗长的阴茎,小腹被用力地顶了起来,过于深入让我高声尖叫起来,穴肉被插得外翻出来,像艳红的牡丹花。
空气中的信息素甜蜜得交织起来,而床上是粗暴的性爱,映在窗户的交媾像原始野兽一样,一个在粗暴得发泄着,一个在无力得承受着。
一只手掐在我的脖子上
用力,收紧
像蛇猎杀动物一样,用它们身体紧紧收缩,使猎物断气。
我开始本能地挣扎,窒息让我眼前的灯光在一点点变弱,变得黑暗。
程乘在我的生殖腔里攻城略地,他就着刚才alpha的精液,一起冲入我的生殖腔,两种信息素交织。
膨胀,成结,射精。
小口吸收不了那么多精液,开始一吐一吐,像吐奶的娃娃,殷红,白浊,对比明显。
突然,我的脖子被放开,空气进入肺部,我一下反弹地大口呼吸着,意识慢慢回笼,差点窒息而亡。
他没有丝毫留恋地从我身上下来,把我眼前的红布摘掉,灯光刺眼,我的泪水挂在浓密的眼睫上,整个人蜷缩着像被蹂躏过的妓女。
残败,憔悴。
“怀孕了再来找我,没有怀孕就不用了。”他套上裤子,拿上外套就走了。
我一个人侧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双手抱着腿,眼泪侧流着滴落到床单上。外面高楼大厦的灯光时不时照入窗内,打在被性爱蹂躏过的身体上。
心脏好疼,前所未有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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