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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脚踝粗的恶臭大鸡巴发情、看屁眼如何被开苞、成为顺从飞机杯(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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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奇屁股一挨到床,被改造过的肛门就喷出一口淫水,散发淡淡的盐味儿。

这感觉很糟糕,就好像吃海鲜之后拉肚子,失控窜出来点咸辛的污秽。

“水真多。”主人露出点满意的神色,开始上下抚摸他的身体。

“唔……”他屈辱地别过脸,淫水和性欲却一发不可收拾,糟糕的燥热感觉在体内翻涌成浪。

是主人全方面传递的信息素,彻底激活他被手术植入的Omega腺体。

肉体触感、浓郁的皮革气味、在身体游走的视线和宽掌、暖调昏暗的奢华房间……

权奇仅仅是被压着身体,就快要整个融化,变成任人玩弄的一滩软泥。

可就在他刚刚醒来的十分钟前,这陌生男人的气味在他闻来还只是令人作呕的体臭!

他还记得离楼梯最近的那个机械女仆,手里赫然握着一罐除臭剂。

也记得自己是个身强体健的壮年男人,能一口气爬十几层楼、跑个三千米给老板挣商会运动会的奖杯!

如今却成了被拔掉翅膀的雀鸟一只,无处可逃。那恶心体臭就是他无形的奴鞭、控制他灵魂的春药,主人叫他往东、他杀了自己也不会往西。

“小栖,叫主人。”

主人的气息洒落他耳畔,变成一股电流顷刻传遍他全身。

“啊~”他尖叫着颤抖,双腿自然地为主人敞开。那命令带来的耻辱感让他煎熬痛苦又喜悦,他刹那间失了智,被复杂感情推着张开口:

“主…主人……”

这样呼唤的时候,主人充满占有欲的双眸深深印进他心里去。

“主人。”往后就都要这样叫了,或许会很久……说不定,能相伴到老死为止呢。

权奇又开始不切实际的幻想,亦如他过去所仇恨的那种恋爱脑怀春少女。

什么都往最美好的地方想,连再瞥见墙角那堆骨灰盒和遗照,也只觉得是那些人没有做好,才会被主人弄死掉。

主人注意到他看去墙角的眼睛,捏住他尖溜溜的下巴问:

“说,你叫什么名字?”

这显然是服从测试。

因为刚才权奇妄图更正主人对他的称呼。

而权奇的回答是:“小栖。”

他开始学着讨好主人,同时维护住他最后的一点尊严。

不叫“小奇”就算了,但是叫“小七”实在太侮辱人。

他自欺欺人,选择相信是“小期”“栖”“漆”或者“憩”……

“很乖。”

主人满意地亲亲他嘴巴,却不给他品尝到够多的信息素,就一路向下。

“嗯~唔嗯…啊……”权奇喘息着,被啃遍了脖颈、锁骨和胸脯。

他痒得不行,双手双脚一起挣扎反抗,却通通是无效的,无效到主人根本不必理会。

“腿张开,用手抱着。”

主人留了够多的痕迹才起身,指挥他摆姿势,让他把小穴整个都暴露出来。

权奇平躺着,把自己两脚搬上头顶。他惊讶自己的柔软,又随之而来一种惊恐——

他小小的肛门在孔雀羽毛中间紧闭着,还没有小拇指的指甲盖大。

而主人的大鸡巴那么骇人,形状如核弹头,最窄的地方也比他脚踝粗。

“小栖,主人大不大?”

主人握着大鸡巴根,棒槌打碎玻璃一样打权奇的绣花针。

绣花针本来是硬着的,几下就被打趴了,歪斜扁平在纸薄的小腹,吐着带白沫的淫水。

“啊!!嗯啊!啊啊啊——”权奇被打得头昏眼花,平躺着却好像在天上飞。

“不说?”主人很不高兴,“看来你也是不懂事的。”

权奇看他嘴角没了笑,吓得心惊胆战,“不…是太大了,很大!!”

可无论他如何回答,痛苦都是逃不掉的。

主人蹲坐到他屁股上,鸡巴头朝下对准小小的肛门。

“小栖,认真看着你的批。”

故意弄成这个姿势,就是要权奇看清自己的屁眼是如何被开苞的。

如何?粗鲁、强横、一杆入洞!

不过捅进去个头,屁股、心灵和眼泪就会像挨了核爆的小山,崩塌、毁灭……

结果权奇的反应比以往任何一个玩具都要大,远远超出主人的预期。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主人好疼啊主人,啊、啊、啊啊啊啊——”

他叫得主人耳朵疼,一下子就失了跟他玩耍的心。

“闭嘴!”主人恼怒抽他脸,他却还是啊啊乱叫着抖得像筛糠。

幸好权奇在香水里泡过几个月,淹入味了,浑身香汗淋漓很讨喜,否则主人会当场丢掉他,连骨灰都不留。

“小栖,闭嘴!”

主人这回打的是他下巴,他不闭嘴也只能吞声。

“唔嗯……”他上牙差点崩掉,痛苦地抿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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