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gay吧出来像被操了一样(1 / 2)
司徒夜和顾辞都是早晨很早起床,很早出门的。但是,往往都是,司徒夜晨跑回来,顾辞刚把早餐端上桌。
这天早晨也是一样,司徒夜简单的冲了个澡,换上了常服,坐在了顾辞对面,顾辞吃饭时不太爱说话,所以司徒夜有话从来不在饭桌上说。
但是今天是顾辞主动开口:“你的链子呢,忘记带了吗?”顾辞说的是妈妈留给司徒夜的一条怀表链,很复古,却也很百搭,司徒夜一直很宝贝。
“咳,咳……呃……我放在学校的储物柜里了,昨天体育课走的急,没拿。”其实是被一个女同学抢走了,司徒夜烦的要死,但又不好对女同学动手,他正准备今天再想办法的。
顾辞点了点头,很显然,没有相信司徒夜的话,司徒夜也明白他爸是不信的。但是……
“爸,哎呀,爸爸,我能找回来。”司徒夜并不是一个嘴笨的人,但是他就是不想说实话,他觉得实话太幼稚,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在跟家长告状一样。
“送给你喜欢的女同学了。”顾辞嘴里说出这种话,让司徒夜觉得有点奇妙,喜欢啊,情啊,爱啊,这类事情好像与顾辞毫无关系。
“不是。”司徒夜简单明了的否定。绝对不是。
吃完早饭,顾辞把碗收进了厨房,准备洗碗。
“爸,真的不是,我不想谈恋爱。”司徒夜跟屁虫一样地跟了进去,“爸爸,我最喜欢的是你啊,我不跟别人谈恋爱。”
司徒夜揽住了顾辞的腰,摇着手臂撒着娇说,用这种开玩笑的方式说出真心话,这不是司徒夜第一次做了。
“滚。”顾辞说。
司徒夜知道,顾辞消气了,他也该放手了。
司徒夜在客厅摆弄了一会手机,顾辞出来后,他们俩一起走去了地下停车库。
“爸,晚上见。”司徒夜目送着顾辞离开后,自己才走。
其实,司徒夜觉得顾辞的洁癖很严重,甚至和不熟悉的人有接触障碍,曾经和自己也有过。所有东西,他必须都要自己亲自打理,司徒夜还小时就会要求自己来洗碗,但是,每一次他洗完以后,顾辞都会很不安地在厨房客厅走动。司徒夜很敏感,他能感觉到,于是他主动跟顾辞说,他好像没洗干净,让顾辞理所当然地去再洗一遍。
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提出自己洗碗来试探。
他也提过,让爸爸去看看心理医生,但顾辞拒绝了。
叹了口气,但是司徒夜觉得自己不应该每次都让顾辞干这些琐事,可为了老婆……呸,爸爸舒坦,他只能抓耳挠腮地看着。
车子停在学校,司徒夜一下车就看到了昨天抢自己表链的那个女孩。司徒夜一脸不耐烦的走了过去,他平时都是直接无视的,但是,他的链子在她那儿。
“学长,我给你带了早饭!”女孩脸红红的,很害羞的说。
“链子还我。”司徒夜直接无视,刚开始的时候,他很礼貌的拒绝了这个女孩,甚至还将情书还给了这个女孩,但没想到这女孩太难缠,追他追了快两个学期了。
“这是我亲手做的早餐。”女孩害羞的看着他。
“链子还我。”司徒夜连一句自己吃过了都懒得说。他曾经说过,这女孩不信,非说这么早,路边的小摊都还没摆。
当然摆了。
“链子你就不要想了,那么旧,我买给一个学长了,他给了我1000元呢,我问他为什么给这么多,他说因为我可爱,你觉得……你觉得我可爱吗?”
“卖给谁了?”司徒夜问。
女孩一抬头,差点被司徒夜的表情吓死。
“大……大三27班……邬……邬乘道。”
“有他的电话吗?”司徒夜问。
女孩摇了摇头。
司徒夜头也不回地走了。
“原来那真的,真的是他母亲的遗物啊……”女孩后悔地喃喃。
到了教室后,司徒夜又被辅导员叫走,安排了一堆事情,他像个陀螺一样,被抽了一整天,晚上八点多终于有时间歇下来,找朋友要到邬乘道的电话,打了过去。
那人好像在酒吧之类的地方,很吵闹。
“表链?你的?”
“凭什么还给你?钱?小爷我缺钱吗?”
“条件?好说,你过来'夜色'找我,把小爷我伺候好喽,就还给你。”
挂了电话的司徒夜更气了,什么二世祖,说话真难听。
打开手机一查,“夜色”竟然是个gay吧,司徒夜这下就明白“伺候好”是什么意思了。
但他还是去了,他打算把那个二世祖揍一顿。
然而,当车子停在夜色不远处时,他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顾辞?
顾辞扶着门走出了夜色,一脸媚态,脚步虚浮,双腿打颤,像被操了一样。
顾辞不是有洁癖吗,难道没有精神洁癖,可他不是有接触障碍吗……
司徒夜抓紧了方向盘,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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