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赖的塞西被温柔叫醒(2 / 3)
来,咬住他的耳尖,笑着问他:“真的不去?”
尾巴就尾巴吧,反正他不要起床!
塞西的脸被蛇尾撞了个满怀,他也不想起来了,就这这个姿势,手脚并用抱住莎维尔的蛇尾,开始耍赖:“...你好烦哦。”
“干嘛要叫醒我,没看到人家正在睡觉嘛。”
“莎维尔是个大坏蛋~”
蛇鳞冰冰凉凉的,塞西抱得舒服,在上面蹭来蹭去。他往后缩脖子,想要摆脱莎维尔对他耳朵尖的骚扰。
“呵呵。”既然塞西不想去,莎维尔也没有再勉强他,将蛇尾小心从塞西怀里抽出来,用手指轻轻挠了挠他装睡的小脸:“我去看看禁制,待会就回来。”
塞西装睡,不理他。
等莎维尔起身准备下床的时候,脸旁突然传来一道温热的吐息,柔软的触感在脸旁床来,莎维尔惊讶抬头,见到塞西笑得狡黠的双眼,“快点回来,我要抱着尾巴睡觉。”
莎维尔轻笑,“好。”
哪怕现在床上的爱人可爱又调皮,让人根本不想离开他一秒,但为了能让塞西拥有更好的生活,莎维尔还是坚定离开了房间。
他总不能,为了一己私利,让塞西一直和他被关在这。
自愿隐居和被迫囚禁,这是两码事,至少有伴侣的噬寂人蛇,不能接受他的爱人受到一丁点委屈。
摩诺德小心的进入死亡塔,他不敢弄出太大动静,以免惊动了塔里的魔蛇莎维尔。关上门的死亡塔寂静昏暗,仅一扇门之隔,外面不久前才震天响的喧嚣仿佛昨日。
实在是太安静了,危险的同时也隔离了外界的追杀,要不是手上的伤口还阵阵作痛,摩诺德几乎就要放下戒心。
连日的精疲力竭剧然放松,想要不管不顾大睡一场。摩诺德摇摇头,强打起精神,借着昏暗的视线,慢慢摸索到向上的楼梯。
这里可是还有个比教会更恐怖的存在!
直往向上的楼梯没有窗户,通道处的石拱门像是张开獠牙等待猎物入腹的狰狞大嘴,通往上方的阶梯可能会有一线生机,也可能转身就会遇见莎维尔。
摩诺德定定神,坚定的抬脚向上走去。
无论如何,他必须得试一试,一直龟缩在这才是等死!
在摩诺德看来要走过这阴森的楼梯是那么漫长,他放轻脚步,耳朵不停抖动,极力捕捉空气中的声响,等最后一阶楼梯走完的时候,他早就满头大汗。
黑暗让人恐惧,黑暗中的未知更让人心惊胆颤。
要是他内心的想法被塞西听见,塞西绝对会冲他翻白眼:搞什么呢?自己吓自己,还怪路不平?
然后抱着莎维尔的腰,仗着自己身后有人,张口就是个八卦阵(阴阳):“我就知道你有本事,脸皮忒厚。”
魔蛇莎维尔似乎不再这里。
摩诺德环视死亡塔第二层,这里也同样安静极了,有几个石拱门开在房间上。摩诺德想要避开莎维尔,虽然对上莎维尔他未尝没有活路,但几率小之又小。
他抬脚踏进石拱门,进入房间。
里面看起来正常,但也仅仅是看起来,从小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见惯了血腥场面的摩诺德还是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
空气中又淡淡的血腥味,虽然极淡,但还是被摩诺德嗅到了。
他不想多事,转身欲走,在快要踏出门的一刹那又顿住了。
摩诺德又倒了回来。
没亲眼见过魔蛇莎维尔,或许这里能有一点蛛丝马迹也说不准。
反正莎维尔也不再这一层,这也是他敢回来的最大原因。
这个房间有扇窗户,墙上有些说不上来的刻画涂鸦,幼稚的图案和浅薄的力道,摩诺德大胆猜测这里恐怕还有个孩子,他还健康活着。
或者大胆一点设想,莎维尔圈养了一个孩子!
“这真的是魔蛇莎维尔?” 摩诺德指尖滑过那些幼稚的图案,“真是令人吃惊。”
摩诺德很聪明,哪怕发现了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他也能面不改色的靠近窗户,小心的朝外望去。
淡淡的血腥味就是从窗外面飘进来的。
外面平淡无奇,远处是森林,近处是荒芜长着杂草的岩石,一眼看去没有什么特别。摩诺德不信邪,仔细观看外面,想从这平平无奇的一幕中发现些什么。
至少,让他知道到底是什么流了如此多的血,能散发出这么大的血腥味。
房间很显然是被处理过的,是谁清理的摩诺德不敢去想,但他心里大致中有一个人选。借着阳光看房间的摆设,看着明显已经清理过好些天了的地方,里面的血腥味还能残留到现在,不得不说莎维尔的凶残程度。
摩诺德对卷轴深有造诣,他很快就发现了外面的不同寻常。荒野一向是没有什么动物存在的,但也不至于连风都吹不动一根野草。
这有幻境!
他从怀里摸出一把一枚类似铜钱的玩意,将铜钱举到窗户前,透过中间方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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