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明赶实囚(H/放置play/淫药/囚禁/射精控制)(2 / 2)
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链紧紧的束缚在了床上四角,整个人被拉成了大字开合动弹不得。
他的眼睛被戴上了眼罩,一片黑暗的环境里除了跳蛋运作的嗡嗡声外寂静一片。那跳蛋被静电胶带裹缠在了他的嫩芽根部,在那里不知疲倦地震动变频,刺激着那根秀气小肉棒笔挺树立。陈岁颤抖着身子涨红了脸,明明早就到了临界点无数次,可猫咪铃铛中的蓄势待发的小牛奶却被龟头处的一朵琥珀岩蔷薇牢牢堵住。
“哈……难受,唔,少校……少校,难受……”
无法被射出的精液在精管内回流,与想要奔涌而出的下一股交汇对流,在那涨红的嫩芽里冲击成风浪。陈岁就像身处于海啸雷暴天中海洋里漂浮着的一艘小船,被雷电与海啸透击无法自保,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瓷白的身体泛着红,红艳的舌头吐露在外收不回来,在有些寒冷的春季夜晚周身弥漫着热腾腾白色蒸汽。
胸口无人抚摸的肉粒发着痒,原本小小的如豌豆大小般的乳头竟自己肿大起来,又红又硬像两颗红宝石镶嵌在那小奶尖之上,这样华美名贵的珠宝就像是魔鬼一般,装作懵懂稚子去引诱出世间人类心底深处的贪欲与独占之欲。
“唔……少校,少校摸摸我,唔,好痒,难受,唔……”
被铁链正面束缚住四肢的陈岁只能忍受这样的瘙痒,就连磨一磨床单都是奢望,太痒了,太想被少校那带着枪茧的双手抚摸了,陈岁忍不住对着空气挺立起胸膛,就好像那双他渴望的双手就在上方一般,对着空气磨蹭。
黑暗之中瘦弱的Omega在床上挣扎扭动,神色似被折磨似在渴望,那房间里唯一大床被弄的一团糟,泪水涎水与汗水倒是还好,可那人下身的肠穴就像是在替被堵住了精管拉分一般,泄洪似的喷涌汁液。股间湿淋淋一片,那一块的床单都兜不住这近乎失禁的淫液,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泛着信息素的泞泥蔓延。
陈岁嘴里不停呼着热气,他不知道自己的胸口和穴道都被少校抹上了淫药,正对着自己骚贱的生理反应崩溃不已。明明被死死堵住无法发泄的肉棒涨紫肿痛,那精液回流的刺激快感早已累加成了陈岁难耐的痛楚,但后面那张骚浪的小嘴却毫不受影响,一张一合的吸吮着身下的床单。
那饥渴的吸力叫陈岁无地自容,他完全没有办法接受,丝绸的床单被他骚水打湿松动,穴口趁机逆着纹理上吮,轻微的摩擦感只能饮鸩止渴,但眼下除此之外再无办法。
好痒,他好痒,好痛,他好难受,少校,少校救救他……
“少校,呜呜……”陈岁不停甩着脑袋,想要从这噬骨磨心的瘙痒中挣脱片刻。
在他崩溃的临界点,一只冰凉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轻轻巧巧地便把陈岁刚刚怎么挣扎都无法脱落地眼罩摘下。虚脱的面容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脆弱,汗湿的头发与虚焦涣散的瞳孔都在向床边那人诉说委屈。
“少校,少校……”陈岁一时之间分不清面前人是不是自己幻想出的,只是低低地不停叫着那人。
“嗯。”坐在床边欣赏完这场放置表演的少校终于大发慈悲地按下了跳蛋的停止按钮,俯身扶着陈岁那根被折磨到发痛的肉棒。
“琥珀岩蔷,插在这里很不错,”少校似是很满意,“仔细想想你这根也没有什么用,不如废了吧。”
“不!少……少校,求您,不要,呜呜……”陈岁闻言原本恍惚的意识都清醒了三分。
少校淡淡扫了他一眼,扶着那根嫩芽的手从根部缓缓向上,到达龟头时大拇指与食指捏着花朵轻轻转动。
“呜哈!呃……哈……”
陈岁浑身一个激灵,花枝随着少校的转动在他的精管内旋转摩擦,陈岁的身体忍不住的绷直,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肉棒里的那朵盛开着的蔷薇花。他听见少校轻哼了一声,那只握着笔杆和枪炮的手就这样一把将那花整根抽出,一瞬间的电流从那四处冲击,无人碰触的后穴瞬间达到了高潮。
“哈唔!!!”
可身前的小肉棒此时虽然没有了花枝的阻碍,但被压制已久的精流却不像他所预想的那样汹涌喷出,反而像是经久失修的水管一般潺潺向外流着水。
“唔……呜呜……坏掉了,少校,”陈岁有些崩溃,“我坏掉了,呜呜……”
崩溃着的陈岁错过了少校嘴边的一丝轻笑,Alpha似是不经意一般散发出了几缕信息素安抚着Omega的情绪,手圈上Omega口里那坏掉的肉棒从根部缓缓向上捋动挤压,一滩一滩的小牛奶被从这只猫咪身上榨出,顺着少校的手腕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陈岁身上,再滑落至后穴处被他自己贪吃小嘴吸吮至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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