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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抓包一只自慰的老虎(H)带倒刺的性器/强上/林郜end(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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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左手松开对脚腕的束缚,径直拉下了自己裤腰,让蓬勃的性器尽数弹出。

边越慌乱下又踹了脚人,挣扎着想起身却被牢牢按下,“纪南!”

“我不看了。我们做。”

果然,疼痛消失了。纪南生气他想要却不说,也心疼骄傲如他却执着地藏起自认为的“不堪”。

“童先生。”

随着敲门声响起,一双绿色的眼眸只是微微颤了下,“进来。”

门推开,下属身后跟着的是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童晚未曾回头看,只是道了声,

“其他人都下去吧。”

门应声而落,房间中只剩淡然坐在沙发上的童晚和站在门口的林郜。

哪怕此行的“目的”两人心知肚明,但未曾有一人表现出急切。

“不请我喝杯酒吗?”林郜音色沉沉,明明是最好听的男声,却只让童晚觉得恶心虚伪。

瓶塞拔出发出清脆一声啵,金黄酒液落入杯中。林郜走至沙发后,木质香水的气息遮掩了他本身淡淡的柠檬蜂蜜味儿,大手试探着绕过童晚的脖颈,“劳烦递一下?”

童晚冷笑了声,拿过杯子放在人掌心,“这香水不适合你,太装了。”

“所以你还是喜欢我本身的味道?”

面对男人凑近自己脖颈的唇,童晚没躲开也没迎合,冷声道,

“你生来就是猎手,别装成猎物,怪恶心人的。”

林郜没反驳,站起身喝着酒,另一只手顺势搭在童晚肩上捏了下,“不好说。猪笼草这种精神体,遇上狗尾巴草就变成猎物了。”

童晚伸手扫开了肩上那只手。良久,深吸一口气,

“我问你,你是不是打过颜桢?”

“嗯,”林郜没有犹豫,“他情绪不太稳定,是谁都受不了。”

童晚捏着玻璃杯的手骤然用力,尽力让声音平静,“他恨我吗?”

“不知道,没问过。但他如果知道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估计会恨吧。”

“你还真是诚实,”童晚笑了声,无视那只在自己脸侧轻轻摩挲的手,“你也知道我的身体,还会喜欢?”

“喜欢。”

“恶心。”

随着童晚话落,下颚被猛得捏紧,冷沉如他却依旧面色不改,被迫转过头同那双黑色的眼睛对视,听着林郜继续道,

“是你叫我来的,别用这个态度对我。”

“你就不怕我是为了杀你?”

“在你的地盘,你不敢。出了你的地盘,没人杀得了我。”

这话听得童晚想笑,确实,只是在司空没有参与的前提下。也许这笑容在林郜眼中像挑衅,燃尽了男人最后的耐心,只见他凑近道,

“话聊得够多了,该接吻了吧。”

童晚垂了眸,周身笼罩的木质香水味儿早已不是曾经的那个林郜。

物是人非这个词,用在他们三人身上当真恰当得紧。曾经最要好的三个孩子,卑微可怜的狗尾巴草,叛逃军校来了夜街。强大张扬的猪笼草,一步一步做到了将军。而那朵曾经最耀眼的昙花,却逃不过一个“花残人落”。

到底是世事弄人,还是他们罪有应得?当年所有的执念与怨恨,是那么刻骨又虚妄。童晚自认从不轻易后悔,但那一刻他真的好想回到过去...只要当时有一人放下了,也许就不会是这么个结局。

...

“嗯!”

那双唇最终还是和从前一样,不过堪堪滑过自己嘴角。男人跌落在自己肩膀,后背的血液汩汩而流,可自己如今连抱一抱他都不愿了。

“童晚...你怎么敢!”

林郜的声音已经哽咽,但自己却还在笑。是啊,他怎么敢呢?司空那个疯子从来都不按照计划行事。明明说好的,不要在斗兽场动手...不要让他恶心地死在自己面前。

“颜...颜桢?!”

林郜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人。哪怕半遮面具看不清容貌,但灰色的头发和淡淡昙花香都太过熟悉。

疼痛让这个原本高大的男人近乎蜷缩在童晚胸膛,而那曾经最爱他的狗尾巴草,如今却连一个拥抱都不肯施舍。

血染红了皮质沙发,顺着一点点滴在昂贵的地毯上。林郜眼睁睁看着颜桢俯下身,带着手套的指尖沾了沾他的血,感受着他在自己脸上平静地写下三个字:

去死吧。

...

林郜在笑,笑得血喷涌而出,“咳...颜桢啊,我自始至终...都没爱过你。你想不想我死,根本就不重要,也伤害不了我。只是好可惜...你为什么还活着?洗契那么疼,你应该早撑不过去才对...嗯!”

“够了林郜。”

“童晚...”

若说方才颜桢的精神力攻击林郜没防住,但面对童晚朝自己刺来的匕首,自己却根本没再想防。

他一直都是那么自信,无论童晚是否还爱他,都坚信童晚这种无往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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