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五周 酒吧约炮啤酒瓶自慰打电话发骚浪叫(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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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
白炑反思了一下人类社会中关于“朋友”的定义,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助长邓益文过于奇幻夸张的性癖。
越是在梦境中得到非现实的满足,越是难以在现实生活中获得快乐。
因此,在林雨的建议下,白炑提出带邓益文去Gay吧找找看对象。
“啊……我的单身饥渴已经如此明显的写在脸上了吗!”邓益文同意了。
于是两人约在周五下班后出去喝一杯。
作为一个每天要刷业绩、又倦于重复工作的梦魔而言,白炑对特别玩得开的同性恋者并不很感兴趣——因为他们能榨取出的精力值通常不多。
他神情寡淡地坐在吧台上,寻找那种怯生生或积压太久的小目标。
白炑对酒的鉴赏力不强,有一搭没一搭的薅零食吃。
邓益文也一直呆坐着,只敢小口小口抿酒。
“没有感兴趣的人?”白炑看着晦暗灯光下邓益文紧张不安的脸,劝道,“不管怎么说,至少也该把眼睛抬起来看看其他人的样子吧。”
“呃……我不太适应这种环境……”
Gay吧向来1少0多,满地飘零,何况邓益文又完全没有主动性。白炑叹了口气,恐怕邓益文今天不一定会有收获了。
过来搭讪白炑的人倒是走了一波又一波。
“有伴了,是陪朋友来的。”这样的话重复到第六次时,终于有一个人不是敷衍,而是认真地把目光朝邓益文投过去。
“我请你喝一杯。”那个男人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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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益文半醉着和搭讪者离开后,白炑也终于在厕所找到了一个中意的目标。
那个男孩耳朵上打着新穿的孔,洗手时因为听到隔间传出的娇喘声而看起来坐立不安,下身发硬。
——还没有成年,借朋友身份证溜进来的男孩。
白炑把他拖进梦里,在酒吧后巷架起他的双腿为他口交。
男孩像雏鸟似的,身体又细又敏感,被插进后穴时,浑身湿得不成样子。
白炑舔他耳朵上红肿的新耳洞,男孩痛得直发抖。
本周精力值汲取情况:201/200
指标完成了。
晚上十点多,白炑坐在一家日式居酒屋吃茶泡饭的时候,接到了邓益文的电话。
“喂。益文?”
“啊……啊——”对面传来粗糙的呼吸声,拍打在手机收音器上,令耳朵发痒,“白炑,我……”
“事情顺利吗?”
“嗯……但也不是,不是,可恶!怎么够不到……”
“你喝醉了?”
“哈哈,哈,可能是醉了吧……射不出来,好难受啊,你、你快点帮我……”
白炑思考了一会儿,还是调动起印刻在邓益文身上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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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一个人躺在旅馆床上。
床单发皱,沾染上两个男人的汗水和性液。邓益文的双腿不断摩挲,把床单和被褥绞成皱巴巴一团。
和他度过一次高潮的陌生男人已经离开了。
邓益文却发现自己仍然不感到满足。
他闭上眼睛寻找幻想素材,想给自己再撸一次。
梦中那些可怕的触手……全方位包裹着自己,碾压着自己……从后面到前面,每一处孔洞都被填满、撑开,肉体深处也被鞭笞虐待……
他伸手摸索到放在床头柜上的啤酒瓶。
里面还有小半瓶没气了的酒。
他蹲在床上,握住啤酒瓶,慢慢往下坐。身体还因为不久前的性爱而兴奋,又或许是半醉的缘故,后穴硬生生吞下了酒瓶口。
那些触手比这还要巨大,还要坚硬,它们弯曲着耸动着,争先恐后钻进他的身体里。要占有他,吃掉他,让他怀孕、产卵……
不不不,不能再想那些了,那些实在是太过头了。
他双腿发酸,朝下跌坐,一下把啤酒瓶口连着瓶颈全部吞了下去。
“啊啊!”
他发出尖叫,倒在床上。酒瓶横倒,冰凉的酒水汩汩灌进肠道中。
很快,究竟被肠道吸收,后穴又痒又热又痛,他尝试朝后扭动手臂,握住瓶口。玻璃瓶沾上了他的手中的润滑油,变得又滑又腻,像一条可怕的鱼。
大脑也在被过快吸收的酒精侵蚀,邓益文根本无法自控。四肢都像是脱离了掌控,而阴茎兴奋地发抖,后穴不断一吸一松。
他喘息着,在脑海里驱赶那些令他高潮迭起的触手幻象。
忽然,白炑慢慢浮现出来。
英俊的青年坐在灯光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着玻璃酒杯。他看起来非常安静,非常冷漠。
“唔,白炑……”
他伸长手臂努力够到手机,拨通了这个他在Sk市唯一的朋友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仿佛有细碎的电流从脊背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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