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玉兰花(盛府内受被攻一操攻二旁观全程被干进子宫生个孩子(2 / 3)
埋头咬住他耳垂一抿,低声问道,“什么地方痛?”
肉棒在穴里调整角度,对准那块软肉用力一个顶撞,“是这里吗?”
“哈嗯……”
盛桑音仰头轻喘,竟是被这一下刺激的眼眶泛红,双手抓紧殷楚痕手臂,穴内一阵急剧抽搐。
殷楚痕心头一亮,想起以前在流月楼里听人聊起过,双儿身体里有一处最为敏感,不仅可以为男人孕育孩子,若是交合时操进去,双方都能感受到极致的销魂。
只不过那处位置极深,以前没怎么留意过,难道今天误打误撞被他碰到了?
想至此,殷楚痕握紧了盛桑音的腰,肉棒寻到刚才那处软肉用力操干。盛桑音惊喘起来,对方突然凶猛的动作,以及身体里不断攀升的剧烈快感,让他一时受不住想要逃开。
殷楚痕伸手,再次以不容拒绝的力度将他按回身上,掰过他的脸与他唇舌交缠,肉棒蛮横的顶撞下,那块软肉被顶开一个豁口,将肉棒顶端吸进去一小截。
几乎是在肉棒操进子宫的同时,盛桑音浑身发软,无力的挂在殷楚痕身上,唇边刚啜泣了一声,又被对方攫住嘴唇勾了软舌玩弄。肉棒嵌在子宫里转动着碾过,穴肉被刺激的更加兴奋,咬住粗壮柱身贪婪舔舐上面的经络。
盛桑音被密集的顶弄操得不断颠簸,好不容易殷楚痕放过了他的嘴唇,才有空隙趴在对方肩上不断急喘。
他身上的衣服早被撕成一片一片,此时挂在臂弯,后背大半光裸肌肤暴露在月光下,形成一道优美起伏的弧线。
殷楚痕爱不释手抚摸他的脊背,贴在他颈侧缠绵亲吻,肉棒仍操在他敏感的子宫里变着法玩弄,将盛桑音干得时不时挺直细腰,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惊叫。
意乱情迷间,盛桑音眯眼往旁边看去,漆黑夜色下,回廊处有一抹月白色过于明显,径直撞入他双目之中。
他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冰水,浑身情欲散了大半,身体却因为紧张更加兴奋,穴肉突然咬紧,将殷楚痕绞得闷哼一声。
“吟修……”
盛桑音下意识低声叫了一句,想站起身。
然而殷楚痕只当他像以前一样,被操得意识迷糊了乱叫人。将人捉过来坐回肉棒上,捏住他的脸,他在唇上亲了亲,诱哄道,“叫阿楚。”
盛桑音脑子清醒了大半,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直接告诉殷楚痕,恐怕局面只会更尴尬,索性沉默下来不说话了。
他忍不住用余光往回廊上瞄,被殷楚痕掰回来又亲了两记,仍然是低声轻哄,“叫阿楚。”
盛桑音哪能在这种时候叫出口,将脸贴在他肩上不想说话。
殷楚痕搂着两瓣圆润的屁股,又是一阵大力操干,几十下后穴肉被操成往外翻卷的媚红,不断有淫水流到两人连接之处,肉棒在子宫里疯狂戳刺碾磨。甚至连他身上都没能幸免,被殷楚痕搂住腰,俯身在胸口乳尖上含吮揉捏。
对方给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头了,盛桑音几乎要将嘴唇咬破,终究没能遏制住,溢出一声声媚浪的喘息,满头青丝被汗水沾湿贴在脊背。
殷楚痕一记狠操顶进了子宫深处,咬住他唇角啄吻,又道,“叫阿楚。”
盛桑音眼角蓄起了泪,大部分是爽的,还有一部分是羞耻,低头看去,那道白影身长玉立,仍然站在回廊处毫不避讳的看着两人交合。
盛桑音闭眼,终究服了软,轻声唤他,“阿楚。”
殷楚痕心情大好,立即夺了他的唇,卷住软舌用力吮吸。就着龟头操进子宫的姿势,将他压在地上,一面猛烈操干,一面贴着他耳垂粘腻的舔舐,“桑音,给我生个孩子吧。”
盛桑音双腿大张,身下吐纳着对方的硬物,胸口腰肢被大掌揉搓得泛红,子宫完全适应了肉棒的侵入,欢快的吐着淫水将肉棒往里面吸。
盛桑音承受着全身上下灭顶的快感,逐渐在对方的掌控下失去了神志,只能隐约听到殷楚痕在他耳边反复说着同一句话,模糊视线中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让人难以拒绝的期待。
于是盛桑音搂紧了他,双腿软趴趴环住他的腰,在快感驱使下,下意识迎合对方抽插的频率,将小穴往那根灼热的肉棒上送,嘴里断断续续回答他“好”,刚说完又迎来对方更加疯狂的操干。
祁吟修迎着夜风安静的站在回廊,旁观他们交合的整个过程,直到殷楚痕将盛桑音翻来覆去操干三四回,最后草草收拾两人下身,抱起晕过去的人走回卧房。
盛桑音的卧房与大堂方向相反,殷楚痕没有看到他,但祁吟修知道,盛桑音看到了。
然而就算如此,就算盛桑音明知他在这里,还是忍不住迎合殷楚痕,在被操得最舒服的时候叫他阿楚,甚至答应给他生孩子。
仔细想来,他有什么可埋怨盛桑音?刚回云昭国时,盛桑音亲自问过他,充满期待等他开口解释。是他自己一手将人推开,告诉对方他已经喜欢上了别人。
现在这种结果,在他将盛桑音推开的时候,不是就应该预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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