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不是同类【拒绝 暴力性爱 脱肛 无处发泄】(2 / 2)
双在空中握拳的纤细手腕。
严冰一边扇巴掌一边疯了一样骂道:“他比我好!比我有钱!比我专一!那你还住在这儿干嘛?这是我买的房子!你他妈滚去他那!永远别回来!”
严天垚死死咬住嘴唇,嘴里都是血腥味,本来一股直冲胸口的气焰,突然在儿子醉酒的脸上熄灭了,他吸了下鼻子,哽咽道:“这是我家。”
严冰瞬间也红了眼,他深吸一口气,心疼得抽搐,他无力地垂下高举在空中的手,麻木地盯着父亲红肿不堪的脸。
“因为在你小时候时我经常打你,所以你长大了也喜欢这么教训我吗?”严天垚问道,声音冷清。
严冰没有回答,心疼地爱抚父亲的脸,然后撩起他T恤,抚摸渗着薄汗的肌肤,一根根凸起的肋骨清晰可见,他来回抚摸着说:“对,我是在报复你,谁让你当初那么对我。”
“差不多就收手吧,我已经算半个废人了,我俩也算两不相欠了。”
严冰一咬牙,猛地往他肋骨上砸了一拳:“两不相欠?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谁帮你还债的?!谁养你的?!谁他妈每天给你做饭?!你——”说着他用力扯掉他的裤子,撕破内裤,“——他妈打手枪沾了精液的内裤都是我洗的!我操你妈的还有脸说两不相欠!”
“不要!”严天垚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别碰我那里!!我没求你!是你一厢情愿那么做的!”
“闭嘴!贱货!!”严冰怒吼着一拳把他抡晕了,然后把他扛到卧室,双手举过头顶用链条绑在床上,双脚用锁环高高吊起,固定在天花板上。
严天垚只有头靠在床上,从脖子开始整个人往上倾斜,屁股挂在空中摇摇欲坠。
严冰戴了套,又在肛口贴上口交膜,他用龟头蹭着无法闭合的肛口,想进去又迟疑不决,最后只磨蹭了几下,插入了手指——他无数次幻想和严天垚交合的感觉,可是很多次机会摆在他面前他都错过了,只要性器顶到穴口,一股莫名的恐惧就瞬间袭来,仿佛插入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身下的人处于半昏迷状态,意识模糊,颤抖的唇发出痛苦的呻吟。
严冰即时酒劲儿上头也不忘戴套,也没有直接用性器插入交合,最后还是用手代替了,他一边撸一边抠着后穴,没有润滑,四根手指也轻易进去了,随着抽插抠弄,一股股淫水从后穴溢出。他又打开贞操锁,甩着疲软的小鸡,勉强露出了龟头。
在视觉和触感的刺激下,他射了,抽出手时脱肛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来在扩肛后,张少亦干了不少,导致在还没恢复的状态下变得越来越松。
肛口的括约肌就像袋口的皮筋,直肠就像用来装东西的袋身,由于插入的东西太大,加上括约肌松弛,直肠就会顺着抽出的巨物脱离到肛口外面,就像袋子外翻。
“真脏,”严冰抬脚碾压着挂在体外的软肉,“这快骚肉吃了张少亦多少精?”
“啊……啊……”严天垚如半梦半醒,疼得扭曲身体,没法勃起的性器却在吐精。
“真他妈骚,只有被儿子玩才是最爽的,你看你都流精了。”
严冰的脚底都是粘液,随后把如海绵一样柔软的鸡巴踩在脚下,他握紧坚硬的肉棒一下下拍打垂落的直肠,直肠和屁股被打得左右晃荡,在强烈的视觉冲击下,鸡巴硬得布满青筋,不停对着那坨软肉拍打戳弄,最后射时,他极速摘了套,喷溅在鲜红的直肠上。
穴口,红与白互相辉映,淫靡又血腥,那抹白顺着鲜红的直肠流下,滴到了黑色的天鹅绒床单上。
严天垚脸色苍白,眼球在眼皮内不停转动着,却睁不开眼,仿佛已被梦魇吞噬,再也无法醒来。
严冰趁着未消的冲劲儿又射了次,直到直肠上沾满了精液,他才塞回体内。
发泄完后,手机响了,是叶非,严冰没接。他落寞地掏出父亲外套口袋里的烟,点了根,抽了口,疯狂咳嗽起来——原来烟这么难抽。
他咳得无法呼吸,烟味像长着勾子的粒子,一颗颗挂在鼻腔里,任他怎么用消毒巾擦都没用,那股味很浓,霸占了胃、食道、口腔……他恶心地吐了。
没有洗澡,严冰就离开了,夏日的夜晚都是虫鸣,他买了酒靠在路边的树干上继续喝。偶尔几个路人从他身边匆匆走过,投来异样的目光。
酒吧里的酒后劲很足,加上现在喝的,严冰烂醉如泥,被潮湿闷热的夏风一吹,胃里的烟味又翻腾上来,终于忍不住,又吐了。
直到吐干净,酒劲过去,已是凌晨四点。
他摸出手机:一百多个未接来电,五十多条短信,都是叶非的。
一个太冷,一个太热——都没有身后那颗支撑了他数小时的树干来得温度适中,他整个后背靠在上面,感受着衬衣下树皮的粗躁感。
太累了,真他妈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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