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2 / 2)
……”
魏从坐了起来,把人搂入怀里,低头堵上了许砚那张说闲话的坏嘴。
魏从粗喘着,在许砚忘我的抽送中,掐着许砚不受控制的腰,竟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
许砚感觉到一股热流冲进了自己温热的甬道里,耐心等魏从射完,才又落到身下人的怀里,腹肌贴着自己柔软的肌肤让许砚很有安全感,他像个饱餐了的小老虎一样,脸贴靠在魏从肩头,仰着头,借着落地窗透进来的月色用目光勾勒着魏从侧脸的轮廓。
他这辈子放荡不羁,没边没际,连这种安静地看着一个什么人的时候都很少有,按他的个性本应该拿刚刚的事好生刺对方一番,但许砚躺到魏从臂弯里后就不想这么做了,他只是有点恍然,魏从居然又出现了,就在现在,他们还保持着最亲密的肌肤接触,就像你童年时候不小心弄掉的玻璃球在好久之后,久到你都快忘记当初失去它时的难过甚至忘记它本身的时候,又在某一个午后你闲着没事收拾一个锈迹斑斑的盒子的时候,发现它就原封不动地躺在里面……
许砚注视着他的侧脸,用食指漫不经心地点着魏从的唇,脑子里很罕见地感叹了一下岁月,原来七年过去了……
七年没见,两人见面都没有问这些年过得怎样,也没有怀旧,而是用最熟悉最亲密的方式打开了那尘封在破楼房里的记忆,很默契的是,他和魏从都没有变,他依然烂到了骨子里,按照当初的想法过上了不错的日子,魏从也是,他依然在往高处走,活的堂堂正正,风光无限……
魏从感受到了许砚的目光,抬手抚上许砚的后颈,把怀里的人的脑袋按向自己,偏头吻了吻许砚柔软的发顶。
魏从掌在许砚后颈的手突然一顿,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伸出一根食指摸上了一块不明显的类似于疤之类的东西,他皱了皱眉,他知道那是omega最脆弱最金贵的一个地方,腺体。
许砚挣开他的手,仰头去吻他,一边随口解释一般,“很惊讶吗?我做过清除完全标记的手术。”
魏从被他高超的吻技挑逗地下身尚未退出许砚体内的器官又有了胀硬的趋势,此刻一张脸却是依旧冷俊,他伸手抚上许砚的脸,和许砚分开一些,拇指在他水亮的唇上抚过,停在了嘴角,他目光落在那饱满诱人的唇上,神情有些落寞,“你结过婚了?”
“没有啊,是我上上个金主。”许砚坏笑着贴在他耳边说,“他对我很好,给了我很多钱,啊对了,这房子就是他给我买了……”许砚的语气就像个风月场里的妓女,嫖客是让他引以为傲,能让他过上穷奢极欲的生活的大恩人,而他每一字的呼吸都通过耳朵传到魏从这个现“嫖客”的脑子里,一下下撞击着魏从的神经,魏从听见他又继续说,“我们在这幢房子的每一处都做过爱,唔,说不定那个被我打掉的孩子就是在这个沙发上怀上的……”
许砚尾音还没收完,突然被魏从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体位上下颠倒,魏从硬起来的阴茎在柔软的甬道内部狠狠刮擦了一下。
许砚下意识双手搂住魏从的脖子,骂了一句“操”。事实证明,让一个懂得照顾对方的人做主导性事确实会更长久,许砚抽着气骂“魏从,你他妈要我死啊……”,魏从就会慢一点,许砚喘着气让他快点魏从就快一点,总之两人久了不操互相磨合磨合着,就找回了默契。
窗外的月亮升到了树顶,月光隐蔽起来,许砚迎合着魏从的抽插,色情到极致的水声和呻吟声像春药一样把性事推到顶端。许砚伸着指节泛红的手,拉亮了头顶的落地灯,顿时一阵暖光从他额发洒下来,许砚睁开眼,看到魏从额头的密汗,他勾起嘴角,想说一句“宝贝你真好看”,张了张嘴却只有毫不掩饰的呻吟从喉咙钻出来,他最终伸手勾了他的脖子,在达到高潮的时候,和魏从接了个绵长的吻。
魏从还是那个魏从,只为他神魂颠倒。
魏从一晚上都很少去触碰许砚那块留了疤的腺体,甚至没有做临时标记,不过许砚不会去在乎和他上床的alpha没有做标记是不是不够爱他,毕竟他自己的爱都很有限,做完之后被魏从抱去浴室仔细清理了一番,上了床就舒舒服服靠在身后温暖的怀抱里睡了。
遥遥的后半夜漫长又寂寞,房间里充满了alpha安抚的信息素,魏从垂着眼,一直盯着许颜的后颈那块,那道疤痕在白天不细看都看不出,别说在夜里了,可魏从目光却很专注,甚至很想伸手摸摸那脆弱的地方,将那里用自己的信息素紧紧包围起来,但这不现实,任何想栓住许砚的办法都是愚蠢而且徒劳的,连终身标记都不能困住他。
魏从只是想,洗标记的时候,这个人有没有受太多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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