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车春恨正关情(1 / 2)
“别,别在这里……”
车外各种人声、脚步彼拥此挤,竞相传入季天蓼的耳际,想说这人疯了,可是封聿把头埋在他胯间吞吐,高挺的鼻梁屡屡擦到柱身,低伏的姿态,隐约可见他背后几乎整片的纹身。
强悍的身躯在无声地臣服,这画面狠狠冲击着季天蓼的视觉感官。
封聿微微收缩脸颊,夹了一下他的龟头,季天蓼大腿抖了好几下,修养是什么,爽得直想骂脏:“……紧一点…”
揪着他的头发,直接在他口腔里抽送。但是这种猛劲没有持续几下,因为封聿的手指移到已松软胀麻的穴口,挖出一点黏密乳脂般的淫液,从睾丸一直涂到冠状沟。
汗湿的身体是百合花洒满了露珠,蕊是嫩鲜。季天蓼脸色酡红,嘴巴半张,手掌一会遮住眼睛,他不能多看这淫秽的场面,太快射了好没面子,一会捂住嘴巴阻止自己尖叫出来。
夹咬吞吃的力度,为什么每一下都卡在最完美的点上?像有一根针从空气中飞来,扎进大脑的快乐神经,疯狂捣弄。
深喉的快感毁天灭地,瘙痒肿大的乳头像快顶破上衣,纤瘦的腰不堪重负,脱水的鱼那样弹动。强烈至极的兴奋一次又一次把他吞没,直到高潮的前一刻。
“舒服吗。”封聿抱着他吻他的锁骨、脸颊、嘴角,吻他手的时候,好像他的手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季天蓼知道射在对方嘴里了,一滴没漏,封聿都咽下去了。心里升起了无比的征服感,可同时不可避免地感觉愧疚,封聿现在说话的声音有点哑,一定是自己害的。
封聿似乎没有下一步的打算,而季天蓼连提上裤子的力气都没有,车内的暖风吹动着濡湿的体毛,他偏着头说:“……回家…”
封聿没有再压住他,微微起身,把双手撑在上方看他说:“我很难受,蓼蓼。”
季天蓼不看他,封聿的鼻尖触到他滚烫的耳垂,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季天蓼咬牙说,“回家……”
手掌从大腿下移,掠过他屈起的膝盖,五指暧昧地穿过脚趾,在脚心按了一下,封聿笑了笑:“嗯,还走得动。”
季天蓼红了脸,他的腿和思想都不能够再软了。对方的阴茎像烧红的铁棍,就那样抵在腿根上。他晓得那是勃发的种子,一颗灾难的种子。
高潮过后的身体极端敏感,屁股好似也更加丰腴绵软,穴眼蠕颤着像暮雨后初绽的蔷薇,近乎饥渴地将阴茎吸进去,一大口一大口谄媚地嗦着。
车内空间狭小,被正面插入的时候,季天蓼的手不得不搁在膝窝上,就像是抱着掰开了腿请人操一样,也方便乳头被疼爱到。
受辱极了:“不许摸不许摸……!”
“怎么不能摸。” 刚被插住全身就软了,一整根埋进去,还没有动,甜腻的呻吟就断续出来,封聿一边吸着他的乳头,手也抚上omega的性器,笑了笑,“硬得又流水了。”
季天蓼要瞪视他,可眉毛刚刚攒起来,毫无预兆地一记猛顶,他立刻就丢了魂,还没结实地挨几下操,就一点受不了,他恨他又被他掌控了,他不能明白为什么又会是这个结果,直蹬腿要把人踹开,但嘴巴刚张开,舌头就像玫瑰在吐艳。早被奸熟的身体只听标记他的人的命令,口水收不住往下淌。
像饮吮美酒亲他,封聿一边深深地贯穿他,一边替他把碎发绾到耳后:“这样痛吗,蓼蓼。”
熨帖到每一寸神经的舒爽,让季天蓼十根脚趾都蜷起来,忍不住弓起脊背,把穴眼更完整地挺出来供他鞭笞,撅高了屁股仍说:“痛死了啊…你出去…出……”
半公开场所的性爱,叫声混合着痛苦和兴奋,哪个男人听了不胯下发硬。封聿吻他说:“你喊停我就停。”
季天蓼被干得前面一根又笔直了,高潮的感觉模模糊糊,脑袋里晓光就要闯来,屁股就像个泉眼,一扎一股水。
“滚!……啊啊——!”
“嗯,你喊停。”
插到一个令人惊恐的深度,季天蓼呻吟变了调。封聿今天这般有耐心,真是在折磨他,缓而有力的插弄,让他明晰认知,每一道淫欲的褶皱是如何被撑平的,生殖腔破开的小口又如何一圈圈扩大,听到他笑着说,你里面烫成这样,射进去一定很舒服。
坏得又极老练,每每磨到了最要命的那一点就旋即离开,季天蓼小股小股地潮喷了好几回,腰线紧绷成弦要断了一样,真正的高潮却始终推不上去。
季天蓼被搞得不上不下,或恼或耻,反手一巴掌掴到他脸上,但肢体早就极其虚弱,这一下不知是打还是摸。封聿抓着他的屁股,两手向旁边一拉,把穴眼掰得更开,大开大合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季天蓼神经陡然断裂:“啊啊!嗯死了要死了…”
封聿笑他:“你是爽死了。”
车厢在晃,窗户上挂的风铃也一摇一摇,季天蓼见了惊然想起那个同是在车上,蛮暴噩梦般的雪夜,这个人不是人,他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可是才过了不到一个月,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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