蛆虫就该做蛆虫会做的事对吧(1 / 2)
文不对题,答非所问。
但这儹越的举动、讥嘲的语气足以让柳烟姒大动肝火。
“卫九!!!”
柳眉倒竖,唇瓣抖动,似乎无法接受被视作肮脏的玩意所碰,圣女猛地偏过脑袋避开他的触碰,整个人都异常愤怒地颤抖起来,大声直唤他的名字。
卫九听着瞧着却觉得愉悦舒畅极了。
“你做这些是什么意思!?”
柳烟姒心下微躁,隐约察觉到点不对劲,但还是只当对方这样发问是为了折辱她,便继续激将对方,“说这些做什么,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直接了当地杀了你?”
“呵呵,那岂不是便宜你了!”卫九勾唇,掐住那段小巧的下颔缓缓收力。
他这些年来笑的次数加起来可能还没今日多,也许是大仇得报带来的兴奋让他失控了些。
柳烟姒不知道卫九打算如何折磨她,但掐在她下巴处来回摩挲的指腹似乎在暗示什么。
“不……不!你敢!!”
望着男人的深邃黑眸,她脸色倏而转白,连那饱满的艳色唇瓣都失去了血色开始颤抖起来。
“教主他——”
话还没说完,圣女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糟糕的事,面色格外苍白,甚至连额间都立刻冒出了一点冷汗。
“呕——”
柳烟姒忽的甩开了他的手,蜷身捂胸干呕起来。
卫九错愕了一秒,旋即在眼底燃起了屈辱的火苗。
这无声的回答比起讥讽的嘲弄更令他倍感耻辱。
在他看来这反应更像是圣女无法接受自己的触碰而恶心到干呕,仿佛他是什么格外肮脏的东西。
可见她并不是说说而已,她的的确确一直都是这么想,这么认为的!
这确认的事实让他胸口如突遭了一拳般一闷。
卫九突地掐住那截染着鲜血的玉颈恶狠狠地问道:“这般讨厌属下碰你吗,圣女大人?”
后半截话格外咬牙切齿,像是要将她在牙关间磨碎一般。
伤口处冒出的血液使那段白颈的肤感更加滑腻,令人不快。
可回应他质问的只有不断的干呕声,圣女看起来仿佛要将内脏都吐出来般痛苦,让他更觉难堪且愤怒。
然而即使是如此举止神态,眼前的女子看起来依旧百媚千娇,赏心悦目,不论是因干呕而造就的朦胧的泪眼,还是因半躺于地上而勾勒出的曼妙身姿。
可卫九相当清楚这艳丽绝伦是美貌皮囊之下是多么腐臭多么恶毒的灵魂。
他抬手轻抚柳烟姒顺滑的青丝,旋即冷笑着一把抓住,强迫她看向自己,不得纾解的恶气皆化作锋利的冷语出鞘。
“听闻教主与几位护法皆是圣女大人的裙下之臣。”
柳烟姒眉头抽搐了下。
虽说她平日里举止放浪,总是对那些修为高深、地位卓然之辈笑靥盈盈,但究其原因不过是她不甘自己就这样被提线木偶般操纵一生罢了。
那可不得养点鱼儿,看看有没有愿意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傻狍子可以利用。
卫九却将柳烟姒的沉默当成了默认,颇暧昧地摩挲了下她的面颊,并用指尖轻点了两下,道:“如今属下也想尝尝圣女大人的滋味到底如何。”
“可好?”
好不容易从恶心反胃的感觉中缓过来的柳烟姒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下意识扩大了瞳孔,木楞楞盯了好一会卫九,似是不敢置信到了极点。
眼前的男人用最正气凛然的样貌吐着下流的话语,态度却自若得仿佛就像是顺手要倒杯茶一般平淡自然。
卫九有越界的举动是一回事,但这样亲自承认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当下就被这直白的话惊愕住了,一眨不眨地瞅着对方。
被、被夺舍啦?
卫九垂眸。
眼下美人的勾人弯眸微扩,因轻蔑而挑起的唇也恢复了原态,正因错愕稍张露出一点洁白的贝齿,倒有几分像受到惊吓的猫儿了。
“好,很好。”他满意地笑了两声。
接着恶狠狠地按了下她脖颈间的伤口,动作相当粗暴,却用着夸奖的语气,“你现在的表情可要比以往讨喜多了。”
回过神来的圣女立刻蹙眉撇开了脸,重重打落卫九的手并怒斥: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贱畜!”
她压下慌乱之意,刻意摆出圣女最惯用的高高在上的神情,斜睨了卫九一眼,红唇一勾,冷笑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的声音越加高昂,情绪也越加激愤,难以接受卫九会对她生出这种想法。
“不过是龌龊至极的低贱货色!就算本圣女落到泥地里,也不是你这种肮脏下贱的蛆虫所能肖想的!!”
谁都可以生出这种腌臜念头!但只卫九不行!!
卫九罕见的没有因为柳烟姒的话怒目而视,只不动声色地把目光往下移了两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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