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带你玩点刺激的(2 / 3)
的天后。而他一身狼藉。
宫亦含之于他,如一团充满野性,放肆燃烧的火焰,恣意地吞噬着她想要的一切。
他忍受着灼烤的痛苦,与她纠缠。即便身心俱成焦炭,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都不想从这场欢愉中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一张美艳的脸从里面探出来。
“小周,去给你们宸总拿一套颜色差不多的西装,悄悄地,不要让别人看见。”
周助理立刻走向总裁办公室。
其实他刚刚就一直在外面待命,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作为一个合格的总裁助理,他早就练就了一身木头人本领,不问,不看,不听。
需要的时候他就化身及时雨解围,不需要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守门的雕塑。
周助理把衣服从门缝里递了进去,她伸手接过来,帮他一件件换上。
早上穿来的衣服已经沾上了水渍,而他们是共犯。
反正总要湿一个,她就这一套衣服,一会还要赶飞机,只能委屈他一次了。
宫亦宸看着她认真地给自己打领带,情不自禁地伸手搂住她的腰。
“你什么时候走?”
“一会儿老奎就来接我了。下午的航班飞洛杉矶。”
“那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两个月吧。” 她理了理他的衣领,满意地扫视了一下。
“早点回来。”他依依不舍地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回来之后,先来找我。” 见不到你的话,两个月还真是一段好长的时间啊。
“嗯。” 她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你真不想去看我的演唱会吗?”
他笑容凝滞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不了。公司事太多。如果我走了,谁帮你打理。“
“这公司又不是离了你就要倒闭。放养两天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他被她逗笑,却还是不想打破离别前的好气氛,“有机会的吧。最近实在太忙。”
她还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起。
“知道了。我马上就下去。”
挂了电话她紧紧地抱了他一下。
“我走了。要想我。”
“嗯。” 无需担心,想你念你都已经纹身似的刻在骨头里了。
只是你会想我吗?哪怕电光火石之间有一丝丝的惦念也好。
宫亦宸一直送她到停车场,那辆黑色的GMC旁边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见他俩便迎了过来。
“哎呀,宸总真是太贴心了。每次都要把我们含姐送上车。”
“我说,老奎,你可别叫我姐了,你都三十多了,满脸褶子,都把我叫老了。”
宫亦含把包扔给助理,在宫亦宸那张脸上“叭”地又亲了一口。“等我回来。”
老奎笑呵呵地瞅着,这俩人的关系,外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嘛。反正俩人也没大胆到公开,轮不着他管。
“嗯,上去吧。”他揉揉她的头发,扶她上车,又关好了门。
“别让她太累。”
“那肯定。放心吧,宸总。我保证把人给你一斤不差地带回来。” 老奎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打着保票。
一斤不差他是不敢奢望了,每次开完巡演她都会瘦好几圈。只要别像两年前那样,打着石膏回来,他就谢天谢地了。
黑色的保姆车渐渐驶离他的视线,他也收回缱绻的目光。换上他的独家面具,做回了那个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的宸总。
七年时间,他切身地理解了一个深刻的道理。
人都是爱犯贱的。总是会为了爱犯贱。
他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即便她曾经那样地对他,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跳进了火炉。
或许第一次见她,他就已经不自知地心动了吧。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适合描述初见她时的一句话了。
几年前——
市中心最豪华的平层公寓里,拎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的少年面有局促。
这是他第一次进到这么大的房子里,把他送来的人给他开了门就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不该进去,如果就这样直接进去,会不会很不礼貌?
正当他纠结时,屋里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一个女孩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走了出来,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了他。
视线相对时,少年的瞳孔瞬间放大。
眼前的人同屏幕里的人重叠,却又像同一副皮囊下分出的两个灵魂。
电视里的她熠熠动人,却像个虚幻的泡沫,而眼前的人真实又带着温度。
如果不是因为被宫老爷子选中,或许他永远都不会这样地近距离看她吧。
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或许会记得吧,毕竟他记了这么多年。
少女把碎发别在耳后,草草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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