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领走老张【像母狗一样干我】(2 / 3)
不是回复“不好意思”就是“抱歉”,眼下只能靠抱另一个男人忘记他了。
口了数分钟后,张少亦还怕严冰醒了,被俩变态兄弟压着做三明治,所以即使鸡吧在秦安嘴里,他爬也要爬到门口,把浴室门锁了。
“你干嘛啊?”肉棒滑出了嘴,秦安不满地盯着去锁门的张少亦。
回来后,张少亦开了热水,浸在浴缸里说:“你先让我静静。”
秦安也坐进浴缸里,上吊的眼角死死盯着他,他叉开腿坐在他小腹上,半勃的肉棒就压在他屁股下,他勾住张少亦脖子:“觉得太突然了不适应吗?”
“嗯。”多年没见,第一次见是在打成一片的拍卖会现场,第二次就被赤裸裸的勾引,老好人实在是经不住。
秦安张开嘴,舌头长得能舔到鼻子,他就这么一下下在张少亦嘴边舔着,小声呢喃:“我们先做一阵子炮友,如果合拍的话,再谈情说爱,如果感觉很好,我们再处三年,如果这三年里彼此都没出轨还爱着对方,我们就结婚吧,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这大家族出来的少爷就是不一样,格局大。一炮都不浪费,射程多远,期间会遭遇多少挫折,最后如何命中靶心,都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张少亦的历任还从没和他谈过孩子的事,他问:“你打算DY吗?那起码也得四个,我这边两个,你那边两个。”
秦安借题发挥,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牙齿,甩着他肉棒:“这么软绵绵的状态连一个都生不了。”
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被说不行,张少亦亦如此。他挤了些沐浴露往穴口探去,他缓缓在肛口打圈,刚插入半根手指就听见秦安咯咯咯的笑声。
“笑什么?”
秦安低头咬他乳头:“张大少爷连做爱都这么温柔吗?别扩张了,用你的大肉棒直接干进来。”
“我怕你疼得晕过去。”他插入时感到阻力很大,一根手指都挤得慌。
秦安吮吸他乳头,吸得张少亦一阵哆嗦,淫笑道:“把我按在水里,强奸我。”
张少亦歪头:“啊?”
秦安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细长的眼眸嫣然一笑,透着股放荡不羁,他趴着撅起屁股:“ baby, come on。”
张少亦的脑子又飞速运转着:没法娶严冰,娶了他哥……他老人家会同意吗?
操!
眼前白花花的屁股翘着,粉穴等着他临幸,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又要被秦安嘲笑不行了。为了彰显男子气概,张少亦第一次粗爆地对待身下的男人,他揪住了秦安的头发狠狠按进水里,同时,腰猛地撞上去,肉棒如一把剑,刺入肉壁,开天辟地,冲出一条血淋淋的隧道。
交合处瞬间渗出鲜血,飘进水面。
水里都是气泡,秦安的四肢条件反射般挣扎着,双手在空中挥舞。
张少亦吓得立刻抱起他,急道:“秦安!没事吧?!疼吗?!”
从水里捞起来的秦安像毒瘾发作一般,大口呼吸着,满脸的水,分不清是鼻涕还是泪,眼角通红,翻着白眼嘶哑地哀求道:“疼……啊!爽啊……再来!”
张少亦真怕他窒息死在自家浴缸里,只要肉棒硬了,心就软了,他含住秦安耷拉在嘴边的舌头,说:“慢慢来好吗?不想你这么疼。”
秦安回味着刚才那一下,窒息感伴随着被强暴的剧痛,爽得他射了,他握着肉棒撸,咬住张少亦的耳朵:“不好,粗暴些,我命名你把我当成一条slut。”
圈里传言秦安有抖M倾向,今天张少亦算是见识到了,可他又没那嗜好,不知该怎么继续。他害怕又好奇,还有一丝蠢蠢欲动。平时,秦安看起来高冷得难以接近,加上如狐狸一般的奸笑,没人能想料到他是个反差婊。
秦安扭动了下屁股,明明被干出血了,还用孤傲的语气说着最下贱的话:“继续,操我。I wanna be your slave。”
既然是九龙仓大少爷的命令,张少亦再次把他按进水里,一手环抱住腰,把他当成飞机杯一样干起来,不管流了多少血,不管有多疼,他都没停。
最后,秦安是自己爬出浴缸的,他浑身湿透地瘫在瓷砖上,即使大腿上都是血,也不忘翘起都是掌印的屁股,用几乎濒临死亡般的虚弱气息哼哼道:“踩着我的脸,干我。“
张少亦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疯狂的性爱,一股热血冲昏头,毫不犹豫地踩在秦安那张白皙的脸上,脚底磨着他冰凉的脸颊。
九龙仓大少爷那张妖媚性感的脸被无情践踏着,泪水、口水都被踩在脚下,成了一条名副其实的母狗。
掰开臀瓣,后穴被干得血肉模糊,张少亦沉住气,再插进去,这一次进入容易多了,脚下的男人痛苦地呻吟着,咬破了唇,身下的肉棒却不停淌着薄精。
干涩且疼得没了知觉的后穴被活生生插了半小时。
“啊!啊!求饶!停!”秦安没有勇气再和这根肉棒较量了。
张少亦立刻挪开脚,坐到秦安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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