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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活见鬼。他一次也不要,一天也不要!
「玩笑。」慕容说,「把支票给我的时候,你是不是在玩笑?」
白微不禁皱紧眉头:「……当然不是。」虽然也没有认为真的能够成功,但当时的心情并不是假的,希望慕容放过倪双。
「也就是说,你是认真的。」
慕容淡淡地说,「所以我认真考虑了你的建议,最后决定如何兑现。」
「你……」明明是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人的口吻却是这么理所当然,白微简直不知道是该佩服他,还是该活活咬死他。
「总之我说这不可能!」
白微气冲冲地叫道,「这根本行不通,我不同意!」
「你的不同意无法成立。根据规则,从给我支票的那一刻起,无论我提出任何兑现要求,你都只能说,好。」慕容回应。
若不是那依然冷漠的口吻,白微几乎要认为他在那里幸灾乐祸,洋洋得意。
也或许他根本就是,只不过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白微越想越气结:「我管你什么狗屁规则,我说不就是不,你立刻放、开、我!」
「……」
也许是认为需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慕容不再搭理他,径自将手伸向他的裤腰带。
双唇在他的胸前印了下去,在乳头旁边打了个转,沿着肋骨来到中央,然后直线下滑,到达腹部。
蓦地,异样的光芒在慕容眼中一闪而逝。
稍稍直起身看向白微,冰冷地说:「今天跟几个人做了?」
一听,白微愕然地忘记了挣扎,脑筋飞快转动,终于弄明白慕容指的是什么,以及,这是怎么回事。
上午在天台,他和封寻……
味道这种东西,果然不是用纸巾擦擦就能干净。
不过这好像也轮不到这个人来质问他?
「不关你的事。」他冷哼。
「是跟谁?」慕容顿了顿,双眼微微一眯,「倪双吗?」
白微一呆,猛地怒从中来:「不管是谁,这和你有关吗?我爱跟谁做就跟谁做,反正我就是最不想跟你做!」
慕容冷冷看着白微,足足半分钟,终于,不再追问任何。
将白微的裤子连同内裤一道扯了下来,期间手稍稍有松动,白微挣开了一只手,但随即就被慕容抓回去,再度按在头顶上方。
手按下去的时候撞到模型,散了一大块下来。
「你放开我!别碰我!」白微嘶声大叫,几乎连自己的耳膜都被震得发麻。
然而慕容毫不理会,手已探到白微后庭,以指尖将紧闭的穴口大力撑开,白微顿时感到一股被撕扯的刺痛。
当慕容猛然顶了过来的瞬间,那刺痛立即升级为剧痛,冷汗从背上渗了出来。
但其实慕容还并没有真的插入进去,只进入了前端一小部分而已。因为实在太紧,又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干燥的内壁极力地排斥着外物的入侵。
尽管如此,慕容仍不理会,一边用手指将后穴门口的皮肤往外扒开,一边将自己逐渐逐渐地送入进去,一点一点。
痛楚也一点一点,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痛。
白微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发出呜咽,太痛了,真的太痛,他必须逃,非逃不可,否则他一定会活活痛死。
竭尽全力地挣扎,往后退缩,就在他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慕容骤然捉住他的腿,猛力往下一拉。
一下子贯穿到底。
白微浑身一弹,痛得瘫在了桌子上,微微呻吟着,力气从四肢被抽得干干净净。
而慕容并没有就此停止。被挤在紧窒异常的甬道里,相比之下他的火热实在粗壮得有些过分,要动起来有相当困难,往外抽出的时候颇为吃力,没有办法很大动作。
所以他就只是先抽出一些,再推入回去,来回了十几次,终于,湿润的感觉从包裹着分身的肉壁上传了过来。
借助鲜血的润滑,慕容开始大幅抽送,注视着身下人那张布满冷汗的脸,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凶狠贯穿,那张脸越来越惨白,原本健康漂亮的蜜色皮肤,变得如同一张毫无生气的纸。
白微也感觉到自己在流血,脆弱无力的甬道,痛得仿佛被撕裂。那根硬得似铁的凶器,每在体内抽插一次,就将他狠狠撕裂一次。
一次,一次,又一次,毫不顾及他的感受,身上的人就如同机器人一般,强硬而且无情地动作着。
白微越发地感到痛苦万分,却又无能为力。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他太痛,痛得气力全无,死了一样地瘫在那里。
除了每当身体里横行的凶器突然整个拔离、旋即又重重顶回来的时候,他的身体会出于反射地抖动一下,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后庭处,已经坏得不成样子。穴口周围凌乱地分布着红色,鲜红的血仍在一丝丝地溢出来,顺着地心引力而往下滑去。
在这样诡异的景色包围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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