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2 / 3)
不敢完全靠着他,念书都念得磕巴。魏从的手偏偏还喜欢在他腰侧摩挲,像是不经意的一样,挠的人心痒。
许砚第三次被迫被打断之后,把书往被子上一盖,说不念了,让他自己看,作势掀被子就要下床。魏从笑着揽许砚回来,让他别动,被子里进了风冷,许砚推开他的手,听见床上的人哀叫了一声。许砚连忙紧张地回头,“怎么了,碰到伤口了吗?”
魏从装够了,嘴角带着笑,一把把人拉回来,声音带着些暗哑,“过来坐好。”
许砚说,“你别闹我。”
魏从点点头,“我不闹。”
许砚坐了回去,拿上那本书,“刚刚念哪来了?”
“腺素分析。”
许砚重新翻回那页,乖乖给魏从念书,学术书有很多专业名词,许砚有时候念到第一个字就不会读了,魏从不看书,一直看着怀里的人,还总能及时通过那一个字给他补全整个学术词语,就算下一句接的是英文,许砚念开头的字,魏从也能替他说完。
许砚仰头又问他,“你怎么知道是这个词的?”
魏从挑眉,最后诚实道,“这本书是我博导写的,其实我读博士前就看过了。”
许砚顿时合上了书,“你看过不早说啊。”
魏从一本正经哄他,“嗯......那不一样,我以前读得太不认真了,再看一遍感觉又有了很多新的收获。”
许砚哼了两声,正想说话,魏从突然说,“许砚,你靠过来些。”
他刚刚和魏从一起吃了草莓,唇上还染着些浅淡的玫粉颜色,许砚看他盯着自己的嘴角,以为脸上有东西,边听话靠过去边疑惑,“怎么......唔嗯!”
魏从伸手按着他的后颈,不容拒绝地吻了下去,许砚猝不及防被他亲,扑闪了两下羽扇般的睫毛,随后渐渐开始回应魏从这个吻。一个不带情欲的吻被拉得很长,房间里顿时只有吻里喉间夹杂的细碎的涎液相缠的声音。
许砚还记着魏从的伤,两手小心攀着他的肩头,和他胸前的伤口隔开一点距离。魏从放在他后颈的手顺着许砚的脊椎骨往下游走,许砚在室内只穿了一件单衣,魏从轻而易举就从衣摆摸进了他的腰间。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尾椎腰窝处传来,许砚停住了,他睁开眼,魏从也恰好在看他。他们之间做过比接吻抚摸更亲密的事,但现在好像又有些不一样,许砚和魏从在一起的时间里,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线,对许砚来说极其醒目,一直提醒着他不要越界,但魏从总是让他的意念摇摇欲坠。
察觉到对方的失神,魏从停了下来,亲吻了一下许砚的额头,问他,“怎么了?”
许砚眼神躲闪着,“没有,我怕做的时候碰到你的伤口......”
魏从失笑,“我没说要做啊,不过......你要的话也可以,反正伤口没什么大碍了。”
许砚却认真摇了摇头,“不好,你再养养,再出血就不好了。”
许砚从他腿上起来,魏从又把着腰把他按到自己腿根坐着,哑声在他耳边说,“你撩的火。”
许砚推拒着,“是你自己撩的......”
“那怎么办?”
许砚突然觉得魏从变得有些无赖,连着对他占有的欲望也变得直白。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不断试探着对方的底线,然后找到一个可以确认为安全的区域,在这个安全区内才可以肆意接受对方的纵容。许砚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谈及他们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对方身边,仿佛就是顺其自然,能走多远走多远,结束的主动权在许砚这边,魏从只能不断讨好,不断试探,他们之间任何温存在日后都是值得怀念的记忆。
许砚沉默片刻,魏从蹭着他的额头,在耐心等他回应。
“......我帮你吧。”
魏从勾起嘴角,回了句好,突然趁人不备,翻身把许砚压在身下。
“你就像以前一样对我好吗?”魏从近距离和他对视着,眼里的目光很是柔和,甚至带着点委屈的意思,“你这样小心翼翼,总让我感觉你下一秒就要走一样。”
许砚垂下眼睫,“我不走。”
魏从笑了下,“那我亲你了?”
许砚心都揪起来了,他感觉自己都没这么纯情过,被魏从刮鼻子一逗就脸红心痒,他索性闭上眼,搂上魏从的脖子说,“准了。”
温软的吻错乱了彼此的呼吸,许砚唇舌间似乎还带着些草莓的香甜,让魏从情难自禁。
许砚的衣服被撩到了胸口,魏从的手从他流畅的腰线滑到柔软的小腹,从松紧的裤腰摸到了许砚的腿根。许砚条件反射般地微微抬起了大腿,正好抵到了魏从胯间的勃发的器官。许砚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魏从的温度。
许砚和魏从吻得难舍难分,好像要把之前欠下的都一一补回来。他屈起一条腿,用大腿磨蹭着魏从的下身,一只手搭在魏从的病号服裤腰上,手指还没钻进去,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祝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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