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1 / 1)
屋外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屋内倒是淌着几分静谧。
沈青阑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一只赤裸的手探出被褥,松松垮垮地搂住坐在床头的人的腰,眼睛又眯了起来。
“醒了?”秦子凛正捧着一卷书,也不知道是醒了多久,见腰际横着只手,无奈放下书卷,提起被褥给盖了进去。
沈青阑动了动,把脑袋埋得更深,发出慵懒地一声:“嗯……”
脸颊上落下一只手,细细柔柔地抚摸着,指尖微凉,划过丝溜溜的痒:“你已经睡了大半多个白天了。”
沈青阑从被褥里钻出手,逮住脸上不安分的手指直直往嘴里送,用牙齿狠狠咬了一口:“谁叫你昨晚欺负我,还欺负那么狠,明明都说不要了……”
秦子凛无奈一笑,身体微侧,另一只手也探入被褥里,捏起右胸那颗尚肿得厉害的茱萸,昨晚被啃破了皮,稍微碰一碰,就是又疼又酥,沈青阑被这一捏,身体一抖,顿时又软成了一块香膏,吐出点粉嫩的舌。
秦子凛俯下身,对那小舌又是一阵细细麻麻的吻,两人又滚作一团。
屋内气氛又开始暧昧缱绻。
昨晚找了间客栈下榻,本来两人都是长途跋涉,正该好好休息一夜。
结果才躺下没多久,沈青阑不安分地借口索要一个睡前吻,却把秦子凛勾起了火。
两个人又是折腾到好晚,最后以沈青阑哭着求饶,收了场。
沈青阑被吻得又是情动,但两腿刚要张开,快散了架的胯骨,就把他疼得龇牙咧嘴。
秦子凛瞧见了,只好掐了掐他的臀肉,想要抽身离开,却被拽住。
“你都硬了……”沈青阑仰起头看他,眼睛里写满戏谑。
秦子凛无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把被褥拉起,盖住了那具遍布吻痕的身子。
可沈青阑还是拽着他,不仅不他走,还按着他在床头坐好,像一条白蛇一样,趴在他的胯间,“让我用嘴帮帮你。”
说着,就要去吃那挺立的肉根。
“别…呃……”秦子凛刚想去拦,下身就被一个湿热的洞给含住,他不禁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
沈青阑从来没给人口过,刚刚也是兴起,没多想,就给吃了进去,可才吃进一半,就被顶到了底,忍不住想要干呕。
花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
然后尝试着用舌头去戳铃口,在听到头顶几声重喘,捧着他后脑勺的手也重了几分气力,他猜着应该这应该是爽到了。
可他刚想更进一步,喉咙被顶得难受,口腔无意识收紧,牙齿稍一使力,就刮得秦子凛难受地闷哼。
沈青阑含得酸痛,眼圈都红得要流出泪来,可嘴里那肉根却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仍旧塞得他嘴难受。
他只好用手去揉捏眼前的囊袋,抚摸搓弄那未被他吃进嘴的肉柱,不一会儿,秦子凛就被摸得射了出来。
秦子凛本想拉开沈青阑,奈何被射精的快感刺激得动作一顿,粘稠腥膻的精液便射了沈青阑一嘴,甚至都流出嘴角,颈脖上都沾了好几滴。
沈青阑被这么一呛,猝不及防,喉咙里咽进了不少。
剩下的,全被反应过来的秦子凛赶紧拿巾子擦了。
沈青阑眼睛迷迷瞪瞪的,似乎没反应过来,只听到秦子凛在耳畔又心疼又后悔地反复说:“以后可不能再让你这样了……”
沈青阑维持了太久躺趴的动作,胸腔被压得有些难受,只能躺在秦子凛宽厚的怀里,让对方给自己擦身子。
沈青阑虽然没感受到很多爽意,但见自己喜欢的人松快了,自然也没有反感,疲倦袭上心头,他闭着眼,搂紧秦子凛的颈脖,嘟囔道:“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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