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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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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你开的挂是吗?那我他妈怎么知道你是哪位?这让我怎么猜?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姐姐?”

“严清!”

系统的声线突然变了,自带电音不说,线路里还有回音,夹杂着令人不安的尖叫,卡顿噪点和呼吸声,有些字还会自动升降调和卡机,像是程序损坏时突然跳出的蓝色界面,十分诡异。

这不像是系统在讲话,而像一个真人。

“我美有在在在在在在捅你开完小!!!$226666666案子,美腻想的那么简单,你快去查童江认。。的*/-63,还有被?钓的uoiab,如果你再坐以待毙,童江就没救了了了了了……”

“咚咚咚…”紧随其后的是系统坏死的警告音。

“阿姨,阿姨。你怎么了?喂,按麦说话!”

“我就不该nob...{},真想不到它会有这么大的bug.g.g.g.g.g…严清,只有你可以酒童江,只有你可以jiuuudtgcshj机,只有你想不到的我把自己dat文件kenn王爷。”

炸麦的声音响起,线路彻底中断,狂轰乱炸的噪声后的死寂让人有窒息的感觉。回过神来时,严清只觉后背发凉。

这不是系统在脑内的交流,这就是一则通话,一则意义不明但足够让严清毛骨悚然的通话。当系统的声音消失在脑海之中,严清眼前突然有了种奇异的既视感。

一瞬间,他回想起了白鸥在自己眼前死去的惨状。这个在家也不脱下实验服的工作女狂人倒在血泊之中,两眼直直瞪着严清。她赤身裸体,满身伤痕,那枚556的弹壳嵌进了她柔软的乳房里,穿透了她已经停跳的心脏。

这副画面每日都会光临严清的梦境,在所有的梦里,他看到死去的白鸥都只有一个举动——试图将她救活。但他发觉自己身上没有力气,没力气迈步,没力气抬手,甚至没力气逃跑,他就只能站在原地,看着献血氤氲了羊毛地毯,流到他的鞋底。

只有昨晚睡在童江身边时,他长久以来第一次没有被这个噩梦打搅。

为什么…严清痛苦地抱住头,为什么就在系统断线的刹那,他会觉得系统就像白鸥一样死掉了?而且死掉的系统,也在用瘆人的目光盯着自己?

这样的感觉让他迫切地想要找到自己身边唯一的大活人童江作为心里支撑。

“阿江…”

童江应声回头,看到了满头冷汗的严清。

“阿清,你怎么了!”童江走到他面前,却被他猝不及防搂进了怀里,贴住他平缓的肚皮磨动嘴唇。

“阿清,这是怎么了?”童江摸着他头顶的发旋,看到了电脑屏幕里乱七八糟的新闻,猜想是严清又被无良新闻媒体对226的报道所气到了。

“你不用去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知道你是绝对清白的。…乖。”

“…让我再抱你一会,阿江,你不要有事,你是我的唯一了,我连命都丢了,只剩你了。”

严清在童江的怀里哭了起来,他贪恋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沐浴露味道,贪恋他身上每一寸皮肤鲜活的体温。童江就是他的航灯,当他迷失在生与死的跳跃游戏时,童江是他审视这个世界的唯一参考坐标。

他是活着的。

“我也只剩你了啊。我什么都不怕,因为我相信我们是在一起的,是你告诉我的。而且,我怎么会有事呢?”

站立的人缓缓下蹲,和坐着恸哭的男人面对面,为他擦去无措的眼泪,抚平他心中难以名状的忧虑。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哭。原来大帅哥严清哭鼻子的时候也像个小孩子。”

两人鼻尖碰着鼻尖,严清想就势吻上去,不料一层塑料纸挡在了他们唇间。

是童江拿出来的棒棒糖。

“不哭啦,吃糖。”

“老婆,你亲我一下吧。我现在心里好乱…”

童江没理他,把棒棒糖撕开含在嘴里,抱着他的大脑袋微笑着一通rua,把他的头发搞成了鸡窝。

“好了好了,不玩了。我本来就没几根头发,要被你弄光了。这糖什么味儿的?我也想尝尝。”

童江瞟了严清一眼,将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后绕着嘴唇涂了一圈,而后在严清的嘴上啄了一下。

“尝到了吧。”

严清舔舔嘴。这样的童江他喜欢,主动又会撩。他得寸进尺地说:

“太快了,让我再尝一次。”

“不给尝。”童江伸出一根手指从严清的额头摸向他的鼻尖,在那里停住点了点,“…剩下的,留着晚上尝…”

“…老婆,你这样让我很难把持得住啊。这算是节目预告?那我晚上可不止要尝你的嘴,我还要…”

不老实的咸猪手摸到了童江的屁股上,臀尖上使劲一抓,让童江身子软了一下。

“阿清,你好用力。”

“晚上比这更用力。到时候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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