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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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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权在你——

选择权真的在我这里吗?

他的视线……

是不是、是不是并不是自己想错了?

其实单丛霓不知道自己具体在想些什么,对错更无从论起——只是,和黎遂青对视一眼后,他忽然就不管不顾,冲过去扑进了他怀里。

得偿所愿的吻是怎样的吻啊。

两双火热的唇急迫地紧贴在一起,单丛霓几乎立刻瘫软了,被搂到了他腿上,任他用舌头模拟交媾似的在自己嘴里作乱。

又深又烫的动情长吻,呼吸都快被夺走了,除了喘息和轻轻地、甜蜜地呻吟,单丛霓什么都做不了。

底下湿得不像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单丛霓,将人搂在怀里调笑似的:“幸好我配的椅子够厚重。”

单丛霓还软着,裤子又不舒服,绵绵地靠在他肩上。

“我怎么可能逃,是你、你在躲我,害我还以为我完蛋了。”

黎遂青捏着他的下巴,拿手指在他唇上抚摸。

“我知道我想怎么爱你,你呢?你是真喜欢我,还是崇拜我?不逼你想清楚,你自己分得清吗。”

单丛霓被他摸得捱不住,勉强站到地上去。

他坐着,单丛霓就站在他两腿间,伸手就能抚上那张英俊的脸。

——手真伸过去,立刻就被握住。

火热的大手缓缓抚摸着他的手臂、因燥热而卷起袖子后裸在外边的那一小截手臂,那么烫。

他感到一阵一阵的战栗,然后又被稳稳地托了起来——

他被抱到了书桌上。

他名义上的爸爸,那个雄俊的男人脱了他的裤子,又掰开他的双腿。

那朵秘密的花就这么展露在了别的男人眼前。

他名义上的爸爸,半蹲着身,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身上最大的那个秘密。

也许禁忌和泄密本身就能带来奇特的快感,想到这些,单丛霓就受不了了。

温热的呼吸喷在已经湿透的花穴上,带来一股凉意,让单丛霓忍不住想并起双腿,可这只令他将男人夹得更紧。

雪白的手指忽然插进男人的头发间。

英挺的鼻尖微凉,时不时碰在单丛霓软滑的大腿软肉内侧,娇嫩敏感的屄穴被灵活的唇舌作弄,饱满的淡粉花肉叫他吃得啧啧作响。

未经人事的花穴怎么受得住这些,很快沾满了水,湿淋淋地闪着细细的光。

“不要了、”

底下的唇舌饱含恶意似的,反而舔得更来劲。

“别弄我了,不行了……”

手指狠狠揉搓着那小小的肉蒂,他几口就唆得单丛霓尖叫着潮喷。

“早就想被我操了是不是?”他声音含笑。

单丛霓像个失了禁的小狗,底下嗤嗤嗤被他揉得喷水,连这种话都不怕了:“想、好想……”

他又说:“宝宝很诚实,值得奖励。”

这句话的内容比不上他的称呼。

“……别、别叫我宝宝,也别说、爸爸。”单丛霓羞得几乎要昏了。

他笑道:“那天说了,找到后爸后妈第一个跟你商量,爸爸是不是说到做到?”

单丛霓别开脸,又被他掰正回来。

“替爸爸把裤子解开。”

那儿已经彻底鼓起来了。

单丛霓转开眼睛,刻意拖延着,磕绊地替他一颗一颗解衬衣扣子。

精壮的胸膛肌肉便随着裸出来。

这是一种和身份、地位、财富、权力完全无关的吸引力,是高大健硕的男人最原始的性吸引力。

“听话。”

单丛霓软着手替他解皮带。

那是一根单丛霓难以想象的东西,筋脉虬结,龟头气势汹汹地昂着,手只够将将环握。

这东西插进去……

他已经彻底动情,又被舔得湿软,连手指适应都不必,黎遂青扶着那硕大的龟头慢慢往里塞。

单丛霓真要晕过去了。

一开始疼得厉害,但是那种在被心爱的人占有的快乐也那么明显,纠缠着拔河,试图把他往不同的泥沼里拖;可渐渐疼痛褪去,身体就像被裹进了白云做的骰盅里摇晃,绵软、飘忽又晕头转向……

黎遂青咬着他的耳朵问“爸爸操得爽不爽”,他也只能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br/>

书桌边上的沙发已经一塌糊涂,单丛霓的脑子里也是乱成一团。

黎遂青弄了他很久,前边后边都被弄遍了,洗过澡,还是感觉黏糊糊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可这点身体的奇怪感觉,远比不上心里的事分量重。

他和爸爸做了爱。

——而且,而且黎遂青看到自己的奇怪身体,为什么都不惊讶的?单丛霓靠在他怀里,抬头看他。

“怎么?”

“你是什么时候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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