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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第三周 高冷艺术家一边接受采访一边自撸骑木马被操哭(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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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

褚观云说起“人”,全然像是在说“商品”。

褚观云一直如此。

想到自己也被对方视作商品——不过是原价昂贵一些的商品而已——周行不禁感觉自己更加憎恨起这个男人。

“啊,这是什么?”

褚观云走到那匹已经亮相的精致木马前。

欣赏一番后,回过头,挑眉看着周行:“这就是你前段时间一直在忙活的作品?”

“不好看吗?”周行用挑衅的语气问道。

“很漂亮。”褚观云敏锐地察觉到谈话者心情变化,语气柔软下来。

褚观云是一条老狐狸。

周行看不透他,但他总能把周行玩转在指掌间。

褚观云语气柔和,像在与小孩儿说话:“可是你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马鞍?将男性的性器官,拼接在一匹美丽小马的脊背上。”

“因为我喜欢。”周行冷冷回答。

“你想坐上去吗?”

周行愣了愣,唰得红了脸。

他当然不是没有想过,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他制作木马过程中支撑着创作动力的源泉。可是这句话从褚观云口中说出来,感觉霎时完全不同了。

“你想。”褚观云看着他的表情,立刻说道。

“我、我……”

“那为什么不试试呢?”

褚观云缓步来到他面前,绕过纷杂的工作台,将手撑在他的椅背上,靠向他。

“你在胡说些什么。”周行不敢与他对视,无措地转动眼睛。

“我在胡说,你在胡作非为。”褚观云责备他,但听上去并不愤怒,“小周,你把人家小记者都给吓跑了。”

周行因为焦躁不安而摩挲手指。沾在指间的性液已经干涸了,留下紧绷的粘稠质感。

褚观云用一只手轻轻托住他的下巴。

皮肤相接,仿佛有细细的电流蹿过。周行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头颅却顺从地抬起。

一个吻。

一个温柔有力的吻。

从嘴唇到上颌,到舌头。全部用力纠缠着。

周行上气不接下气,像饿坏了的幼兽般不愿离开。直到褚观云松开他。

周行将自己的头靠在褚观云手上,喘息着抬起眼看他。

褚观云总是看上去那样游刃有余。

他曾开玩笑对周行说,他们这行,越是叫人琢磨不透才越好,因为艺术家大都是藏不住心思的。

——所以自己的心事也早就被看穿了,是吗?

周行握住男人的手臂站起来,重新把他扯进一个激吻里。

他用力抱住褚观云,把他的手抓到自己身上,索求更多亲昵。

周行一边亲吻褚观云,一边将他带到木马旁。

“惩罚我。”周行说,“罚我游街。”

褚观云笑了笑:“好。我来给你这个荡妇判刑。”

他的脊背靠上木马,木马摇晃起来。男人将手伸进丝绸睡袍内,捻动他的乳头,抚摸他的侧腰。

手指伸进股缝,摸到湿润柔软的后穴。

“果然是个小荡妇。”男人将食指与中指并拢,略微用力就捅到了深处。

肉壁黏滑炽热,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在接受采访前,周行一直站在二楼窗边自慰,他用玫瑰花香精油给自己做顺滑,直到后穴和阴茎全部一片滑腻,滴滴答答漏着精油,气味浓烈到令他窒息。

而现在后穴被搅动拉扯,花香味再次弥漫出来。

他重重喘息着,扭动身体贴近褚观云,想被抱得更紧,想要更多抚摸和亲吻。

褚观云松开周行,将他从一个粘稠的亲吻中解救出来。

“继续……”

褚观云没有继续任他亲吻,转而握住周行的腰肢,将他轻松抱起来放在了马背上。

周行惊呼一声。

那双大手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和可靠,让周行想到文学意义上“父亲”的手。

周行是缺乏父爱的孩子,从小到大,与亲生父亲单独相处超过半小时的时光,掰一掰手指都能算清楚。

那匹小马前后剧烈摇晃着,周行紧紧抓住褚观云的手臂。

褚观云牵住缰绳。

马鞍上装置男性阴茎木雕的位置,是原本用于承载骑手重心的地方。现在褚观云坐在马鞍前半部分,后臀隔着薄薄一层丝绸睡袍,顶着那根艺术化的坚硬男根。

赤裸的双腿从睡袍下露出来,在马肚上来回划动寻找平衡。这匹小马没有设计脚蹬,他只能用力夹紧膝盖。

褚观云伸手解开周行的睡袍腰带。

柔顺的丝绸立刻朝两边敞开,从青年的肩头滑落到手肘,露出里面苍白赤裸的躯体,发红的胸口、颤抖的阴茎。仿佛打开一只珍珠蚌。

褚观云松开控制缰绳的手,抬脚踩住木马的底座,让它保持平稳。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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