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1 / 2)
这一觉睡得十分折磨。
每一寸皮肉都如同在烈火中炙烤,特别是自己的后庭,稍微动动腿和腰就有剧烈的灼痛感,就像有谁往里放了个火折子,烫得发疼。
以至于醒来时,温若竹只能侧坐着,摸索自己的衣服。
自己一丝不挂。浑身上下都是不堪的痕迹,强迫着他想起昨晚发生的荒唐的一切。
那…简直是强暴,就是强暴。被强硬地压在床上时,他强烈地反抗,不停地表明自己不要钱了,可关天逸对自己的呼救充耳不闻。
他不想回忆后面发生的事情,只要一想起关天逸落在自己身上近乎撕咬的亲吻,他的性器在自己身体中的冲撞,屈辱,厌恶和恐惧就会纠缠着占据他的大脑。
衣服…衣服在哪…他只记得自己被上的头晕脑胀,在巨大的痛苦和无助中痛晕了过去,后面发生的所有他都没有概念。
在他忍住后庭的撕裂痛蹬上内裤时,房门打开了一条缝,他敏锐地用被罩遮住自己的身体,害怕地瑟缩成一团,窝在床头。
进来的并不是那个昨晚伤害自己的人,而是一个孩子。看清他的脸时,温若竹有种自己活在梦境中的虚幻感。
因为这个十多岁的孩子,长得实在和自己太相像了。两人之间如同有一面穿越时空的镜子,镜子两面的彼此相差了十岁之差,但容貌和气质,却隶属于同一个灵魂。
“你是谁!关天逸呢?”即使他看上去人畜无害,温若竹还是本能地被激起了惧怕。
“我叫小五。”男生开口,语气很是温和,有种奴仆的顺从感,“关老板让我来照顾您的起居。”
“照顾我?什么意思…”温若竹警觉地回绝,“不要,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的衣服在哪,给我。我要离开这里。”
如老板而言,床上的人果然情绪激动,从他苍白的面色看,的确不像是无恙状态。小五从收纳箱里拿出备好的睡衣走到床边。
“老板说,您必须要留下来,否则,否则他就不会给您那三十万。”
被剪断的琴弦突然被续起,温若竹忆起自己屈从于关天逸要求的初衷:是为了换取给自家小妹的救命钱。不然他一个直男怎么可能接受关天逸那么荒唐的合约情人的要求?
但昨晚的那些让他实打实地退缩了。作践自己来侥幸换取一份并不确定的报酬,这居然会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情。
温若竹觉得自己简直如同妓女。
“去你的三十万…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骗我。把我的衣服给我,给我!我一定要离开!”
小五看着眼前人果决的样子,知道拗他不过,只能顺他心意把他的衣服找出来,看他在自己的注视下不自在地更衣,而后起身,扶着腰向门口走去。
在大门处,他的手搭在门把上怎么用力也拧不开,于是回头质疑地望着紧跟着他的小五:
“把门开开,我要出去!”
小五保持缄默,他望向地面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他不会打开这个上锁的房间。
“你们这是在非法监禁我!我要报警…我的手机…”温若竹摸索着自己的裤兜和衣兜,无果。最后是小五将他的手机递给了温若竹,屏幕并没有解锁。温若竹立刻把手机抢过,使用了紧急呼叫。
警局报警很快接通,温若竹慌忙表述自己的境况,当他说出自己的所在位置时,电话,却被挂断了。
他没有放弃,又拨打了第二通,第三通,电话都直接被切断。经历数次尝试之后,温若竹终于绝望地意识到一点:他的挣扎不过是困兽犹斗。
他过去知道自己这个组长的背景不简单,但没想到他会手眼通天到连警局都有人。
现在他不得不强迫着自己面对目前的处境: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是被囚禁了。而且连警察都不会搭救他。
所以关天逸到底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他?他不过是个不起眼的社畜,救妹心切需要一笔钱,是在关天逸的引导下他才财迷心窍,将希望孤注一掷在给他做情人的事上。
他到底图谋自己什么?温若竹不记得自己和这个组长有什么过节,更不明白自己除了身体,有什么能给予他的。
小五的手机突然振动,他忙不迭接起,而后将手机转交给了温若竹,后者颤抖着手接过了电话。
“喂?”
“你吃早餐了吗?”
果然是他。
“你为什么要囚禁我?我和你无冤无仇,只是需要一笔钱而已。我现在不要了,我不要做什么你的情人,你放我离开。…我可以装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会去警局报警。”
对面沉默了几秒,发出一阵嘲讽的笑。
“温若竹,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帮助你的人。那天在办公室里,你可是上赶着要做我的情人的。”
“那是因为你拿钱诱奸我!你根本就是在骗我!放我走,你放我走!”
“我再重申一遍。”关天逸忽视了温若竹的指控,“第一,你是我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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