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侵入(2 / 2)
了对付那只怪异的家伙,不让对方再次悄悄侵入,他决定从两方面下手,一方面是动用更多的保镖,时刻守着;另一方面是找来一些本地的能人异士,甚至是宗教人员,对埃尔贡湖可能存在的东西进行灭杀。
说实话,要是有手段抽空湖水,他肯定会这么做——除了极度的怒火,那只怪物带给他的还有羞耻,这是伊克姆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的,所以他必须尽早解决问题,把一切都消灭在源头。
伊克姆也没放弃联系埃尔贡族的首领,但她极力拒绝会面,只让人送来一封信和肥美的湖鱼。她在信中写道:“……它知道您的弱点,它知道一切……当您想要获得什么,就必须付出代价……我们只是它的奴仆,蒙受它的恩泽,世世代代生活在此,它的意志至高无上……”
“满嘴谎言的女人!”他不愿相信。
各种手段接连实施,似乎没有效果,伊克姆只得安排尽量多的保镖,保证每一处都有人在看守,连一只苍蝇都难以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飞进来。
夜色深沉,已经是来到这里的第四个晚上,伊克姆的精神不算好,不过他知道门外有人警惕地站立,窗口下方也有不停巡逻的保镖,心里稍稍安定。但这回他似乎并不觉得困倦,很难入睡,眼睁睁看着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阴云厚重地压下来,又是一场大雨。
或许今晚会安然度过?伊克姆刚要舒一口气,视线突然黑下来,再看清时,他还在床上躺着,被变得潮湿的空气包裹。他下意识挣扎,但身体越来越重,那只巨大的怪物慢慢爬上来,愉悦地说:“……在等我……你比之前……更美味了……你没有机会逃跑……惩罚……”
伊克姆还是无法开口,但他的眼神充斥着怨愤,仔细观察的话,还会捕捉到一丝隐藏很深的恐慌。对方却故意忽视,伏在上方发出一阵比起笑更像是哭泣的声音,如先前所说,它已经不在乎伊克姆是否放弃对埃尔贡湖的开发,现在它只想抓住对方最抗拒又最渴望的弱点,狠狠地折腾一番。
怪物动作不快,四肢却足够灵活,带有蹼的前爪像人的手,轻易就扯掉了衣扣。伊克姆快要把手心掐出血痕,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当对方不熟练地吮舐住敏感的乳头,他还是一下子就泄了气,喘息不受控制地加快。伊克姆再次深刻地认识到,现在他正被一只湿黏的怪物侵犯,只是稍稍刺激,他的身体就自发屈服,淫荡得如同男妓。
“啊……啊……老爷……”记忆中的画面依旧不堪,伊克姆清楚,自己紧紧注视着的是被父亲压在身下的男人。对方脸颊潮红,放浪地淫叫,显然享受到了极点。那时他是九岁?还是十岁?他不能确定,但最后他被对方的反应吓到,落荒而逃。
直到现在,这种糜烂的、被隐藏至深的渴望被再次挖掘,伊克姆咬着嘴唇,毫不在乎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牙印。难怪对方如此自信,的确,这是他的弱点——他并非对情爱不感兴趣——他真正想要的,是像那个男妓一般,被粗鲁地、贪婪地贯穿,雌伏人下。
这些想法如夏季突至的暴雨,毫无征兆,却又像被谁亲手打开了阀门,潮水冲垮堤坝,故意要他看着自己被冲刷、被卷入浪涌,无力反抗。伊克姆猜想也许是怪物的影响,几秒过后,他就再也腾不出精力思索了,性欲霸占了全部的注意。
随着怪物的舔吻逐渐激烈,伊克姆闭上了眼睛,身体其他感官反而更敏锐,在脑海中栩栩如生模拟出对方舌头的动作。那只丑陋、巨大的怪物有着不同于外表的灵巧,正来回拨弄伊克姆高高挺起的乳头,连每次触碰到顶端颗粒的细微感觉都过分鲜明,在他禁不住颤抖时,还会故意反复磨蹭,勾起更多快感。
他似乎理解了那天首领的话,这就是他们的神明,洞察一切,不容反抗,即便它确实是怪物的模样。它知道伊克姆最恐惧也最想要的事物,早在他以为掌控所有的时候,它就断定他会彻底失败,需要接受惩罚。
然后,伊克姆得到了一个吻:对方温柔又不失激烈地品尝着他,以舌头交缠、舔舐口腔的方式,不断引起生理性的战栗。他的高傲不值一提,被剥夺了挣扎的权利,只能温驯地接受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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