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春药折磨强制射精小弟弟快要坏掉了(2 / 2)
皱眉,不小心吞下一些精液。
项耀衣张着嘴巴不停喘气,腹部剧烈起伏着,没过一会儿,他的几把再次在况青嘴里挺起来,胀大。
况青抬眼看向他。
项耀衣撇下嘴角,眼眶含泪,眉头微微蹙起,试探着往里顶了顶肉棒,那表情似乎在说,“在帮我口一次好不好?”
况青缓缓垂眸,睫毛扑闪了两下,舌头转动,再次舔弄起来。他“啾咕啾咕”吃着项耀衣的肉棒,又吐出来,侧过头舔到他的根部,咬住蛋蛋吮吸,并用手揉搓顶端,等他受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再整跟含进去,吸着吞吐。
“嗯……啊……”项耀衣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双手扣住况青的后脑勺,一边用力往前挺进,一边按着他的头让他吃的更深,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况青被插得半眯起眼睛,嘴里的精液都漏出来,嗓子眼热热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有些不爽,但抬眼看到项耀衣红潮满面呻吟不断的样子,怒意又消退了几分,任凭他在自己嘴里放肆,射了好几次。
“啊!啊……”不知第几次,项耀衣浑身紧绷顶起,小弟弟抖动着,却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
况青退出来,擦了擦嘴角,感觉嘴巴都酸了,然而,项耀衣的小弟弟还是倔强地站了起来。
况青面色阴沉——那些人到底给魏绎打了多少药,真想把他弄残吗?
项耀衣痛苦万分,他射了太多次,小弟弟这会儿已经从开始的麻痒燥热,变得有些胀痛,却还是高高立着,需要释放。
“呜……阿青……我又硬了……怎么办……”项耀衣抓着况青的手,满脸焦虑,“我射不出来了……”
况青也很烦躁,垂眸冷冽地看着他,“没办法,干脆砍了吧。”
项耀衣苦巴巴地擦了擦眼泪,用力摇摇头,伸手握住肉棒的顶端,轻轻揉搓,“呜……好痛……”
“让你穿贞操带不穿,现在可好。”况青讥笑,“自作自受。”
项耀衣抹了把汗,心里也很后悔——若是早上穿了贞操带,他的几把这会儿可能真不至于这样遭罪。
况青见魏绎受到这样惨痛的教训,明明应该大快人心,却总觉得胸口没来由的堵得慌,刚刚帮他口交的时候也隐隐心疼,想让他舒服些。
我在为仇人做什么?况青恨自己不争气。
他解开裤链,揪住项耀衣的刘海将他拉到胯间,将半硬的肉棒插进他嘴里,缓缓操弄起来。
“唔……唔……”项耀衣乖乖吃他的几把,手里焦灼地撸动小弟弟。
况青很快从他嘴里抽出来,将润滑液扔给他,“把你的屁眼搞湿一点。”
项耀衣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立刻将润滑液挤在自己的菊穴上。
他早就想况青操他了。
虽然口交也很舒服,但他总觉得不满足。
“是不是想让我艹你的屁眼?”况青若有所思地捏了捏项耀衣的屁股蛋,“想要就把屁股撅高点,把你的骚屁眼露出来。”
项耀衣抬起屁股,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瓣,将小穴毫无保留地露在况青面前。穴口处的媚肉被润滑液濡湿,况青用龟头在菊穴上顶弄摩擦,就是不肯插进去。
项耀衣难耐地看着他,“阿青……阿青……”
“干嘛?”况青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进来……”项耀衣声音发抖,带着几分焦灼,“进来……”
况青难得听到他这样说,猛地将肉棒捅进去,一下便撞到让他舒服的位置。
“啊……”项耀衣舒服得发抖,快乐的感觉不断上涌。
他又想伸手揉搓小弟弟,却被况青按住手,猛烈地抽插起来,“既然要靠屁眼高潮就别摸了,你不是说鸡鸡痛吗?”
“呜,呜,啊……啊!啊!”项耀衣被撞得声音破碎,断断续续地淫叫,屁股难耐地夹紧又放松。
况青变换着角度操他屁眼深处的小突起,每一次操弄都让他浑身酥麻。
“啊!啊……”项耀衣欢愉地叫着,小弟弟抖动了两下,却射不出东西。他一边呻吟,一边带着哭腔问,“阿青我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我是不是坏了……呜……”
况青一边狠操他,一边捏着他的乳头旋转揉捏,声音不稳,“不会……”
“啊!啊!……啊……我真的咦!!”屁股上的肉被撞得不断弹动,项耀衣的汗不断甩出来,落到床单上。
他被连操得好几次干性高潮,感觉腰和腿都块散架了。
两人结合了将近一下午,项耀衣的几把终于软下去,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况青的肉棒还插在他的菊穴里,坏笑着摸了摸他的小弟弟,“还能用吗?”
“别摸呜……”项耀衣声音嘶哑,紧张地握住项耀衣的手腕。
况青轻轻勾起唇角,将肉棒抽出来,看了看满床暧昧的痕迹,“我去叫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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