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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正常情况来看的话。」
「什么意思?」
白微狐疑,「而且如果不严重,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止都止不住?」
「哦,你不知道吗?」陈骐似乎有点意外的样子。
「知道什么?」白微被弄得越发是一头雾水。他应该知道些什么吗?
「哦,那么说慕容没有告诉过你。」
陈骐摸摸下巴,「是这样,慕容患有一种先天性的遗传疾病,叫作血友病,不知道你听过这个病没有?」
「……」白微愣了好半晌才想起回话,「嗯,听过。」
具体的情况并不了解,只知道那是一种很麻烦的病,病人一旦出血就难以停止。
这就难怪,那次在医院里,陈骐一看到慕容出血,就表现得那么紧张。
可是怎么会?慕容,那个慕容,竟然有这种病,而且是天生的?……
如果不是陈骐说,白微真是到死也想象不到。倪双从没对他提起过这个,该不会连倪双都不知道吗?
「那……那他……」白微还想再问什么,却又不知道能问什么。
要问,怎么治病?这种病是无法根治的,他听说过……
「哦,你也不必太担心。」
陈骐安慰他似地笑了笑,「慕容的病情只是轻度,通常来说不会有大问题。嗯……我想他也是觉得没什么要紧,才不告诉你的吧。」
最后一句,白微不知道陈骐为什么要帮慕容对他解释,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响应,只能点头「嗯」了一声。
随后陈骐便离开了。白微回到房间,慕容坐在原处,因为听见了声音而睁开眼睛看向他。
对于那一如往常的冷静眼神,此时白微却是越看越不冷静,忍不住就问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有病?」
虽然说就算告诉了他,当时的他也做不了什么,可心里就是不舒服……
如果,如果时间再被耽搁久一点,如果伤口再严重一点,如果那时候被暴走族发现了他们……
现在的慕容,会是什么样?还能不能坐在这里,看着他,被他质问?
「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微喃喃着走到床边,看着那始终波澜不兴、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将之动摇的面容,他越发地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有这种病?」即使知道这是无意义的问题,他也已经傻傻地问出来了。
但既然是无意义的问题,慕容自然不会回答。他用眼神示意床边那张椅子,是之前陈骐给他处理伤口时候搬过来的,「坐下。」他对白微说。
白微迟疑一下,坐了下去。
「不要再去那家club打工。」慕容说。
话题突然又绕回这里,白微的心思却没办法立即转移到这上面,木然着一张脸,无意识地摇摇头。
其实并不是拒绝的意思,只是说,他现在不想谈这些。
但是这看在慕容眼里,就是不答应。眉头便微微蹙了起来,沉默几秒,说:「不准再去打工,如果缺钱的话告诉我。」
「啊?」
白微一愣,注意力总算集中过来,却是莫名其妙,「你说什么?……这又不是什么缺钱不缺钱的问题……」
话音还没落,就骤然被慕容伸出的手拽住衣领。
「不要再去打工。」慕容一字一顿地说。
「你……」白微被弄得越发胡涂,但更在意的是慕容拽住自己的手。他用的可是受伤的那只手。
「你快松手,伤口裂开怎么办?」白微想把慕容的手拉开,但又根本连碰也不敢碰,左右为难无计可施。
「不要再去打工。」慕容再次重复,口吻越发冷厉起来。
「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去就是了。你可以松手了吧?」白微实在无可奈何,只好顺了慕容的意。
否则如果纠缠下去,万一慕容的伤口又出状况,他可处理不了。
不过,虽然说是无奈,但他也并没有太不满的意思。
打工于他本就是可做可不做的事,而且经过今晚在club那一役,他自己是什么心情暂且不说,他那样公然忤逆客人,而且还把客人的未婚夫给叫了去,就算老板碍于封寻的面子不说他什么,他自己也觉得不好再在那里呆下去了。
虽然不是不能厚着脸皮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过……还是算了吧,既然这个人有这么大意见,他再呆在那里的话,绝对无法安生。
「你保证。」慕容冷冷瞥着他,「如果再去,立刻退学。」
「……我保证。」白微叹气。
慕容这才松开手,白微看着他那明显满意了的神色变化,无奈地很想苦笑,却又被更深的迷惑所淹没。
说到底,这个人究竟在介意什么?反复说到退学,难道是不想被打工耽误到他的学习?可是老天,这人既不是他的老师,又不是他的家长,有必要这样吗?
「把那个抽屉打开。」
被慕容一句话打断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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