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3)
、做爱里,其实不是多么快乐,我也不是在那种情况下第一次感受到虚无。
他抬起自己的手臂遮着自己的眼和额,我强硬地拿开死死盯着他闭着的眼睛下睫毛投下的阴影,水声浪荡,他按住我肩膀像是不希望所有重量都承受在我的阴茎上,因为实在太深了,我抽插地越来越放肆,毫不留情地要他跟我一起沉沦。
我舔了舔刺疼的唇瓣,每一次跟我哥接吻都是一场斗争。关于那些虚无,都是无穷无尽的。
顾铭,这不是我要的力量,我在每个人身上都看到了好多,当我越来越清晰那个杂乱的房间里装了多少没用的盒子,就感到了无力,我知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能总是说“但是”,顾铭,我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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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像以前一样岁月经年依然拉着我不放,不许我堕落,不许我沉沦,不许我随波逐流,不许我就此沉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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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好舒服,你太会吸了……”
悖伦的称呼,禁忌的刺激感,我哥一下子没绷住被我插射了。淅淅沥沥的精液洒满我的小腹,不正常的果然不止我吧?
他射了的时候我更兴奋地颠弄高潮中恍惚的他,噗嗤带水地抽插,他总算受不住了开始推我,手伏着我的胸膛,呼吸炽热,甚至开始推拒我的小腹,“够了……等一下……”
他跟一个畜牲说什么等一下?
只能听懂自己想听的。
“你欠干地不得了,哥。”
我重重赌上他的嘴碾压,在他的口腔里放肆,把他的双腿抬起来抵在隔板上抽插,砰砰砰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搞装修呢,他的声音破碎在唇舌之间,有津液从他嘴角流下,体内的紧致让我深切体会何为肉欲极乐,湿润咂摸着我的阴茎让这份快感更加难以形容。
逼着他无意识痉挛,手扯着我头发挣扎,他的腰身也跟着我晃起来,发出一声声比痛苦更复杂的低吟,像极了无尽旷野被灌溉。
他自己将忧虑植入我的心炙烤我,那这一切就都是他应该受的。
只有在跟他的性爱里,我仿佛找到了不是虚无的东西。
我甚至能一遍遍的感受到,停留在他身上的那个儿时的我,好像只要我愿意,我们就可以永远留在小时候。
在有节奏的颤动中,我眯着眼咬噬他的后颈。
“宝贝,腿再打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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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联系我?”我舔咬他的喉结,舌尖顺着喉结滚动,他就绷不住气。
“你不也、哈……从来没有、啊,联系过我。”
“那你为什么不猜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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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射在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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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在了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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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给我开支票!操他。
“哦,现在跟着小姑混就有几个钱了?”我当着他的面撕了那张支票。
顾铭冷笑一声,倒是没打我,“怎么,那你以为自己打个工能有几个钱?”
“哈,看来我在荣池那上班你知道。”我照着镜子理了理头发,顺便用水洗了洗嘴边伤口,啧,疼死了。
“上班?你管那叫上班?”顾铭显然被我气笑了,“你他妈银行卡和手机号都是上的老子的户!你有什么风吹草动老子想不知道都难!”说着说着顾铭他还更来气了,真是惯的他,居然随手拿起洗手池旁的沐浴液朝我砸来。
嘭的一声,玻璃碎成蜘蛛网。
淦你。
“意思是我每个月用多少流量你都知道?监控我?你他妈才是变态吧。”
我实在弄不明白为啥搞完他过后他都跟个没事人一样!刚才被搞得声音都没了的那个人难道是我吗?
我哥一声嗤笑从胸腔窜出鼻腔,以一种非常看不起人的目光瞧我:“顾呈你觉得你还是婴儿吗?监控你?”
就差把自作多情四个大字贴我脸上了。
“婴儿?哥你见过哪家婴儿有这么大的鸡巴?”我贴在他后背上,从后面揽住他的腰舔舐他的脖子。一寸寸埋进他颈窝舔舐他的锁骨,时而上牙磕咬,跟长牙期的小孩似的痒的嘴里随时想咬着什么东西。
“这么大的鸡巴还搞地你特别爽。”
“是不是已经给小姑发短信说了?嗯?是不是给他们说你有事先走了?”
我从镜子里看见我哥眼眸深了深,两具上半身布满性爱后的红痕的男性躯体,亲近的血缘关系,不一样的眉眼,我跟他差不多高,他就比我结实一些,要动真格的我还真干不过他。
我哥一步步退让。
他竟真的接受了男人的生殖器插入他的肛门,还是因为他本来就是同性恋呢?可是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他玩男人。我接受不了我哥被别的男人干,这种想法稍微起来一点点我就非常愤怒。
我们都看着镜子里的我们,在性爱的余韵下我蹭着他的耳廓,含着他的耳垂轻咬舔舐吮吸,他的呼吸也跟着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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