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醒着在浴缸里被我指奸到高潮被我狠狠操弄骂我混蛋(1 / 2)
第二天,司徒夜醒来时,顾辞还睡在他的臂弯里。
司徒夜摸了摸顾辞的额头,没有发烧。
如果司徒夜知道这是顾辞这个大龄处男的第一次,怕是会在心里夸顾辞有天赋。
司徒夜在床上抱着顾辞躺了很久,顾辞也没有醒来的意思,看来是累坏了。
司徒夜不舍得打破这温香软玉在怀的和谐,但他还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给顾辞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请了个假。
然后,司徒夜又去厨房熬了粥。
看着顾辞贪睡的模样,司徒夜又想起,今晨做完之后,他并没有给顾辞做清洁工作。那如果顾辞醒过来,是不是还会感觉到屁眼里自己的精液……
想了想,司徒夜又躺回床上,把顾辞搂过来,抱着他让他睡。
直到中午,顾辞才悠悠转醒,他还没有醒全,双手就开始推搡司徒夜的胸口,司徒夜原本抱着顾辞,顾辞睡了那么久,自己也迷迷糊糊了,感觉到自己胸口被推的时候,他瞬间清醒了。
顾辞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明,司徒夜注视着他,莫名紧张起来。
入目是司徒夜的胸肌,他和司徒夜还赤裸相贴着,自己的阴茎还软软地贴在司徒夜裸露的皮肤上。昨夜所有的疯狂都涌入头脑。荒唐,太荒唐了,相伴十年的父子,在一张床上行了苟且之事。
可纵使心中再震撼,顾辞表面也是没有什么表情的。
他动了动身体,股间的精液流了出来。
顾辞羞愧得想把自己埋了。
昨天晚上有个应酬,他的酒里被加了东西,合作方的老总非要送他回家,他也不扭捏,本来自己也喝了酒,开不了车,如果他真的顺路,那就带自己一程就好了。
那种药在顾辞身上发挥作用比较慢,不然的话,顾辞就会被那个男人在车上侵犯了,司徒夜也救不了自己了。
司徒夜也不算救了自己……
顾辞沉思了很久,司徒夜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头顶看。
“……司……”顾辞想说话,嗓音却嘶哑的厉害,“司……徒夜,你……先……出去。”
“爸,我抱你去洗澡吧……你不太方便。”司徒夜小心翼翼地说。
顾辞想拒绝,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没有司徒夜帮他,他根本起不来,他浑身就像被碾压过一样痛,尤其是身后的小穴,撕裂感和异物感很强,摧残着顾辞的自尊。
司徒夜见顾辞没有反抗,就自己下了床,然后抱起了顾辞,顾辞的肚子鼓鼓的,这么一弯曲,更多的精液自顾辞的屁眼里流了出来,从一定高度处淋到了床上,地上,司徒夜的脚上。
顾辞闭上了眼,不想面对,司徒夜也有点尴尬。
他用抱着顾辞膝弯的那只手,按向了顾辞的屁眼……
“冒犯,不堵上会淋一路……”司徒夜解释。
不过,对顾辞来说,淋一路和被司徒夜的手指按一路,好像没什么区别。
顾辞感受着司徒夜的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搅弄,带出里面了的精液,心里感慨,怎么会有这么尴尬的事?
“爸……”司徒夜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不要叫我爸……”顾辞说。
司徒夜有些失落,手覆在顾辞的小腹上,轻轻按了一下。
“啊……”大股精液溢了出来,顾辞一时不慎,叫出了声。
顾辞脸色爆红,一把抓住司徒夜放在自己小腹的手,扔开了,这一番动作下来,司徒夜在顾辞屁眼里的手,反而插得偏了些,重戳了一下顾辞的前列腺。
顾辞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司徒夜坏心眼地动了动手指,又戳了几下。
“司徒夜,住手!!”顾辞沙哑着嗓子说。
“那你得放我出来才行啊……”司徒夜低垂着眼睫说。
顾辞颤抖着张开了双腿。
司徒夜面无表情地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插着顾辞的屁眼,刺激着他的前列腺,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啊——司徒夜!住手!!”顾辞想用手去抓住司徒夜作乱的手,司徒夜轻松就用一只手制住了顾辞的两只手。
他抓住顾辞的手,固定在了顾辞的头顶。然后自己也迈进了浴缸,跪在了顾辞的腿间,将他的腿分开来搭在了浴缸的两边。
昨晚肛门撕裂的痛感还在,司徒夜此番动作差点逼得顾辞疼得流下了生理眼泪。
司徒夜的手速快得像不会累的机器,快速地抽插刺激着顾辞的前列腺,顾辞开始还能忍耐,甚至还能说出话,让司徒夜住手。
但现在,他只能无力地呻吟着,哑哑地叫着,听着耳边司徒夜抽插带起的水声,哀求着司徒夜慢一点。
“啊……哈啊……阿夜……慢……慢一点啊——哈啊……”
司徒夜吻住了那张叫的很好听的嘴,舌头轻而易举地占领了顾辞的口腔,肆意游走在自己的领地,舔舐过每一处牙齿,软肉。
顾辞被司徒夜指奸到高潮,脚趾绷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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